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重文抑武,文相在大夏那可真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在蒋尉有些退缩时候,一道冷冷的视线从后面扫来,蒋尉激灵的打了个冷颤。
文相再厉害那也远,后面那煞星可就只有一步距离,且文相再厉害那也不敢拿大明的殿下怎么办,想到这蒋尉沉住了气,继续吊儿郎当道:“文相难道就可以不讲理了吗?”
“明明是你无礼在先,怎么可以说公子不讲理。”又一位少女忍不住再一旁说道。
看着越多人给这少年说话,蒋尉就越气,凭什么你生下来便荣华富贵享受不尽,锦衣玉食食之不竭,佳人美女娶之不完。
凭什么?
“我无礼?一个姑娘不在闺阁待着,却浓妆淡抹的出来,不让人看,难道还是卖的。”蒋尉话语之毒将四周所有女子都给骂进去了。
少女更是招架不住,双眼通红捂着嘴巴,哭的梨花带雨般跑了出现,而更多的女子虽然一脸怒容,却也是毫无办法。
“够了。”少年指着蒋尉气的发抖道。
蒋尉会是一句够了就可以打发的吗,显然想多了。
看着四周一双双愤怒夹杂着鄙视的眼神,蒋尉居然不以为然的走到一盘开的艳丽的花篮前。
在大庭广众之下,伸手要解开裤腰带。
此举让那些一直站在一旁,因搞不清蒋尉这浑人身份,而一直作壁上观想要明哲保身的文人士子也忍不住了。
一位面容儒雅,五官英俊,身穿一袭青衣,腰挂一块明晃晃的玉牌,牌子上浩然二字尤为明显的男子走了出来,一个晃步便挡在蒋尉面前,温和笑道:“阁下此举是不是有些有伤大雅。”
“大雅?大雅是谁,我怎么伤她了,吃饱拉屎喝足撒尿,有什么问题吗?本来花草就是靠这些养分了,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读书人,将它给养在屋里,我给它上上肥料,它肯定还在感谢我了。”
蒋尉话一出口,那股粗俗感让四周人越加鄙视了,而青衣男子脸上则温和不减道:“阁下说的有理,但是这么多人,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刚刚谁给我说的什么非礼勿视,你们可以闭上眼睛啊!反正爷我忍不住了,你不让开那我就尿你身上。”蒋尉毫不犹豫的接着解开裤腰带,四周那些才子佳人,一个个的转身闭上了眼睛。
青衫男子脸上温和也消失了道:“我乃浩然书院弟子陈长安,阁下再敢如此,不要怪我动手了。”
蒋尉撇了撇嘴,动手?我还怕了不成。
陈长安脸色铁青就准备动手,可是这浑人后面走去一个男子挡在自己面前,感受那压迫感,陈长安脸色一变,愣是不敢出手。
这时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已经传来,伴随着一阵口哨声道:“装什么装,你们吃的菜不都是靠着大爷的圣水吗?还一个个人模人样,吃的不也香甜。”
‘呕’呕吐声彼此起伏。
茶摊上,朱羿一杯茶水还未凉透,就看见一个姑娘哭着从秋水楼里跑了出来。
朱羿眼睛一亮,这才多久功夫,这家伙是个人才啊!
秋水楼中当蒋尉长舒了口气,将腰带系好,看着已经跑了近半的人群,哈哈大笑道:“爽,真爽,这花楼也不过如此,都是也残花败柳罢了。”
四周人各个羞怒难当,文相之子和陈长安更是挡在蒋尉面前冷声道:“阁下究竟是谁,如此说话,不怕惹了众怒,这大夏将无你容身之处。”
二人确实有资格如此说话,一个乃大夏文相之子,一个乃浩然书院学子,可以说在整个大夏都可以一言定生死。
诸葛守将如同木桩一般看着这场闹剧,摇了摇头。
说真的不论在哪一域,都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一个身份不明的地痞,就可以怼的一域文相之子,五院入院弟子如此哑口无言,要是在大明,早就将这家伙给乱刀砍死了。
“我是谁,你们管得着吗?你们读书人不是君子交心,不论贵贱吗?再说你们二人站的如此之近,难道还有什么断袖之癖好。”
蒋尉早已经破罐子破摔,怎么恶心怎么来,如果不是朱羿说着不可坏人清白,蒋尉都敢上演一出活春宫。
陈长安脸色难看至极,脚步不动声色的和文相之子拉开了距离,这家伙什么都敢说,自己可不想坏在他一张臭嘴上。
而文相之子看着陈长安的让开,脸色气的通红,衣袖一甩气急道:“行,给我等着,我一定状告礼部。”
说完转身朝外走去。
而陈长安也懒得说什么,转身也要离去,却不想蒋尉突然在后问道:“你这陈长安是大唐人吧!”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这么问,陈长安还是答道:“大夏荆州人氏。”
“看样子你就是个内奸,好好的大夏人,非要取名长安,谁不知道长安是大唐的王城,真是其心可诛。”蒋尉嘲笑的从后说道。
陈长安脸色一黑道:“爹娘取名本意乃是太平长安之意,胡说什么。”
“谁知道了,那为什么不叫平安,太长,陈太长好名字啊!到底有多长了。”
蒋尉贱贱的话却上已经走到门口的文相之子噗嗤一笑,四周也有不少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长安脸色再也没有平时的温和,不敢再和这无赖的费口水,转身越过文相之子先走出了秋水楼,但是眼神之冷,冷如冰霜。
而文相之子也为自己的失态狠狠瞪了眼蒋尉,可蒋尉却道:“刚刚大笑之人看样子都懂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