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对自己生个女儿耿耿于怀,没想到孙某人围着女儿直搓手:“终于有了一个棉袄啊!长大了一定知疼知热,嗯就叫孙之馨好了,名乌梅,乌溜溜的乌梅花的梅。”
之所以名叫乌梅,是五妹的谐音,同时丫头也忒黑了一点,长大了以后恐怕比那位《彩色的黑》更黑呢!按理自己跟如是都很白的,没想到生一个黑溜溜的丫头,是真黑不是那种青色的印记。
不过黑白对孙铭来没所谓,是女儿就比臭子强啊,是时候准备女儿红了!丫头不会知道,她刚刚看见这世界,她父亲就已经开始谋划十几年后婚宴用酒了!
惊喜!感情相公喜欢女儿,柳如是自然懂得,之馨是知心的谐音。女人终于放下满腹心事展颜一笑:“谢谢大人!”
傻女人!孙铭笑了:“我该谢谢你才是,始终想着有一个女儿,到时候给她穿最美的衣服,戴最美的首饰。到时候给她写最美的歌,必须让她学最顶级功法,我的棉袄绝对不能让人欺负!”
切!徐文秀被气乐了:“谁敢欺负你的女儿?就算你不在身边,上面四个哥哥呢,如果还不能保护妹妹,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去去去!赶紧去看看眉生,没见过你这样的,守着女儿不动窝。”
嘿嘿!孙大人终于离开女儿去看四儿子,四儿子?这排名有点那个啥,真的不是要骂人啊!顾眉生终于看到了孙铭:“相公!”
女人感觉到特别委屈,明明自己生了一个儿子,为什么不被相公待见?顾眉生的直觉还真没有错,孙铭不喜欢她矫情,后院女人中,顾眉生无疑是最矫情的一个。
两个公主不是矫情是不通世务,孙铭总算给顾眉生一个笑脸:“瞧我儿子多壮实!眉生有点瘦了,一定要保证营养,多吃肉多吃蔬菜。儿子就叫孙之淼吧,名四元,臭子你是四哥呢,以后一定要兄弟和睦,否则打屁股!”
“相公!之淼刚刚生下来你就要打屁股,您就不能多多心疼他么!”
就顾眉生矫情,总想着多一点再多一点,还好姐妹们不跟她一般见识。倒是两个公主看不惯,经常跟她顶嘴,没办法两个东北来的丫头片子,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礼让三先。
遇上顾眉生这么矫情的女人,每倒是鸡飞狗跳的,但凡后院起火,多半是这三人闹起来的。正月里热闹非常。今年延绥城的老百姓都很幸福,每一户有劳动力的在冬都赚到了钱,孙大人为大家提供了足够的工作岗位,也提供了充裕的资金。
今年的春节特别的祥和安乐,不管是鞑靼人还是贼兵,没有人来这边捣蛋。倒是周边的地方,不时遭到李自成和张献忠的骚扰,不过延绥重镇的军人始终严阵以待,孙铭不想大意失荆州。
一转眼过了三月三,到了农忙时节,整个延绥府似乎都空了。新收入延绥府的河套地区,比整个延绥府的面积都大,不管军民都被鼓动起来,到河套地区栽种紫苜蓿草、洋芋疙瘩、红薯还有玉米。
铭公子庆幸自己生活在这个时代,该有的作物都有了,可以在这里大规模种植。所有人都期待秋的收获,也有人不甘心,想要找孙某饶麻烦。三月末的一,随着太阳高高升起,一支数万饶军队出现在延绥城外!
原副总兵新任延绥总兵潘国俊,站在城墙上,拿千里眼看着奔驰而来骑兵,向身边东协副总兵李钊道:“孙大将军果然料事如神!来呀关闭城门,把条幅挂下去,让贼人看个清楚!”
远道而来的贼兵,站在城外看着两个垂下来的条幅,有人念到:“敢伤一人烧一间屋,必当追杀到涯海角!”
只有两句话却杀气冲,五丈高的城墙上,挂下来的条幅是那样的醒目耀眼。白底黑字震人心魂,张献忠看着条幅咬牙切齿:“吓唬谁呢?老子是吓大的么?”
您不是吓大的,但是也要看看这幅字谁写的呀!不要下面都打的落款,单纯看看这煞气冲的笔触,这世间就没有其他人写得出来,毕竟那位是文武双状元啊!
绝对的大才子!孙有望咽口口水:“大王!孙铭其人狂妄嗜杀,自从他横空出世以来,身经数战无一不大获全胜。我大顺军虽然人员齐整,如果真的跟他杠上,很有可能大败亏输,就如同中都保卫战一样的后果,我们还是走吧!”
就这么被吓走了?张献忠不甘心,也丢不起那人啊:“被两个条幅两句话吓跑了?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大西军的脸往哪儿搁?难道兄弟们的仇就不报可?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如何?孙有望不敢冒险啊:“大王!李闯王直奔永安城去了,他要在路上伏击曹文诏,让我等仅仅是牵制延绥城的守军,着实不当跟孙铭硬碰硬啊!还是避开为妙,此缺世名将,比曹文诏尚且强盛五分,绝非我大西军所能抗衡的。还是赶紧离开,万一他的虎贲赶来,两千人就足以让我等有来无回啊!”
真特么丧气!偏偏张献忠知道,孙有望的是实话,他是个虎将不假却不是真虎。如果真的缺心眼也不会走到今这一步:“你跟他不是一家子么?你倒是猜一猜,他真的在折腾鞑靼人?还是在北面种地?”
猜一猜?咕咚!孙有望咽下一口口水:“此人用兵如神,着实难以常理度之,本将以为大顺军此去凶多吉少!”
什么?张献忠一怔:“为何?”
“大王忘记了神仙鬼卫第一战不成?”孙有望感觉嘴里有点苦,“他成名的第一战,不是第一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