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支书真是好酒量。来来来,吃菜吃菜。马支书,这马三是谁?”
“哦,这马三啊,是我堂弟马文平的三儿子,马小强。整天在外游荡,回来就大包小包的捣鼓一些破烂,不知道在干啥。抽的好烟,喝的好酒。却从来不来孝敬我一次。马文平白养大了这么个儿子。把村支书都不放在眼里。”
马常友对马小强骂骂咧咧的,看来这马小强在村落里不是很招村民善待。
张牛海再准备来问些什么时,马常友的老婆从里间出来,踢了马常友一脚。
“喝点酒就爱犯浑的死老头子,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都不知道啊,小心隔墙有耳。你现在口一张,快活了,什么时候得罪了人自己都不知道吧?”
说着便把马常友面前的酒杯给端走了。
“什么叫能说不能说,就算马三那小子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要说。
“他本来就没有把我这村支书放在眼里。前天回来时,还带了三五个狐朋狗友,在我这硬逮走了四只老母鸡,现在连一根鸡毛都没有退还给我。
“怎么,仗着人多,连村支书都敢欺负了?
“我怕什么,我才不怕他呢。
“我还是他大伯,没好好修理一顿他就不错了。”
“喝点酒,你就熊。等会你酒劲散了,你再熊。”
马常友老伴数落着马常友,径直回了里间。
前天回来了,还带了三五个朋友?
好珍贵的信息。
卓峰和张牛海对视一笑,不作声,低头喝酒。
这时给大家上菜的一名中年妇女端着一盘菜上来,放下菜肴时,不经意间齐腰的长发扫到卓峰的脸颊。
卓峰浑身一颤,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贸然立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