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他们清楚,萧方涵等人肯定多少也清楚。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四相宗的人竟然如此顽固,要知道,在他们的理论中,只要他们亮明京城萧家的身份,再加上两名紫府后期作辅,只要对方识相点,都不会想要得罪他们吧?
可是呢,这就是他们不了解的地方了。
这四相宗论起宗门内修士修为来,那几乎能够秒杀兰海陆家,可至今还偏居一隅,比如陆家,因为什么?就因为宗门内长老顽固不化。
你想,就连叶萧,那位一剑斩灭中海李家上下的狠人,最起码也是后天修士的狠人,他们都能够一口拒绝,各种缘由,便可见一斑了吧。
“那他们谁能赢?”
陆银雪问了这么一句,虽说这边萧方涵和那廉叔乃是两位紫府后期的修士,可这里毕竟是四相宗的地盘。
“不清楚。”
陆以沐果然摇摇头说:“早年听爷爷提起过,四相宗立宗观星崖,是有原因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护宗大阵有多强了。”
“不过,相对来说,四相宗的胜面还是大一些的,毕竟对方至多也就只有两名紫府后期。”
不入先天,始终跟同级别一样,就算四相宗内只有两名紫府初期,也可跟萧方涵和那廉叔周旋许久。
何况,这里还是人家的底盘,一切都说不好。
他们呢,自然没有多管这个闲事的心思,二女此来,只是陪着叶萧来的,一切还是听叶萧的,叶萧不作为,他们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至于叶萧,他其实对这京城萧家以及四相宗究竟孰强孰弱,并没有多大兴趣,纯粹是本着一个先来后到的姿态,看看他们这场战斗罢了。
如若萧方涵他们能够打通四相宗,叶萧自然会跟着进去,而若他们打不通,待他们原路返回时,叶萧照样会进去。
何况,他并不着急。
现下,也只是找了处还算干净的石头坐下,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了起来。
……
时间推移,待得萧方涵和那廉叔已经进入备战状态,其余人也纷纷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一大波人,自四相宗宗门内冲了出来。
为首一位两鬓微白,但还算精壮的中年男子,前踏一步,冷哼一声:
“这里是兰海,是我四相宗的地盘,还轮不到京城的人前来撒野!”
后方,一众长老,纷纷上前,满脸愤慨,四相宗上下同仇敌忾。
说起来,这四相宗的实力还真不弱,单是四相宗宗主和方才那位老者,便已经有两位紫府期修士了。
一众长老,得有十五六个,皆在练气中期或后期这样子,至于筑基期的,则几乎数不过来。
就算按照双拳难敌四手的说法,萧方涵他们也不是对手。
但,萧方涵却并无一丝退缩之意,只娇哼一声道:
“杨宗主是吧,我等并无恶意,只想借贵宝地观星崖一用,不会多待,半天时间即可,需要什么代价,咱们可以商量着来!”
杨宗主听了,还未发言,几位长老纷纷指着萧方涵骂了起来:
“哪里来的不懂事的小女娃娃,竟然敢跟我等这样说话?”
“观星崖乃是四相宗的圣地,岂是你们说去就去的?”
“付出代价?你们难道以为世俗钱财可以买来一切吗?”
“痴人说梦!”
这群长老,已经将观星崖视为心中圣地,绝对不会允许外人踏足分毫。
且他们既然避世选择将宗门立在这等偏僻之地,便对钱财之物,没有多大兴趣,想要用钱财收买他们,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其实,萧方涵所言的代价,也不光是金钱,更可以是一些天地灵物,只是,她没有再多说。
因为,她已经看明白了,不论她欲要付出什么代价,这群长老都不会答应让她进观星崖。
故而,说不说已经无所谓了,她只道:
“据我所知,观星崖几十年前本就是无主之地,你们四相宗也只不过在这里立宗而已,你们不会天真的就将其据为己有了吧?”
奈何,对方依然是骂声一片,完全不给萧方涵继续说话的机会。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萧方涵不是泥人,早就被这群长老说的怒火中烧,冷哼一声:
“既然谈不拢,那就得罪了!”
说罢,看了眼身旁的廉叔,以及众下人,道:
“动手!闯山!”
“是!”
一众随从,和那廉叔,纷纷点头称是,然后以萧方涵和廉叔为中心,迅速冲向前方一众四相宗门人。
大战,果真是一触即发。
只转眼功夫,萧方涵和那廉叔,便与对方的杨宗主以及老者对在了一起,拳掌交错间,真气涌动。
而那一众炼气期修士,也互相攻击在了一起,一时间,场面极其混乱。
也得亏陆银雪和陆以沐他们躲得远,如若不然,可能也得被那群四相宗的人当做成敌人一起攻击了。
……
混乱的场面,持续了得有十分钟左右,两方各有损失,四相宗大半练气修士负伤严重,甚至有的当场死亡。
毕竟,是京城萧家的练气修士,质量上,比起他们来说,好了太多,压根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呢,毕竟四相宗这边人多,所以萧家这边七名练气修士,也纷纷负伤,只是并不严重,还有一战之力。
至于筑基期的修士,他们并没有参与战斗,毕竟他们的修为,上去只能当炮灰。
而,紫府期那两处战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