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仙侠修真>潇潇子夜歌>浪荡相约战耿彪

耿彪带着五万的士兵火速的奔赴宗城,谁人都知道一旦宗城被攻破,那么耿彪就算灭了周浪和姬荡,也只是一个不忠之徒。姬荡早就安排了人在途中刺探耿彪的踪迹,在他们的计划里,只要耿彪撤回宗城,那么自己的任务也就算了完成,不必跟耿彪硬碰硬。听到耿彪还有两天就到宗城的消息,姬荡心里盘算到:“周浪如今想必是已经突围,刘博和蒋益二人相持不下。我的这一万人现在也只剩下六千多人,根本不是耿彪的对手。而且孤军奋战,深入敌后,一没屏障,二无支援,三粮草虽然有点,但是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久攻宗城攻不下来,就算攻了下来,也没有绝对的实力坚守。所以,必须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给周浪,刘博时间,又能够保全自己!”

于是,他苦思冥想,但始终是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他自己也知道,冲锋陷阵自己有万夫莫敌之勇,但是出谋划策却远远低于别人一等。他在营帐总觉得无聊,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于是,他便走到营帐之外,在四周转转。就在他四周走动的途中,突然发现一个士兵,虽然外面穿着的是南极门的衣服,但是里面却又穿着天下宗的衣服。他发现很不对劲,于是就抓住了他,问道:“你为何里面穿着天下宗的衣物,你是不是他们派过来的奸细?”

这士兵倒是也实诚,说道:“门主,谁会傻到当奸细会穿着衣服大摇大摆的进来呢?”

这时,其他的士兵也都围了过来,证明他并不是奸细。姬荡便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要穿着他们的衣物呢?”

这士兵看着姬荡不像是在开玩笑,便战战兢兢的解释道:“门主,你也知道,我们都是南人,一来北方,早晚都会觉得有些冷,所以我就寻思着让自己暖和一点,于是就将他们的衣服捡过来穿了!”

旁边的一个士兵问道:“这可是死人的衣服,你不怕吗?”

“怕?怕什么呢?这今天是他死了,没准明天就是我死了。谁也说不一定谁哪天死,谁也不知道谁比谁先死!所以啊,把今天过的舒服一点,才是对自己最大的照顾了!”

姬荡听到这个士兵的一席话,感触颇深,心里久久不能平息。于是他对着士兵们说道:“没事了,问清楚就好了。以免误会!你们休息去吧,我也休息了!”

此时,姬荡的脑海里,时时刻刻都是在回想着这个士兵所说的话,一刻也不曾中断过。这番话让他备受煎熬和折磨。因为对他来说,自己练就的这一身的武艺,为的是除暴安良,匡扶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活的有尊严。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自己这样,怀抱着这样的理想,并为之奋斗终身而无怨无悔。同时,他也在反思许多人练武的目的:有的人练武,为的是升官发财,扬名立万;有的人练武,实属仕途无门,只好另辟蹊径;有的人则是因为土地全无,被迫来这儿混个军饷;更有甚者,练武只为杀人,以泄自己的yù_wàng······凡此种种,自己练武的出发点与练武的宗旨完全不符,自己的私欲被远远地排在了前面,而保家卫国,除暴安良的宗旨被排到了后面甚者是被抛弃。那么,这样的人就算有了高强的武艺,对世人来说,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而是一件坏事!

姬荡不断地在思考,又不断的在自责。他想到,如果当初不是自己出来应征,是不是自己就不用承担那么多的痛苦?如今天下大乱,说到底,就是自己为了报自己的私仇而导致的。他试图把所有的罪状都往自己的身上揽。其实人就是这样的奇怪。有的人为了逃避,他会把所有的过错都会强加给别人,以试图减轻自己的罪孽,以为这样会让自己得到宽恕;而有些人呢?总是试图将所有的罪过都往自己的身上揽,以此来让自己承担更多的责任。二者从本质上来说,都是对自己没有全面的认识。或者说,他们不愿意面对现实。但是二者的区别在于,前者他把所有的人都当成了傻瓜,白痴。所有的人在他看来,都是他达到目的的手段和工具,只要能让自己逃脱罪责和惩罚,牺牲谁也都无所谓。但是,渐渐地,这种人的聪明就会被别人看透,人们并不会尊敬他,而是害怕他,躲避他,巴结他;而后者呢,人们起初会笑他傻,笑他蠢,但是久而久之,就会觉得他有担当,有责任,会渐渐地与他一起承担。但是二者成立的前提,必须是你能够达到那个高度。没人会在意一个无名小卒的衣食起居,也不会在意一个普通人的喜怒哀乐。如果你做不到一个让你有能力承担责任或者推卸责任的位置,你最好还是和众人一起,不言不语便好。

姬荡想完了这些,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当初就不应该答应汤门主接手南极门,更不应该来到南极门,或许,根本就不应该去到天下宗参加什么比武大会。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一切都与我无关!对,如果归根究底,我是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那么不为人,就不知道人生的痛苦与哀愁,不入江湖,就不知道江湖的险恶,人心的狡诈和私欲了。”

尽管他这般的反思与责备自己,但是摆在他面前的问题他不得不直面。耿彪即将回到宗城,自己的处境迫在眉睫,片刻不能耽搁。他想到了刚才那位士兵穿的衣服,又想到他说的话,于是嘴角微微一笑,说道:“哈哈,有了!”

于是,他命人暗中的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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