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南宫赫学长?只听闻他武韬文略,不曾想连长相都这般俊逸!”
“据说他当时输给了林云音一根手指,不知是不是真的?”
“请问阁下当真便是南宫赫学长吗?”
“学长还请下来一见,学弟仰慕学长久矣!”
……
新生们顿时炸开了锅,边七嘴八舌议论着叫嚷着,边兴奋地边仰望头顶上方。
几个高届学生见状脸色大变,这群新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当面在这尊大神的面前叫嚷!
然而,此时他们阻止显然已经来不及,几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奋力向着学堂外逃去!
此刻,臻蓓也终于慢慢回过神来。
他怎会突然回来?
等等,那么我的院子!
一幅壮观的景象出现在她面前:她的衣衫鞋帽、书籍,等等所有的用具用品,连同她的心腹小丫鬟,一同被某只两眼猩红的怪物,一一抛出了院子,凄惨无比地撒落在每条小巷,芍药死生不知地倒挂在树枝上!
遭了!
臻蓓拔腿向着外急奔而去!
南宫赫望着她一溜烟地没了踪影,剑眉微蹙。
他不耐烦地扫视了一眼地上括燥的人群,身形一闪,凭空消失在原处。
等地面上的少年男女反应过来,才惊觉身体已经不停使唤,各自保持手舞足蹈地姿势,僵在那里!
“被点了穴位了?这么多人,眨眼间就尽数被点住,南宫赫实力真到了令人恐怖的地步!”躲在门后的钱依依心有余悸道。
幸亏他们跑的快,不然,指定也会成为这群石化大军中的一员。
“南宫赫轻功大涨,点穴花费的时间快了几瞬,想必功力又增进了许多!”罗阳两眼放光,进一步解说道。
想到自己日夜不停地刻苦训练,然全力而射的一箭,被对方随手一颗棋子轻松击落,他的心情登时落到低谷。
这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
彼时,臻蓓已气喘吁吁,立于她居住的庭院前。
她环视了四周一圈,小径上十分干净,并未有意想中的物件的出现,院子里面亦静悄悄地!
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她硬着头皮,推开了远门。
院子里如她离开时一般模样,院中的绳线上晾着几件衣衫,口水井旁晒着几本书籍也还尚在。
芍药打扫完厢房,端着水盆走出时,便看见自家公子僵立在院中,一贯风轻云淡地脸上,竟然带着些紧张之色。
“公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芍药慌忙问道。
臻蓓疑惑地看着她:“今早我走后,可是有什么人来过?”
芍药想了想道:“除了惜月过来接了几个花样,并无其他人到访。”
臻蓓快步走到那间空置的厢房前,透过那扇半开的窗子,向里面看去。
确定那人果真没有回来过,方稍微松了口气。
兴许是她想多了,那人只能凑巧回学院办事,很快便会离开!
嗯,希望如此!不然,日后麻烦可就大了!
臻蓓又望了那厢房几眼,折身走回:“芍药,我回房睡一会儿,午膳弄些面来吃罢!”
“好!”
芍药目送她走进寝室,正欲转身进厨房。
忽见一位宛若神邸的黑衣男子,推门走进了院中。
他目不斜视自芍药身边经过,轻车熟路地走进公子寝室中。
芍药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的背影,竟然忘了自家公子的交代,莫要让任何人进入其厢房!
待她反应过来,暗叫不好,连忙快步跟着赶了过去。
突然,房中传出的声音,让她止住了脚步。
“你,你这人怎能不经允许,随便进别人寝室!”是气急败坏公子的声音。
“别人?本王记得,这里是本王的私人庭院,并没有邀闲杂人等入住做客!”一道清冷低醇地声音道。
这人长得好看,就连声音也这么好听!芍药心道。
眼珠一转,她明白了过来。
原来此人是院中真正的主人,怪不得公子回来后会那般惊慌。
只是,在芍药心目中,没有什么事情是公子搞不定的。
确认了对方身份,芍药放心地走进厨房,看来要多做一些面线了!
此时房中,臻蓓仍在据理力争着:
“不管怎么说,现在我正在房中休憩,你进门之前要先敲门,这是基本礼仪罢!”
南宫赫显然不打算与她纠缠这个问题,他眉头一挑,冷着脸道:“礼仪?哼!趁本王现在尚未动怒,马上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嘴上这般说着,他心中却诧异不已,照他的脾气,换作往常早把对方扔出去了,哪会浪费这些口舌!
想到方才,看见眼前这人命悬一线时,毫不犹豫地出手相救,他心中莫名有了些烦躁,脸上寒气越重:“明日之前,搬离这里,本王便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然,你和放你们进来的那些愚蠢的老头子,本王一个也不会放过!”
见他神情不似作假,臻蓓心中大急。
这可是她花费了好一番心思,才求来的院子,哪能轻易放手?
再者离开,这里少不得又要与其他人合住一起,这是万万不能的!
且不说,这里一直空闲着,就算南宫赫当真回来居住,此人清情寡欲喜欢独来独往,定然不会与她有甚交集。
到时,只要尽量回避一下,莫要招惹打扰到他,也就相安无事了!
比之与其他人同住一院的种种不便,还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