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下巴被他一下子捏住,他低头又快又准的吻住了她的唇。
身体被他顶在门上,他的动作太快,她下意识的挣扎,他的双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身前,大手在她的衣服上用力一撕!
刺啦!
身上的连衣裙被他从领口一把撕开!
他的动作带着一股怒气,又像是带着一种惩罚。他的力气原本就比她大了很多,身体被他顶在门上,她只有被动承受的份。
他的唇从她的唇上移开,狂热的落在她的脖子上,锁骨上……
“陆灏川!你干什么?”她被他一连串的动作吓坏了,拼尽全力的挣扎。
他的眼底像是带着一团火,声音低沉而沙哑:“履行你做妻子的义务。”
“不要!”怀孕的事已经被陆家人知道了,她不再需要隐瞒什么,看岳梦心的样子她离开陆家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所以现在她不想再跟这个男人发生关系了。
可她的力气终究抵不过他的,在他霸道而强势的动作下,她除了被动的承受一切,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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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灏川,你混蛋!”当所有的激情退却,她的眼泪也奔落下来。
身体紧贴着她的,他把她紧搂在怀中,在她的耳边缓声开口:“想离开我,除非我放你走,否则谁都帮不了你。”
她崩溃的落泪:“你到底想怎么样?”
感受着她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轻颤,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声音柔和了很多:“就是喜欢你,别把我想的太复杂。今天晚上你故意告诉我妈孩子的事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想离开我,想离开陆家。为什么你没想过别一种生活方式?试着跟我生活下去,反正就算离开我,你也早晚要嫁人,不如就跟我好好过下去。我可以给你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她激动的看着他:“那是你想要的,可是我不想。”
她不想天天跟一个杀人犯住在一起,她不想过那种胆战心惊的生活。
陆灏川听她的话沉默了一下,大手轻抚了下她的脸庞:“有这么痛苦吗?”
“是的,很痛苦。你不了解一个人失去记忆,那种感觉是什么。就像是脑子里被清空了,什么都不知道。你说你在我失忆前认识我,我每天拼命的想,我到底什么时候认识过一个叫陆灏川的人?可是我想不起来,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娶我,我只知道……我只知道你死过三个妻子,陆灏川,我不是圣人,我也怕死,我怕以后人们谈起来的时候,说你死过四个妻子。陆灏川,你带给我的只有恐惧你明不明白?”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对他说出这种近乎疯狂的话来。
搂在她腰间的手缓缓的松开,他没有焦点的双眼微眨:“就算是失去父亲,你也想离开是吗?”
刚刚激动的她一下子沉默了,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刚才情绪太过激动,把父亲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现在被他一提醒,她又开始后悔。
“如果你还记着自己有个父亲,从今天起不要再跟我提离开的事。想从我身边离开,除非我让你走。下次再提这件事,我不敢保证会做出过分的事。”他说完翻身下了*,向着浴室里走去。
不一会儿时间里面就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夏子沫听他的话打了个冷战,把身体缩成一团,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眼底一片茫然。
原以为这次可以借孩子的事离开陆家,现在才发现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只要陆灏川不放手,她就永远不能离开他的身边。
陆灏川出来的很快,摸索着把自己的衣服穿好,走到她旁边的位置坐下来。
“楼下的厨房里应该有菜,我让保姆给你再做点儿晚饭,这两天你暂时住在这里,我妈那儿的事处理好了,我就来接你回去。”
夏子沫躺着没动,直到门口传来关门声,她这才睁开了眼睛。在*上躺了一会儿,听到楼下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她裹着毯子跑到了窗边,果然看到陆灏川的车子开出了别墅的大门,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夜色中。
夏子沫先去浴室洗了个澡,衣服被陆灏川撕成了碎片,她只好从衣橱里找了件陆灏川的衬衣穿在身上。他的个子很高,衬衣穿在她的身上倒是可以当睡衣穿。肚子有些饿,她穿着衬衣下了楼,准备去找些吃的。
别墅里果然有个保姆,正在厨房里做晚餐。夏子沫打量了一下客厅,发现除了那个保姆外,确实没有第三个人的身影。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保姆的年龄不大,二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性格也很开朗,看到夏子沫走过来热情的跟她打招呼。
“夫人,我是总裁请来专门照顾您的,以后您叫我豆子就可以,因为我姓窦,窦娥的窦,大家都喜欢叫我豆子。”小女孩很朴实,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看上去倒是很可爱。
“专门照顾我?”夏子沫听的有些纳闷,如果不是今天晚上突发情况,她不会来这栋别墅。就算照顾也是偶然,怎么会是专门呢?
豆子边切菜边笑着道:“我一个月前就来这儿了,总裁说您早晚会来这栋别墅的,让我把这里每天打扫好。我一直在等您呢。”
夏子沫更惊讶了:“你是说……你一个月前就知道我?”
豆子点点头:“对呀,因为总裁说了,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