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李光头对牛小顿道:
“喂,小子,一会儿你解决了郭少,给我们也来个干脆的吧!
这样我就和这躺了一地的人一样,成了一条被干掉的杂鱼,不会连累家人。”
牛小顿淡淡的回道:
“没兴趣。
你们种下的因,导致你们结下的果,我没责任帮你们解决。”
好吧,牛小顿还真是跟他说的一样:
不是什么老好人,也不算坏,率性而为以。
——————干吧!牛小顿的分隔线——————
不到三十分钟,郭少的车就匆匆忙忙地从西郊某会所,赶到玉成财务借贷公司门前。
一路上,郭少一直在催司机快一点,说什么不怕闯红灯,
以至于在一个本该车让人的路口,他们差点就撞到晚饭后出来遛弯的几个老人,遭来一阵咒骂。
这要放在平时,他可能早就让司机兼保镖下去教那帮屁民做人了,
不过今天不一样,郭少还有更重要的事……
车子停好后,驾驶位车门打开,司机兼保镖先下了车,四周看了看,
然后是副驾位的管家下车,来到后面为自家少爷开门。
保镖当先往公司里走,到了门口,他一眼就看到被扯成橡皮泥似的防盗门,
倒是上面留下的一个手印,搞得这门有点像现代主义艺术雕塑……
保镖迟疑了一下,问里面迎出来的两个保安道:
“这门怎么了?”
其中一个保安回道:
“刚才公司要账的人和一个学生回来了,然后这门就莫名其妙的变成这样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要账的?一个学生?
那肯定是他们把陈馨钥带回来了啊!”
郭少一听就等不及了,催促保镖和管家赶紧走,边走还边问身旁的管家:
“地方准备好了没?”
管家一点头,满脸堆笑道:
“山庄的别墅已经收治好。
除了进山公路偶尔有车,方圆两公里没别人,特别适合金屋藏娇!
就等少爷带着人过去啦!”
郭少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
这管家还没说完,面带猥琐的继续道:
“老奴还给少爷准备了各种摄影器材、情趣制服、游戏器械,保证让少爷玩的尽兴!嘿嘿嘿!”
郭少一听,先是陷入一阵遐想,而后又突然面色一正,斥责道:
“你呀你!净做些多余的!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人吗?!”
管家笑容不变,一低头道:
“是是是,是老奴画蛇添足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
“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
高中还没毕业就天天出去花天酒地玩女人,那处山庄别墅你都关过几个女人了?
我准备的玩具都是你用过的好吧?
这幅嘴脸还真是得了你们家族的传承呢……”
三人到了二楼,一开门,看到屋内一片狼藉,还横七竖八地躺着人,保镖下意识地伸手,把郭少护在身后,
另一只手掏出一把手枪,警惕起来。
“别离我太远。”保镖低声道。
就在保镖考虑是不是要先离开是非之地时,屋里有人开口了,是张梭子。
他装出一副悲愤的样子道:
“郭少!郭少!不好啦,刚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凶人!
您们怎么这么晚才来啊……”
说着,他还做出一副奄奄一息状,伸手招呼着站在门口不进来的三人。
保镖一听这话,松了口气,未知的风险才是最让人紧张的,
不过他手里的武器并没有收起,依然拿在手中,保持警惕。
三人避开地上的各种碎片和杂物落脚,一步步地走进灯光忽明忽暗的二楼办公室中,
管家皱着眉头道:
“什么凶人胆子这么大,敢到咱们的地盘撒野?是不是原来被坑过的人过来报复?”
郭少才懒得管什么凶人,反正都是下人的事,等找到后,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好。
他更关心的是自己的目标,迫不及待地问:
“陈馨钥呐?!人呢?!”
可郭少就见倚着墙、瘫坐在地上的张梭子,就那么看着自己,嘴角似乎还微微上翘。
“这小子是在冲我笑吗?什么毛病?”
门后,牛小顿一只手轻轻推动室内防盗门,最后关好时,才发出咔哒一声……
保镖迅速转身,抬枪瞄准。
躺在地上的李光头好奇地想要看看,能徒手撕开防盗门的高中生到底怕不怕子弹……
保镖一看是个穿着校服短袖的学生,而且,还是自家少爷上学穿过的那种,心中就觉得各种怪异。
站在保镖和管家身后的郭少开口道:
“诶?这不宇同中学的校服吗?诶?我好像见过你,哪个班的来着?”
张梭子和李光头一听,心中一阵无语,和着这两个家伙还是同一个学校的?
我们就想知道,那个什么宇同中学,里面有普通学生吗?
牛小顿回道:
“我是哪个班的不重要。
我听说,是你指使这帮人去找陈馨钥母女,连卖身合同、毒品控制这些手段都打算用上来着?”
郭少一听,这种事情怎么传出去的?他只是命令张梭子干活的时候说过啊?
他转头看向张梭子,结果发现这小子还是那副似乎要笑着看戏的表情,
郭少从这表情中看出了一丝不敬的意味……
“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