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没有男人能拒绝我。”达奚惠儿满脸的势在必得。
夜枭将男子的嘴掰开,眉头跳了下,沉声道:“爷,他的舌头被拔掉了。”
萧天墨眉头蹙了下,夜溯上前查看了所有黑衣人,“爷,每个人舌头都被拔掉了,是西宁的。”
“哼,”萧天墨冷哼,“西宁真是越发的不安分了。”
“自然是不安分,”龙玉烟笑容邪魅,“王爷是大粤的战神,自然是要先做掉你,事情才好办啊。”
萧天墨冷哼一声,眸光中满是不屑,“连痴傻孩童都懂的道理,父皇偏生不知道。”
龙玉烟眨眨眼,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王爷这话几个意思?”
萧天墨没有回答,却是垂头望向龙玉烟,声音魅惑,在龙玉烟不善的目光中,抬起她的衣袖,细细观察,“比起这个,本王倒是好奇,王妃藏在袖中的是何物。”
“王爷说这个?”龙玉烟挑挑眉,袖剑瞬间出现,距离萧天墨胸口一厘米处停了下来,见他面不改色,心中暗道了句无趣,漫不经心的道,“这叫袖剑。”
“那日在宫宴上,你就是用这个杀了行刺的舞女?”
龙玉烟眸光沉了下,摇头邪魅的笑了笑,“没想到我的动作那么快,居然还是叫王爷看见了,嗯?有马车过来了。”
“三哥!烟烟!”萧天澈站在车顶上,打远向着两人打招呼,“三哥,烟烟,真的是你们啊,三哥你又遇到伏击的啦。”萧天澈瞥了眼地上散乱的尸体,咧着小虎牙幸灾乐祸。
龙玉烟笑了笑,萧天澈舍了马车屁颠屁颠的跑来。
萧天墨双眉紧锁,冷声纠正道:“叫三嫂。”
萧天澈噘嘴,甜甜的唤了句三嫂,因为萧天墨任性的弄坏了马车,去王府从新唤一辆又太过费时间,两人只能坐着萧天澈的马车赶往镇北王府,好在马车够大。
“我刚从城外回来,带了些珍稀玩意,便马不停蹄的送去三哥府上,管家告诉我,三哥陪着三嫂回门了,我就赶紧追过来了。”萧天澈献宝似的,将一些散碎的东西摆在桌上,捧着圆脸,大眼睛一眨一眨,满脸写着快夸我。
萧天墨脸黑的像泼墨一般,只见那包装精美的手作胭脂,小巧玲珑花纹独特的发簪,金闪闪的蝴蝶步摇,还有些精巧的雕塑禁步,可不都是女孩子家喜欢的东西。
不过怎么看着有些眼熟,龙玉烟眼角抽了下,这不都是她新开的店里面的东西吗?
“三哥,”萧天澈见他面色不好,委屈的笑了笑,“这可是我大价钱买回来的,三哥是不知道在百杂城买东西有多费劲,这还是我抢了好久才抢到的,那精美的物什可是上架就没了。”
“百杂城?”
“是啊,据说百杂城的老板是位戴面具的小公子,叫什么松雪,与那食为天是同一个老板。”
食为天?萧天墨眸光微沉,似是想到了什么。
龙玉烟连忙说道:“澈王爷以后若是想买什么可以告诉我,我与松雪公子是旧识。”
萧天澈眨着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烟烟,啊不,三嫂,你居然认识松雪公子?他是个怎样的人啊。”在萧天墨不善的目光中,萧天澈瞬间改了口。
“就是个普通的商人罢了。”龙玉烟应付着说了句,萧天澈见她不愿多说,也不曾细问,毕竟这种人首当其冲的就是神秘,知道的太多,反而没什么好处。
与萧天澈想的不同,龙玉烟纯粹是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们介绍自己另一个身份。
萧天澈与萧天墨聊着天,龙玉烟靠在窗边,眸光中是萧天澈清澈可爱的笑容,龙玉烟望向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双眸冷沉。
都说人心薄凉,皇宫这个大染缸之下,哪有心思纯净的人,不过这一切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平行宇宙的一番闹剧罢了,她终究不会留在这里。
皇权之争最终是谁夺嫡,与她而言,不过是戏本子中改了几句词而已。
萧天墨坐在马车中似是在于萧天澈闲聊,实际上眸光始终放在龙玉烟身上,虽然与她的距离不过半尺之远,拦臂便可入怀。但是,总觉得她的身影遗世而孤立,眸光中有太多他看不懂的东西,她的存在就像手中的清风般无法挽留。
萧天墨甚至觉得,她与自己好似不是同一片天下的人,这个念头一起将他吓了一跳,随即就觉得荒谬,这怎么可能呢。
“啊,三哥,镇北王府就在前面了,我要去城内逛逛,就送到此处了。”萧天澈笑容甜甜,将龙玉烟二人送下了车。
今日回门,镇北王府一众人早已在院门处等候,镇北王一生战功赫赫,如今双鬓染白,威武不减当年,他是先帝特封的异姓王。镇北王对平南王萧天墨是有些敬佩之意的,所以饶是回门的日子,他也差了妻子在院中等候。
“小王见过岳父大人。”
“玉烟见过父亲。”
“参见平南王殿下。”院门洋洋洒洒跪了众人。
镇北王抚着胡须将萧天墨扶起,笑道:“王爷不必多礼,今日乃回门之日,快与玉烟进府中歇息吧。”
镇北王夫人上前握住龙玉烟的手,与叶安柔一同去往后园,萧天墨则与镇北王在前厅议事。夜枭夜溯将回门礼交给镇北王府的家丁后,便站在门口守着。
龙玉烟与镇北王夫人说了几句体己话,言语中尽是两人恩爱的寓意,就差将春闺秘事说出来了,配上她微红的脸,镇北王夫人信了八分。
“见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