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里这林子里也很是凉爽,割了草后徐优优也不着急回去,就地找了个小水洼把浆果洗了就是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坐下来和四娘分吃起那浆果来。
而食物果然是拉拢小孩儿的利器,就说这一天的几顿饱饭和这些浆果就让四娘放松了不少,也不再时时担忧脾气不怎么好的阿姐发飙,虽不到亲近的程度但最起码会小声的与徐优优交谈了。
对于有人和自己说话徐优优还是很高兴的,就算小丫头眼界小说的事儿没什么趣味也不嫌弃,待两人吃完了那浆果后提着篮子便是打算出山,别看现在这后山没什么危险,那是因为还不够深入,深山老林的出来几只野兽闲逛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就是在外围等天暗下来那也是很危险的。
许悠悠还不打算把自己如今这单薄的小身板儿喂野兽,四娘一边提着篮子,一边小心的拉着徐优优的衣摆,见阿姐没有拒绝便是有些高兴,可见她的讨好还是有效果的。
待两人回了家天色不过刚刚擦黑,小三子两人却是早就等在大门口了,恶霸让他们来给徐优优烧火挑水两人也不敢耍滑头,要不等恶霸回来就有他们俩受的,徐优优见到两人很是高兴,免费的劳力谁不想要,而小三子两人迫于恶霸的淫威很是识相,当下进了院儿就开始干活,挑水的挑水烧火的烧火,还帮徐优优把院子里的柴给劈了,等干完了活也绝对不多留,说了声:“嫂子我们明日再来”便是趁着天黑透前利索的走了。
徐优优知道这俩半大小子是在避嫌,毕竟恶霸不在家只有她和四娘在,就算是有恶霸的吩咐在先,这俩小子要是真多留一会儿,村里那些妇人的舌根子怕是又得嚼烂了。
在这个名声至关重要有可能关乎生命的时代,徐优优还是很惜命的,避嫌就避嫌吧,总比稀里糊涂的丢了小命要强。
有人烧火,徐优优就是简单的贴了几个杂菜饼子,有四娘在一旁帮忙她倒还是应付的来。其实还是四娘干的利索些,徐优优看着,觉得刘菜花这么多年没被饿死真是个奇迹。
两人又打了个鸡蛋汤,拿了饼子当主食吃一肚子热热乎乎的就是舒坦的不行,而等填饱肚子无事可做的徐优优就是又开始琢磨怎么挣钱了,与她不同,在后山呆了这一下午四娘年龄小早就累了,此时窝在椅子上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徐优优就怕她一头栽地上去,让她赶紧洗漱一番就是上了床。
待安顿好了四娘,徐优优就又坐回桌子旁拿着针线笨拙的补着袜子,那破洞处的针迹缝的歪歪扭扭丑的不行,但好歹补好了还能穿上一阵儿,刚开始还毛毛躁躁的扎了手,待知道疼了小心些,徐优优到是也勉强把那袜子缝好了。
可袜子是缝好了,看着那歪歪扭扭的线迹徐优优却是开始掉金豆子,她真的想回家啊,这个鬼地方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关键她还怂轻易不敢自杀,万一死了没穿回去她岂不是要在这异乡当个孤魂野鬼了。
越想是越委屈,在恶霸离家的这第一个晚上徐优优好似突然没了主心骨,明知道雏鸟情节要不得却还是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等哭过了,明日该怎么过便还是得怎么过。
不过缝补这活儿,她怕是没希望了,指着这赚钱,她还是去自杀比较痛快。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到了徐优优这家里的钱财全靠恶霸去赚,她如今是一点儿的进项都没有,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可日子还要过,怎么办?
在穿过来的第二个月后,徐优优终于无奈的开始试着接受如今的生活,待第二日一早小三子再来给徐优优烧火时,徐优优递给两人一碗清水就是问道:“这院子里如今冷清的空着也可惜,我想寻些小鸡来养,不知谁家小鸡好些?”
“嫂子想养小鸡?”
“那有何难,村东头的那个赵寡妇嫂子可知晓?”小三子笑嘻嘻的喝了水便是问道。
“以前见过一面,但没说过话。”刘菜花的记忆中对这赵寡妇到是没什么印象。
“不熟悉也没甚关系,嫂子你想要多少小鸡,我去与人换来便是。”
“要上十只左右便可,我去与你拿些铜钱来。”
徐优优其实不敢小看这些村子里混大的半大小子,看着没个正行,其实村子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去,就像这买小鸡,要是让徐优优自己去买不知道要多花多少,就是挑鸡仔她也不会啊,要是挑些病的回来没几天死光了,那她的铜钱不是打了水漂。
小三子听了也没阻止,而是说道:“嫂嫂也不用多拿,那小鸡也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只管与我先拿上五个铜板,我保证挑些好的回来。”
徐优优听了也没犹豫,回屋取了钱就交给了小三子,她倒不怕这小三子耍滑头,左右还有恶霸在上头压着呢。
拿了钱小三子也没耽搁,当下就去那赵寡妇家抓小鸡,胡定则直接在村子里砍了些竹子削好了帮徐优优在院子里简单的弄了个围栏,小鸡还小,这围栏现在也不用弄太高,敲敲打打的又架了个鸡窝,等小三子把鸡仔带回来扔到围栏里看着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四娘见到那些毛茸茸的小鸡稀罕的很,都不用徐优优开口就自动去找了菜叶子剁碎了喂鸡,而有了这些叽叽喳喳的小东西,这院子有了些许的热闹气儿,看着到是比之前冷冷清清的让人舒心不少。
这般平静的过了几日,徐优优渐渐的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生活,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