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汾酒汾城镇,桑树林外小酒馆,老郭头双股颤栗,满心无奈送上了酒菜。
又是这两桌强人!
女人不像女人,成天舞刀弄枪;道士不像道士,不守清规吃肉喝酒;还那那背着剑的冰人、留着两撇骚气小胡子的人以及一个灵活的瞎子。
看起来都不是好人的样子。
老郭头返身走入后厨时,又留恋地看了眼小店里的桌子、板凳还有窗户,为它们默哀了片刻。
李江抿了一口酒,对精神不振的陆小凤问道:“有什么收获?”
陆小凤将酒一饮而尽,重重顿于桌上,说道:“我们去迟了,金鹏王已经死了好几天。”
“是上官飞燕所为吗?”李江又问。
“是她,我们根据你的提示,在上官飞燕院里挖出了上官丹凤的尸体。”陆小凤叹息着说道。
“就这些?那也用不了三月的时间吧。”李江追问。
花满楼接过话头,说道;“我们又回来这里,找到了霍天青询问上官飞燕的消息。但霍天青却与陆小凤约战,谁料战前头一晚又被他的师侄关中大侠山西雁带着几个天禽门人以命相阻。”
“你们妥协了?”西门吹雪冷冷道。
四秀中三秀都凝视花满楼等着他的回答,只有李秀珠神态比较复杂,低着头想看又不敢看。
只见花满楼苦笑道:“我们能怎么办?山西雁武功深不可测,又携着威震西北的市井七侠,我们两人不退也得退。”
西门吹雪冷哼一声,猛地站起身来,说道:“事非不分!此种人枉称大侠,让我却取了他的性命。”
陆小凤连忙拉住他,说道:“西门兄,慢来慢来,且听花兄说完。”
西门吹雪把袖子一挥挣脱了陆小凤的手,鄙夷道:“陆小凤见难即避,以后不如改名叫陆小鸡!”
“咯咯……哈哈……”小店里顿时笑声不绝于耳。
陆小凤张大了嘴巴,愕然道:“西门兄,你何时学会了讲俏皮话?”
西门吹雪瞟了眼李江,扬头不理。
花满楼脸上含笑,他等着众人的笑声都停下后才说道:“我们退走后,又遇到了上官飞燕。”
他的声音突然温柔起来,讲起了后面的故事。
上官飞燕说他受到了某个势力的控制,劝解花满楼不要再继续追查,否则必会有杀身之祸。她越说越凄苦,后来竟哭着投入了花满楼的怀抱。
但是,花满楼此时已被某剧透狗剧透过了,怎么可能再相信她。于是,当她用手点中花满楼后脑的玉枕穴时,花满楼已经及时堆积真气避过了此击。
不过花满楼依然装作被点中的样子倒了下去,他想看看上官飞燕下一步想做什么?
上官飞燕制伏了花满楼又去勾引陆小凤,可陆小凤却揭穿了她。上官飞燕并不害怕,因为她自以为手握有王牌,故而和重感情的陆小凤讲起了条件。
要想花满楼安全,陆小凤必须杀掉西门吹雪。
这是一个毒辣的计划。
无论陆小凤去不去,无论陆小凤和西门吹雪谁死谁生,她都能渔翁获利。
看到这里,她的王牌花满楼走了出来。
两人没有杀她,而是留下了她。
花满楼是基于怜香惜玉的心理,而陆小凤又多想了一层,多说了一句话,留下上官飞燕钓鱼。
钓哪只鱼?当然是霍天青这条鱼。
相信他知道陆小凤说的那句话肯定会杀人灭口。
“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果然不出所料,当霍天青的手划破上官飞燕的脖子时,陆小凤和花满楼拉着山西雁出现了。
山西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时他的表情非常奇怪,似哭似笑的,最终却又一句话没说,长叹着气转身就走。
霍天青却无所谓的样子,从怀中拿出面竹牌一折两断,宣布退出天禽门。
山西雁背着霍天青的眼睛似已发红,仰面大笑而出。
陆小凤和花满楼均没想到霍天青竟如此骄傲,面对不利局面不借重师门还刚烈如斯,不禁怔然无语。
霍天青突然仰天长叹道:“即生瑜何生亮?除了陆小凤,没有别人能坏我大事!”
然后他约定了黄昏时与陆小凤继续上次未完的比武,他还加上个要求,此战不仅分胜负也分生死!
可是,陆小凤在白云漂渺的青山上吹了一晚上的冷风,因为霍天青失约了。
“他跑了?”马秀真咬牙切齿道。
花无缺摇了摇头,心里在为这位平生难见的人杰叹息,一时没有讲话。
“快说啊!”
陆小凤只好接道:“第二日,我进入青风观,霍天青他……他已经服毒自尽!”
“啊!”一声惊呼声响起,李秀珠倒在了孙秀青怀中。
李江看着手足无措的孙秀青,安慰道:“没事,不必惊慌,晕了而已。”接着他又制止了要掐李秀珠人中的石秀雪,说道:“让她睡吧!人体在经历极端恐怖或悲伤过度时,大脑会屏蔽此类信息陷入昏迷,并且事后还有可能会封存此部分记忆。所以,秀珠晕了是好事不是坏事,希望她睡醒后能够忘记这段情伤。”
“你怎么知道?”石秀雪停下手,问道。
李江道:“科学研……,我师门秘籍,怎么你不信?”
石秀雪想到《金关玉锁诀》的效果,只能翻了个白眼道:“又是师门秘籍,你说不出理由总是推给师门秘籍。你师门到底有多少秘籍?”
“你管不着。要想知道就跟我回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