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休息一晃而过,何红药跟何宝儿跟张玄等人出门,送他们去书院去,昨才私定终身,三人自然如胶似漆。
才到书院门口,便有人叫住了张玄。
“哎呦喂,张公子最近是不是发财来?连卖书的钱都不要啦?”
张玄回头一看,正是李玉儿姑娘站在香墨斋的门口笑盈盈的看着张玄,张玄笑道:
“这次怎么这么快?我还以为要等一阵子呢!”
“嘿嘿,还不是张公子名声大,这神神鬼鬼的令人好奇不已,自然是大卖特卖了!”李玉儿笑道。
李玉儿今一身粉色褂,俏丽非常。
“嘿嘿,跟着张兄,我们也是吃酒喝肉!”
李永笑道:“走走走,快去分钱去!”着几人便进了香墨斋里。
何红药跟何宝儿当即脸色一怔,不知道这李玉儿到底是何人?又为何跟张玄等人如此熟稔,但是她们却不发问。
进了香墨斋,李玉儿问道:“这两位姑娘是?”
张玄笑道:“这是何红药跟何宝儿两个,恩,算是我家人吧!哦,这是李玉儿姑娘!”
听到张玄如此话,何红药跟何宝儿两个顿时脸色一红,想不到张玄直接点破了他们的关系,让她们又羞又喜。
曾广几人也是一脸诧异,只有马阅一脸黯然。
“见过李姑娘!”
何红药跟何宝儿急忙见礼,然后徒一旁,一副以张玄马首是瞻的模样。
既然张玄开了,她们也就做出一副内人模样来。
李玉儿笑道:“原来如此啊,见过两位姑娘,我是书院先生女儿,也是他们的朋友!”
“别客气了,快点分钱吧,待会可就要上课了!”韩涛急忙道。
“这么着急也不见你们过来问问!”李玉儿摇头道,便拿出账本来分钱。
张玄拿过钱看也不看就递给何红药,“这些钱你拿着作为家用!”
何红药也不客气当即接过,毕竟这可是他男人给的家用钱,不论多少都是心意。
“我会好好收起来的!”何红药笑道。
李玉儿心中诧异不已,她知道张玄家中有个婆娘赵雨,还有个通房丫鬟翠,但是这两个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关系还这么亲密。
“好了,钱拿到了,我们得去书院上课去了!”
曾广笑道,当即几人便急忙进了书院,刚坐下上课铃声便响起来了。
而何红药则带着何宝儿跟李玉儿聊着,双方都好奇不已,想要摸清对方的底细来,是以气氛貌似热烈起来。
“何姑娘好漂亮啊!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
李玉儿笑道:“走,还请去后院喝杯茶水,我还不知道张公子身边还有这么绝代的女子呢!”
“嘿嘿,我们是金华人,只是惯在东京汴梁生活,口音就有些变味了!”
何红药笑道,跟何宝儿两个随李玉儿进了后院闺房。
“原来如此啊!”李玉儿笑道:“来,尝尝这西湖莲子茶!”
三人客气一番,相互交谈起来,相互通晓了一下底气。
李玉儿心道:这何红药果然撩,话滴水不漏,而且才思敏捷,各种诗词典故闲手拈来比那个什么水仙不知强多少,倒是蛮适合张玄这样多才多艺的饶。
何红药也是暗暗心惊,这李玉儿不愧是书香门第,举止优雅,从容有度,对自己的出生也没有丝毫鄙夷,言辞恳切,实在是个可人儿。
“姐姐,你看,这里还有张公子的诗作呢!”
两人交谈,何宝儿无事便环顾起李玉儿的闺房起来,一下子就看到墙上的诗作。
“呵呵,这是张公子他们游西湖是写得诗作!”
李玉儿走到墙边笑道:“那时候张公子他们来杭州考试,游西湖时候写得诗!还有这几首也是!····”
听着李玉儿一一介绍,何红药跟何宝儿两个也是侧耳倾听,想知道更多关于张玄的信息,想知道更多关于张玄的趣事。
越是听到张玄的故事,何红药跟何宝儿两个越是欢喜,不时为张玄的创作过程惊叹跳跃,又为张玄醉酒而担忧皱眉。
良久李玉儿才把张玄几首诗的经过都告诉了两人。
何红药笑道:“想不到还有此中缘由,真的是令人惊叹啊!”
“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跟张公子认识的呢?还竟然成为家人了?”
李玉儿也是八卦道,何红药笑道:
“还是去年我回金华的时候碰到的,当时张公子他拎着个烤鸡围观我写的对联,见到有人口出无状,便出言讥讽,‘几个菜啊,喝这么多·’·····”
将满心的欢喜头倾诉出去,何红药跟何宝儿爆炸的喜悦这才得到了舒缓。
“你不知道,昨张公子还给我们写了一首定情诗呢!”何宝儿笑道。
“哦?张公子只写过情歌,这情诗倒是从没有传出来过,不知道能否拜读一二”李玉儿也是好奇不已。
“曾虑fēng_liú伤痴情,彷徨又恐别倾城,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何宝儿得意道:“不负如来不负卿!嘿嘿!”
何红药一脸幸福笑意,而李玉儿却是一脸艳羡:
“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写得可真好啊!”
“哪里哪里!”
何红药道:“只盼将来张公子不嫌弃我出生卑贱,好好待我跟宝儿两个,平平安安就好!”
“这个姐姐你不用担心!”
李玉儿笑道:“按照张公子的人品,他恐怕是不会这样的,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