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节省时间恶霸从镇上买回来的是菜苗而不是种子,从村里唯一有牛的人家借了耕牛一家人就是紧赶慢赶的把地犁好种上菜苗,村里地处偏僻,要从河边引水入田并不容易,主要还要靠人力背水,这一桶一桶实在是幸苦,徐优优和四娘下田帮着浇水被火辣辣的太阳一晒都好悬退层皮,皮肤又红又肿看着着实吓人,恶霸看的直皱眉,便不让两人再下田只管做饭送饭,自己就是料理起那两亩的田地来,几天下来等给地浇透了水恶霸整个人都又是黑了一圈儿。
田里这头不用时时盯着有了些许的喘息之机,恶霸就是带上自己买回来的那些丝线去镇上贩卖,要说凶神恶煞的往那一站就是长得再俊俏那也是白扯,那个货郎不是口灿莲花笑容可亲,可要是这般想倒是小看了恶霸,虽长得人高马大的让小娘子不敢接近,但恶霸聪明啊,直接去找镇上比较有名气的几个绣娘,亲自送了货上去给人家查看,东西合心意就买,不合心意恶霸就换下一家,这丝线染色上好颜色也齐全,那些秀娘子见了都颇为喜欢,小来小去的生意也不讨价还价,不过恶霸总要给点儿添头,这般在镇上转了一圈,这批货就是卖了个精光,剩下几团品相稍差一点儿的恶霸也就不卖了,正好拿回去给四娘练手用。
这样一倒手,当初花了两贯钱的货立刻就是翻了翻儿,四贯零十一个大钱儿零头恶霸就是买了些盐回去,照样没舍得坐车,到了半路却是正好碰上村上的车把式赵敦厚,这老车把式见了恶霸就停了驴车,吧嗒着烟袋对着恶霸就是一招手,恶霸也干脆,笑呵呵的叫了声“赵叔”就是坐了上去,两人一路闲聊回村里也有个伴儿,等到了村儿里恶霸从车上往下一跳,挥挥手拎着东西就是往家走了。
在家的徐优优还真在为钱发愁,这房子盖起来银钱就跟流水一般的花了出去,虽然如今冬日没有挨冻的危险了,但吃的方面还是短缺,就是想要吃肉还是要寻思寻思这钱该不该花,前几日刘父刘母来时她都得那番说辞倒也不全是蒙他们的。
院子里大多数都是小母鸡,那是用来下蛋的,剩下两只公鸡每天见到徐优优都是绕道走,估计也怕徐优优馋肉一个忍不住把他们给炖了,至于那只已经长成猪样的兔崽子,那是不能吃的,现在它在徐优优和四娘的心里已经等同于宠物了,这家伙每天除了吃就还是吃田里这头不用时时盯着有了些许的喘息之机,恶霸就是带上自己买回来的那些丝线去镇上贩卖,要说凶神恶煞的往那一站就是长得再俊俏那也是白扯,那个货郎不是口灿莲花笑容可亲,可要是这般想倒是小看了恶霸,虽长得人高马大的让小娘子不敢接近,但恶霸聪明啊,直接去找镇上比较有名气的几个绣娘,亲自送了货上去给人家查看,东西合心意就买,不合心意恶霸就换下一家,这丝线染色上好颜色也齐全,那些秀娘子见了都颇为喜欢,小来小去的生意也不讨价还价,不过恶霸总要给点儿添头,这般在镇上转了一圈,这批货就是卖了个精光,剩下几团品相稍差一点儿的恶霸也就不卖了,正好拿回去给四娘练手用。
这样一倒手,当初花了两贯钱的货立刻就是翻了翻儿,四贯零十一个大钱儿零头恶霸就是买了些盐回去,照样没舍得坐车,到了半路却是正好碰上村上的车把式赵敦厚,这老车把式见了恶霸就停了驴车,吧嗒着烟袋对着恶霸就是一招手,恶霸也干脆,笑呵呵的叫了声“赵叔”就是坐了面前这个算不算奇花异草能不能卖上价钱恶霸还真不知晓里也有个伴儿,等到了村儿里恶霸从车上往下一跳,挥挥手拎着东西就是往家走了。
恶霸一进屋,就见着徐优优正对着一株野花打转,那孤零零可怜的一朵小花要开这是看啥呢,一株野草有啥好看的?”
“我呀,在看钱啊。”徐优优嘻嘻一叶子嫩的像是能掐出一汪水儿来,一朵洁白的小花花瓣层层堆叠,在边缘淡淡的晕开浅浅的一汪蓝色,看着的确是挺漂亮。
“怎的,你想去卖花?”恶霸一瞧,就知道徐优优的打算,听闻镇子上那些爱附庸风雅的公子小姐就喜欢些漂亮的奇花异草,常常花高价买来赏玩攀比,但面前这个算不算奇花异草能不能卖上价钱恶霸还真不知晓。
不过就算不值钱也不影响恶霸哄媳妇,他笑眯眯的夸了两句花儿漂亮:“好好养养,等去镇上我托人给相看相看,说不定能买个好价钱,我娘子眼光真好。”
“谁是你娘子?”徐优优傲娇的哼了一声,看的恶霸很想上手去摸两下,他咋觉得媳妇这么招人稀罕呢?
恶霸那目光看的徐优优面皮发红,瞪了他一眼就是问道:“今日回来的挺早,东西卖出去了?”
“自然,这些你收着。”
恶霸从怀里拿出剩下的四贯钱:“你先收着花用,想吃什么就买,钱花光了我再赚。”
说完就是拎着带回来的那几斤盐进厨房去了,徐优优抱着四贯钱笑的开心,颠颠儿的跑进房中把钱收在了自己装东西的那个小匣子里,又有了四贯钱,看来可以做些厚实点儿的冬衣了。
要说冬衣徐优优其实是很苦恼的,因为此时这个大顺朝居然没有棉花,平常蓄在被子里的都是木棉,那东西一压就实心儿,不蓬松也不柔软,时间长了盖在身上跟压了个木板一样更不要提保暖了,当真是让徐大小姐嫌弃的不行。
可嫌弃有什么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