在任九阳的十个徒弟中,阮娇娘排行第三,秦天是因为四十年前道侣之死,记恨上了任九阳,而阮娇娘则是因为任九阳定下的清规,也恨上师尊,因为她与普通的女人世界观不同。
其实在十区之中,也有像阮娇娘与李清菊这般的道侣,只是阮娇娘是乙区话事人,内门大师姐,她若起了坏风,那么整个乙区将会掀起一股邪风。
乙区可比辛区大了数倍,这种后果是任九阳城后不起的,所以阮娇娘与李清菊这三十年都是秘密行事。
正是因为这种见不得的光的行为,在加上俩人聚少离多,阮娇娘才会对李清菊心生猜测。
“是不是,是不是,李清菊,你是不是嫌弃我老,所以你看上了沈七夜,你如果真的那么喜好他,那你就找他啊!”
阮娇娘走到李清菊的跟前,一手揪住她的袍子,肝肠寸断的吼道:“李清菊,看在我们认识三十年的份上,你放心,我会由衷的祝福你与沈七夜在一起,而且不会伤害你们分毫,你去啊!”
阮娇娘一想到刚才李清菊俩次趴在沈七夜的身上,那种柔情似水的样子,她几乎失去了她乙区话事人的理智。
正如阮娇娘所说,她与李清菊认识三十年了,三十年前李清菊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女,而她已是乙区的话事人,在偌大的乙区,掌握的生死大权。
也正是在那时,在机缘巧合之下,阮娇娘从乙区的**阵走到辛区,恰好认识了李清菊。
那时的李清菊不过是个花季少女,在经历了药园的大恐怖之后,她又没有展现出足够的武道天赋,只能被迫留在辛区外围成了一名落单的外门弟子。
出于好心,阮娇娘假扮成外门大师姐与李清菊交心,几年的姐妹之交后,俩人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虽然阮娇娘非常喜欢与李清菊呆在一块,但她终究是乙区的大师姐,掌控一区之地,她不可能日日夜夜陪伴在李清菊的旁边。在加上这三十年,便是丹药都阻止不了阮娇娘逐渐老去,她越发的对自己没有信心,今日李清菊与沈七夜的亲密行为,就成了俩人关系的火药桶。
李清菊被阮娇娘连续打了几个巴掌,还被阮娇娘揪住衣领咆哮一通,她逐渐的清醒了过来。
“娇娘,你说够了没有,你可以侮辱我,但请你别侮辱我们这三十年的感情。”李清菊美眸喷火的看着阮娇娘嘶吼道。
阮娇娘顿时被李清菊给气笑了,一手继续揪住李清菊的衣领,一手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头,自嘲道:“侮辱?,李清菊,你好意思跟我提侮辱二字?”
“三十年前,是谁趴在我的怀里嘤嘤哭诉?”
“这三十年来,又是谁给你送丹药让你青春永驻?”
“我把我这辈子的心意都给了你,而且我还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将药神宗的秘密全都告诉你,你可知你在我的心里,是多么的…”
啪!
就在阮娇娘在诉说着他这三十年的付出时,李清菊这个药神宗等级最低的外门弟子,竟然反手一巴掌打了了阮娇娘这个内门大师姐,一区话事人的的玉脸之上。
这若是放在药神宗哪一区都是死罪,但李清菊就真的打了,她的气度还真有李老爷子与坦克的虎劲。
李清菊趁着阮娇娘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又一巴掌拍在她这个乙区话事人的另一半俏脸上,反手抓过阮娇娘的衣领,声音比她刚才还大上了十分贝,歇斯底里吼道:“你想说我在你的心里有多么重要对吗?那你可知,这三十年来,我一个人是怎么在这一间茅屋中度过的?你总说你有很多要事要处理,可你怎知,每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是怎么一个人过的?”
“一月见三天,或者三天都见不着,有时你一消失就是数月,你知道不知道,那些在深更半夜敲门的男弟子对我都是什么心思?”“这三十年,你过的不容易,难道我李清菊一个人过的容易吗?”
“阮娇娘,若我李清菊真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就让老天爷打擂劈死我!”
轰!
阮娇娘犹如雷击,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次听李清菊说起这事,刚才怒气冲冲的阮娇娘,在听说了李清菊的被其他弟子欺负后,她立马又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清菊,辛区中真的有人敢骚然你?”阮娇娘一脸怜爱的看着李清菊说道:“你跟我说,那人是谁,我现在就去杀了他,我不光要杀了他,我还要杀光方圆十里内的所有男弟子。”
话音刚落,阮娇娘身上通玄期修为气息毫不掩饰的在辛区爆炸开来,刚才李清菊只是与沈七夜以亲人之礼抱了两次,她都已经受不了,更何况是敢有外门男弟子,三更半夜的来敲房门,他们这是想干什么?
他们是当自己死不了不成吗?
正当阮娇娘丧心病狂,准备杀掉方圆十里内所有外门弟子时,李清菊赶忙从后面抱住了阮娇娘。
“娇娘,我不许你去,你如果真杀了他们,你的师尊岂会放过你?”李清菊眼泪婆娑,从后面抱住阮娇娘,苦苦哀求道:“你给我快点冷静下来啊!不要为我了干傻事!”
虽然李清菊的住处比较偏僻,但在她的方圆十里内,还是住了几十个外门男弟子,阮娇娘是乙区的话事人,她若为了李清菊被骚扰一事大开杀戒,而且杀的都是无辜的弟子,任九阳岂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我不管,如果我连你都保护不好,那我还要这身修为何用,我还做什么大师姐,清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