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逊公爵突然莫名其妙笑了起来,让索罗斯伯爵有点懵圈,同时也心里也有点发毛,他暗自揣测着,杰克逊不会是精神不正常了吧?
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索罗斯伯爵,杰克逊赶紧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伯爵大人说的话让人听着非常舒服,跟你这样会说话的人聊天,不自觉的就能心情愉快。”
杰克逊嘴上虽然这么轻描淡写的说着,可是心里却早就七上八下惊恐慌乱了,因为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一段不知道从何来的搞笑记忆突然在他的脑子里浮现出来,他的大脑中枢好像瞬间失控了一般,不自觉的让他发出了笑声,好在这异常只维持了两秒,那段莫名其妙的记忆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杰克逊后背已经冒出了一层层的冷汗,刚才那两秒钟的经历太可怕了,就好像人突然被幽灵附体了一样完全丧失了自我。
望着又莫名神情紧张的杰克逊公爵,索罗斯心里也是不断的在犯嘀咕,这老狐狸到底是在干什么?怎么一惊一乍的?是真的脑子不正常了,还是不知道处于什么目的,故意表演给自己看呢?
“不知道公爵大人准备什么时候启程前往天堂岛啊?如果时间合适的话,我倒是希望能跟公爵大人一起去。”
“哦?伯爵先生也打算去天堂岛休假?”杰克逊稳定好自己的情绪好奇的问道。
“嗯,说起来我也挺喜欢那个遥远的海岛的,要不是这次女王陛下病危的事情,我可能还会在那多待上一段时间。”
“那正好,我明天就会亲自去向女王陛下请假,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最多后天就能出发。”在天堂岛,海岛总督詹姆斯依然陷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并且丝毫也没有要复苏的迹象,与此同时对于刺杀一事的调查也没有什么进展,甚至可以说关于凶手的线索半点都没有。除此之外,那日在码头q杀士兵的女孩也依然没找到。
不过虽然这两件事陷入了停滞的状态,但是那晚在汨罗花上泼红色颜料的事情的调查却又了新的发现,有人举报曾经在一名新教徒家中看到过那种红色颜料,经过海岛警察的实地搜查,果然是在那新教徒家里发现了颜料。
颜料虽然是找到了,可是那名新教徒却坚决了否认那晚上的事是他干的,并且他甚至表示在他家中发现的颜料都不是他的,原本以为人赃并获案件告破,可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在岛上一处矮楼里,主教鲍尔斯一脸的严肃,而他的手下们也从来没看过鲍尔斯如此严肃,所以各个都低着头,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喘息。
“谁能告诉我那些红色的颜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教大人,那些颜料的确不是我们的人的,我们也从来没见过那些颜料。”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人家里面?难道那些颜料自己长腿了?”
“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诬陷我们!”
“诬陷我们?是谁干的呢?你们有证据吗?”
鲍尔斯问完,底下一片鸦雀无声。
而在海岛军营里,被抓来的新教徒几乎快被打个半死,可是依然坚持说颜料不是他的,泼颜料的事也与他无关。
桑德罗走到新教徒的面前,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硬骨头,都被打成这样了也不松口,何苦呢?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新教徒被绑在柱子上,身上血迹斑斑,脸上也被鞭子抽出好几条印子,他倔强的抬起头对桑德罗说:“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你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的。”
“不是你干的?不是你干的为什么颜料会出现在你的家里?是没想到会被人举报吧?”
“我不知道那些颜料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里,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陷害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别人为什么要陷害你?死鸭子嘴硬!”
又是一番毒打之后,新教徒几乎是奄奄一息,可他依然就是不肯认罪,桑德罗的副官劝桑德罗:“指挥官大人还是别打了吧?再这么打下去,人就快打死了。”
“打死又如何?”桑德罗不以为然的说道:“汨罗花的事终归有人需要站出来认罪。”
“可是我觉得他应该是被人诬陷的,毕竟要是我的话,肯定在那晚干完之后就将颜料全部扔了,不可能还在自己家里藏着的。”
“哦,这么说他是无辜的了?”桑德罗意味深长的看了副官一眼,副官吓得立马不再说话。
“不管他是不是被诬陷的,既然人赃并获了,除非有新的发现,或者有人自己主动来认罪,否则他就是凶手。”
“无耻!你们,你们会被神主惩罚的!”新教徒吃力的抬起头愤怒的对桑德罗咒怨道。
“闭嘴!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小命!”桑德罗啪的一巴掌甩在新教徒的脸上,恶狠狠的说道。
“指挥官大人就算让他认罪也别打死他吧,他可是个新教徒,真把他给打死了,岛上的其他新教徒们又要闹腾了。”
“闹腾?”桑德罗不屑一顾的说:“我倒想看看他们怎么闹腾,我可不会像詹姆斯那样心慈手软。”
桑德罗的话音未落,被绑在柱子上的新教徒突然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站在他身前的桑德罗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身,而那新教徒脑袋一沉整个人便耷拉了下来。
“尼玛的!”桑德罗还没注意到新教徒的状况,只是一边嘴里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