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白伸手,一把拽着大『毛』的马绳。
“大『毛』,你别这么不给面子,带我们去一个地方。我是无所谓,走的了的。可是,这个女人就走不了了。”
大『毛』摇晃了一下脑袋,吐了一口气。
很鄙视的看了一眼金钱钱,这个人女人走不了关它什么事?
血白笑着抚『摸』着大『毛』的马鬃,“要是你得罪了这个女人,你说我会怎么处理你呢?”[
血白笑的很美,很妖艳,笑的大『毛』有些不安的踱步了两下。
大『毛』顿时老实了,好吧,它知道眼前的这个不是正常人。
有些很不爽的站在金钱钱的身边,撇了一眼金钱钱。
大『毛』对她的意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化解的了。
反正,自从大『毛』被自己给驾了几回错路之后,就直接的鄙视上了她。
只要是她驾马,大『毛』准会发飙了。
金钱钱感觉,这是不是威胁大『毛』。
想大『毛』跟了自己这么几年,也就受到了闪闪的威胁,这会又受到了血白的威胁了。
金钱钱跃身上了马,血白一笑,飞身而上。
一手搂着金钱钱的腰际,一手一拉大『毛』的马缰,飞奔而去。
金钱钱微微的一愣,却没有说什么。血白已经拉着马缰飞奔而去,快速的奔向城外而去。
帝歌的身影出现在后门,看着那飞奔而去的身影,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血白,还是如曾经一般的行事『毛』躁莽撞。
‘帝歌,你可以不说,跟醉墨一般的把我拦在这一切的外面。可是,你们都别忘了,比起你们的小心翼翼的婆婆妈妈的『性』子。太过的谨慎,反而不适合现在的母的。’
‘我知道北山就是那里,你们设的结界我不是闯不过是,我只是担心破坏了里面的一切。告诉我,怎么进去。我要进去,我要进去看看我当年错过的一切。’
‘你就继续保持你的沉默,就看着那个女人猜测着这一切,没有任何的行动。你讨厌被利用,可是自己却一直都在被你们利用。这般行事,就是你们爱她的证明吗?她不耻,也不会接受的。’
‘龙帝歌,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帝歌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说与不说,血白你还不都是这般做了。也许,真的如你所说,我们太过谨慎了,反正担心的太多让事情变的有些复杂了。
北山!金钱钱大脑里想到的只有这个地方,当时也是血白带自己去,最后搞的自己失忆了又有记忆的。[
这一回,又准备让自己做什么?
“去北山?”金钱钱问血白。
“这一次,不是让你闯阵,我带你直接去阵中心。”
“你知道怎么去?”
血白脑海中浮现了帝歌的身影,还有他的话。
“我既然带你来了,那肯定是知道怎么走了。”
大『毛』似乎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了,连路都不看的直接的奔着北山而去了。
不过一会的时间,就达到了北山每一次自己都去的那个地方。
到达了老位置,大『毛』听下了脚步,踱步了两下的。
血白跃身下马,伸出手臂来抱起金钱钱,把她给抱下了马。
北山,还是那个北山,只是现在看,似乎又有一种不一样的心境了。
金钱钱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高不高低不低的北山,这里自己到底来过多少回了?
“走吧。”
“入山三十里左右,有低谷。那里,有墓『穴』入口。”金钱钱淡声的说道。
血白『揉』了一下金钱钱的秀发,“你这么清楚的。”
金钱钱给了血白一眼,“我来过,不过中阵了。”
中阵了之后,自己看到了那些东西,闪闪跟阿离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得到。
而最后的结论是,自己中暑了。
到底是真的,还是幻觉,自己也不清楚了。
“中阵,你看到什么了?”血白紧张的问道。
看到什么了?恶心的尸人阵,南北颠倒,又是聚阴遮阳之地。然后破了尸人阵之后,又掉入了大墓中。
“看到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梦幻,我也不太清楚。”[
血白沉默的看了一眼金钱钱,想到帝歌跟自己说的话。
‘血白,进去可以,可是后果并不如你想的那般的好。’
他不知道帝歌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想看看,到底那个里面藏着自己不知道什么。
“为什么不说?是不好的东西吗?”血白紧张的问道,很想问,是不是里面还有棺材。那个棺材里,是不是有他的身影存在,还是有她的身影存在。
还是什么?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有什么?
“那幅画,我画的那幅画,在那个里面,就有这个。”
画!血白一震,看向金钱钱。
沉默了一下,血白看向眼前的一片林木。
“你知道那幅画是谁画的吗?”血白淡声的问金钱钱。
“不知道。”他怎么知道那幅画是谁画的,她又没有古国的记忆。充其量,自己也只不过是一把可以打开这一切的钥匙罢了。
“醉墨,是醉墨画的。原本,那个身影,并不是只有嫣然,只不过那个身影最终也没有被画在那个画上面。嫣然远看的其实是有人的,并不是毫无目的的远看着什么的。只可惜,那个身影没有来得及上去,天地之间就有了变动。最后那幅画,就变成了一副怎么也没有完成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