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想要离间我和袁本初的感情吗?袁本初和我相交多年,我深知他的为人!这无缘无故,占据友人州郡之事,绝不会是他做得出来的。”
孙邵大急,开口说道:“刺史大人,这件事情可不能马虎大意啊!俗话说得好,人无害虎心,可恐怕虎有伤人意啊!最起码我们要派人去见见那袁谭公子,看看他是什么意思。另外可以派人在临淄防守,不能叫袁绍的军队进城啊!”
“派人去询问一下,这倒是可以有!不过抽调军队,我看就不必了吧!颜良吗,文丑二位将军自从来到青州,为我青州剿匪杀灭黄巾无数,又怎么可能会对我动手!你是杞人忧天了!”
“刺史大人!我临淄还有精兵一万,您可以命兵曹王威大人在城头埋伏,多带弓箭。如果那袁谭,颜良,文丑心怀不轨,大人您也有应付的办法。”
焦和大怒,立刻打断了孙邵的话:“胡说!这埋伏军马,岂是君子所为!我相信袁本初是不会害我的。这次两位将军回军,应该是来保护大公子的。等我给他们筹措了足够多的粮草,二位将军自然会上阵去杀黄巾!”、
“来人啊!去命令计吏是仪前去迎接袁谭公子,告诉大公子,明日辰时,我会在临淄城门亲率文武迎接大公子的到来。孙邵,你下去吧,再要挑拨我和袁本初的关系,我决不轻饶!”
孙邵忍气吞声,回到自己的府邸,前思后想,自己可不能在临淄待下去了,等袁谭的大军来到,临淄会乱成什么样可不好说,弄不好自己都有生命危险。对了,自己和那北海太守孔融孔文举一向关系不错。何不去投靠与他。
孙邵想明白了关节,叫家人收拾一切,连夜出了临淄城,去北海投奔孔融了。
再说那是仪,领了焦和的命令,率领一队随从,带了不少礼物,出了临淄城,奔北行了五十里,远远看到了袁军大营。黑压压一片帐篷,显得军容严整无比。是仪走上前去,对守门的军卒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那军卒叫他稍等,进去禀报袁谭。
中军帐中,袁谭与一众文武正在商议如何逼迫那焦和投降的细节。外面却有军卒来报,说是有焦和的使者来请求见面。
袁谭大惊,心说父亲叫自己秘密领军来取青州,怎么会走漏了消息呢?如果焦和有了准备,那就不好打了。自己已经失了渤海,如果再拿不下青州,父亲那里没法交代啊!
管统走上几步:”公子,还是叫那使者进来说话,看他如何说,我们随机应变也就是了。”
袁谭点点头:“叫那使者进来见我吧!礼数要周全,不可怠慢对方。”
是仪这一路走来,暗暗观瞧这袁绍军的军容,比起青州的军卒那可是强过太多了。是仪本是青州名士,一贯对这焦和的作为十分看不惯,但他却也对袁绍全无好感。青州应该是青州人自己做主。而这个袁绍,一心争霸天下,只会把青州带进战争的旋涡。
是仪走进大帐,只见一群虎狼般的眼睛看向自己,当中一人年纪不大,但也是目光锐利,看向自己。
是仪深吸一口气:“我乃青州计吏是仪,今奉我家刺史的命令前来迎接袁谭公子,我家主公明日一早,会在临淄城门迎接公子进城!”
“哦!哈哈哈!好好!这倒是个好消息啊!”袁谭这才放下心来,对是仪说道:”请回禀你家刺史大人,我一定准时赶到就是!来人啊!重赏使者!”
是仪看着袁军帐中人人喜形于色,就知道其中必有蹊跷,可是他也知道,就是自己如何去与焦和解释,焦和也是不会听自己的。他接过了赏金,告辞回了临淄,将情况和焦和一五一十说了。
焦和大喜,当下就开始名人清扫街道,准备迎接那袁谭的到来。是仪出了刺史府,也将家眷带了,连夜逃离临淄。
第二天一早。焦和率领青州文武,准备在城外迎接袁谭。却发现孙邵,是仪不知所踪,这一下气得他七窍生烟。心想这两个家伙,真是岂有此理。等自己招待完袁谭公子,立刻就派人去抓拿这二人治罪!
这时远处一阵烟尘升起,焦和放眼看去,正是袁谭亲率三万五千袁绍精兵赶过来了。焦和满面笑容,打算叫这个袁谭见识一下自己的待客之风。
等袁谭大军来到近前,焦和却发现似乎和自己的初衷有很大的出入。袁绍军人人刀出鞘,箭上弦,如临大敌一般,这是什么情况?
袁谭一马当先,浑身披挂整齐,纵马冲到焦和面前,将缰绳一带,战马直立而起,嘘溜溜一声鸣叫。
“贤侄啊!你这是何意啊!”焦和看着袁谭一脸的杀气,还没有明白对方的意思。
“焦和!你可知罪!”袁谭伸手点指,丝毫没有长幼尊卑的觉悟。
“我何罪之有!你这话从何说起!”
“你身为刺史,不修德政。黄巾四起,民不聊生。不配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了!我父袁本初已经接到青州的万民请愿书,愿意暂代青州牧一职。从现在起!你不是这里的主人了!”袁谭侃侃而谈,似乎是早有腹稿。
他身后的两千精锐早就冲上前来,将焦和与青州总文武绳捆索绑。青州的守城将领见势不好,在城头举起长弓,就要射袁谭。颜良早就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伸手就是一箭,将那人射下城头。
文丑大手一挥:“众将士火速进城,将顽抗的敌军杀光!”袁绍大军奋勇上前,向城内杀去!
焦和满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