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向大地,依然透着阴冷,范久红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咋的,想娘们了?”
“你这个人真是没意思。粗俗,老子是那人吗?”
他的嗡嗡声音从棉衣里传出来,听的不是清晰。
“唉,你说月亮上啥样。你说人要是上去会怎么样。”
范久红从衣服里钻了出来,看着郝英杰。怎么会想到这个。郝英杰依然龟缩在棉衣里,范久红便钻了回去。
“上面啥都没有,特别阴冷,没有水,没有植物,没有动物。一直无尽的寒冷,尤其是到晚上,比咱们这要冷好几倍。”
郝英杰钻了出来。
“说的好像你上去一样,你就知道他冷,是不是你现在冷才说的。”
看范久红缩在里面,郝英杰也钻了回去。
这句话清晰的多了。
范久红钻了出来,没出来啊。
两个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瞎聊,一会你钻出来,一会我钻出来,活活想两个乌龟。
郝英杰畅想了很多,范久红一一给他解答。
月亮依然挂在那里。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