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这一掌并没有落在孟川身上。
展锋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自己脑袋就被人给按住了。
孟川用展锋眼睛跟不上的速度直接抓在了展锋的脑袋上,然后向地上掼去。
“砰!”
医馆门口的地板瞬间龟裂,展锋整个人被按在地上,鼻血喷洒一地。他此时还保持着刚才出掌的动作,现在看起来滑稽极了。
孟川满脸戏谑,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快起来让我看看啊!”
“还说什么一掌毙掉我,真是笑话,如果我刚才想要出手,你连这一掌都打不出来!”
展锋虽然依旧没有感受到孟川身上有玄劲出现,但是孟川所表现出来的战力,哪里是玄劲境能比的?!
自己绝不是孟川的对手啊!
“高人……我……我错了,还求您绕我一命……”展锋顾不得自己的尊严,脸被孟川按在地上,嘴里含糊不清地求饶。
孟川笑笑,道:“放心,光天化日,我还能杀了你不成?”
“不过,既然你让我自废双手,那我也就废了你的双手,这不过分吧?”
“什么?!”展锋大吃一惊,正要求饶,孟川已经接连两指打在了展锋的琵琶骨上。
“咯嘣”骨头被打断的声音让徐元君极其手下的人一阵不寒而栗,脸色都白了。
而展锋也在剧痛之中昏厥过去,宛如死狗。
“这就昏了?真是废物!”孟川摇摇头,抓起展锋的后衣领,直接砸在了他出来的车上,然后拍了拍手道,“走得时候给我把垃圾带上!”
徐元君一个哆嗦。
这可是天雷子的大弟子,衡州的名宿啊!
就这么被当成垃圾扔回来了?!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强的这么离谱?!
见孟川要回去,徐元君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道:“孟……孟先生!还请留步!”
孟川停下,一回头,冷声问道:“怎么,你也想被当成垃圾扔出去?!”
徐元君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连忙摆手道:“不……不是……只是天雷子让我们过来的时候,吩咐我们一定要让你看到信里面的内容,要不然我们回去没有办法交差啊……”
“你们能不能交差,管我什么事儿?”孟川撇撇嘴,又要离开。
徐元君差点儿就哭出来了,噗通一声跪下,道:“孟先生,我求求您,您就打开看一眼吧!要是天雷子知道我们过来,您连信封都没打开,他肯定会废了我的!”
“您就当是行行好,救我一次,可以吗?我在这里给您磕头了!您要是不看,我就一直跪在这里!”
说完,徐元君就开始哐哐磕头。
他可是中苏的地下皇帝,走到哪儿不是受万人敬仰?!
但是今天,为了活命,他也只能如此了。毕竟无论是宗师天雷子,还是一招就废了展锋的孟川,他都惹不起。
孟川不由得心烦,他带人在这里围着,医馆还怎么开张?!
于是,孟川烦躁地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自己把信捡起来,读给我听。”
“好!”徐元君大喜,连忙爬起来,将被孟川踩的皱皱巴巴的信捡起来,一边拆信,一边道,“多谢孟先生!不需要您弯腰捡这战书,我自己读给您听!”
徐元君拆开了信,刚读几个字,脸色便为难起来:“孟川……孟川……”
“照读!”孟川摆摆手道。
“哦哦,好的!”徐元君点头哈腰地道,“孟川小儿,我师弟林长风之事,我限你三个月之内,亲自来衡州武道协会磕头认错!”
“如果三个月之内不来,我将亲自上门,毙了你为我师弟报仇!”
“宗师,天雷子留!”
徐元君擦了擦头上的汗,赔笑道:“孟先生,读完了。”
“哦,滚吧!”孟川头也不回地要回医馆内。
突然,孟川停住了脚步,道:“你回头给天雷子带个话,说不用他来我医馆,万一打坏了我们的医馆,我一掌拍死他之后还找不到人赔。”
“三番两次来我医馆门口挑衅,真当我孟川没有脾气不成?你让他三个月之内来我医馆门口跪下,要不然,我将杀到他们武道协会门口去!”
这是公然叫板宗师天雷子啊!
徐元君倒吸一口冷气,不敢招惹孟川这个煞星,连忙招呼人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两个小时后。
衡州武道协会总部。
接到消息的天雷子站在后花园的一个池塘前,脸色阴沉无比。
他一伸手,远处树上的一片枯黄的树叶宛如子弹一样飞入他的两指之间。
随即,天雷子手一弹,树叶拉着残影,打入半亩大小的池塘之中。
“轰!”
池塘宛如被投入了一个深水炸弹一般,轰然炸开。
天雷子的劲装被吹的猎猎作响,他冷笑一声,喃喃道:“少年宗师?!还敢跟我叫板?!真是有意思了!我倒要看看,一个月之后,我出手斩你,你能有什么手段!”
第二天,天雷子以衡州武道协会会长的身份发话,一个月之内如果衡州的孟姓少年宗师不露面道歉,自己将会与其在武道协会总部一战。
此话一出,顿时整个衡州武道界、以及一些能接触到这个层次的上流社会人员全都震惊了。
首先,是天雷子最近几年很是低调,传言他一心修武,虽然步入化境之后多年,仍旧努力修炼,向着更高的层次发动冲击。
而如此以衡州武道协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