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陈秀巧还是被关到了二楼房间内,陈青山从二楼下来,走到男子身边,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少主刚才因何发笑?”
被称为少主的男人此刻还显得十分亢奋,甚至他白皙如雪般的皮肤上,因为兴奋印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
“陈青山,你知道吗?我发现宝贝了,真的是宝贝啊,陈秀巧,你来的真是太巧了。”男子手舞足蹈的说着,甚至语气中带着炫耀,仿佛他刚发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宝贝一样。
陈青山面露疑惑,他知道这位少主是天君唯一的儿子,性格乖张,但是像现在这样癫狂的时候,还是很少见的。
“就是那个女子?不过是一个稍微有些姿色的女人而已,这也算的上是宝贝吗?”
他眼睛似乎无意的撇向床上的那两个女子,那两名女子也很漂亮,他的意思或许是说漂亮女人你不是见的多了?
但是男子摇了摇头,“这个不一样的,给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从现在开始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她,绝对不能让她跑了。这里的事情完结之后,我要带她回谷里,我要娶她!”
“嗯,嗯?少主说什么?”陈青山睁大了眼睛,前面的话他听清楚了,但是最后一句让他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天君的独子,以后是要继承门派大权的人,居然说要娶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关键是这个女子太寻常了,应该不是武林中人。
这位少主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说我要娶她啊。”被称为少主的男人似是在回答手下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陈青山终于确认刚才听到的不是幻觉,有些不可思议的同时,他也不敢说什么,他只是教中的左护法,虽然位高权重,但是未来教主的事情他还是不敢管的。
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将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提高了一个档次,思来想去还是自己去看守比较好,于是他转身又向楼上走去。
被称为少主的男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手下的离开,而是眯着眼睛陷入陶醉之中,口中喃喃说道。
“绝阴之体,绝阴之体啊,终于让我给找到了,这是上天的恩赐啊。”
他陶醉的站在那里,就算是床上的两个女人如蛇一般的缠上来也无所觉。
村中另一幢别墅中,梁千叟气急败坏的走来走去,身边站着徒弟梁宏,不过此刻他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一声不敢吭。
良久之后,梁千叟终于停下脚步,似乎不死心的又问了一次,“你真的亲眼看到她被带进了那幢别墅?”
梁宏连忙点头如捣蒜,“师父,真的是我亲眼所见。我追着陈秀巧往前跑,马上就追到了,谁承想她居然去了那幢别墅,然后就被人带了进去。我还专门在外面守了半个小时,结果陈秀巧一直就没有出来。”
他声音越说越小,脖子也缩了起来,生怕师父打他一样。
其实梁千叟是真的想把自己这个徒弟揍一顿的,但是最终他也只是叹了口气。
“算了,这也是陈秀巧该有的劫数吧,里面的那位好}色如命,女人进去了他的房间,哪还有出来的道理?我们正好也要去投靠他们,也不好去要人。就……这样算了吧。”
梁千叟心里清楚,就算是去要人,他也要不回来,不说他们本身就是绑架者,又没有那些人的势力强,能怎么办?
梁宏也颇为遗憾似的叹了口气,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师父,那里面的那位真有那么恐怖?”
“嗯,比你想象的还要恐怖。”梁千叟神色郑重的说道,“那位名叫安子墨,是天君安正阳的唯一的儿子,听说他还有一个妹妹,但是未来天君之位肯定是这个安子墨的。”
“天君……”梁宏重复了一遍,眼神逐渐迷离,生出无限向往,“师父,你给我讲讲天谷的事情呗,而且我们这次投靠他们,有把握吗?”
梁千叟点了点头,“应该有把握的,现在天谷正是用人的时候,否则我们这样的人家还真不一定看的上呢。”
说罢他自嘲的一笑,然后抬起头来,眼睛望向窗外黑漆漆的夜色,似乎在回忆着某些东西。
良久之后,他的声音才悠悠响起。
“天谷是一个十分神秘的门派,关于他的传闻估计要追溯到几百年之前了。那时候天谷声势浩大,几乎统一了整个江湖,但是据说因为他们练习的功法很邪门,练到后期就会爆体而亡,下场惨不忍睹,因此被江湖认定为了邪派。
然后就有正义人士组织起来讨伐他们,据说领头的是一个和尚,他有手段可以克制天谷的功法,最后天谷就被覆灭了。”
“那现在的天谷是……”梁宏追问道。
梁千叟瞪了他一眼,似乎嫌弃他乱插嘴,又继续说道,“现在的天谷是最近才冒出来的,据他们所说已经找到了解决功法弊端的方法。而且他们一出世就搞出了这么一个大动作,将江湖上的各种正统武功拿出来免费教给大家,因此才吸引了各门各派的人们前来。”
梁宏吸取前面的教训,等了一会儿见师父不说话了才问道,“那师父,您觉得这件事靠谱吗?”
梁千叟皱了皱眉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是真的,毕竟天谷这个门派的底蕴深厚,说不定真的藏有很多正统武功呢。不过现在时代毕竟不同了,武术已经没落,还有多少人在乎练的功夫正统不正统,不过是看中了天谷实力雄厚,想拉个关系,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