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意思是想买......”胡松泉说到一半,却被焦耀候压住,打断了。
“卓峰小兄弟,是这样的。我们市现在计划让博物馆做一档记录片的节目,主要是关于我国西北这大沙漠古墓里已知或已发掘的古物,植物,遗址,探险等方面的介绍节目。
“而这酒楼地下室里发现的这棵枯死的藤状物正是我们西北古墓中不可缺少的一株植物,而且记录片里我们有一篇对这藤状物的单独介绍的内容。
“我们眼下正在做准备工作,其它类型的题材都已经找到或寻找到,唯独少了这株植物。所以我们博物馆的意思是呢,看能不能借我们研究一下,或者直接向你们购买,以便我们能做完这档记录片。”
焦耀候上前说道。
“行,你们要是能搬动,借你们用用也无妨。”卓峰道。
焦耀候与胡松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么容易就说定了?”
“不过,要是你们搬不动,移不走,那我可就没办法了。”卓峰耸耸肩又说道。
“一言为定?”胡松泉问道。
“一言为定。”
“来,你们几个来,我们一起来移动这藤状物。”说着,胡松泉吆喝着一同而来的几人过来帮忙如何移动。
“小心,不要伤到主根茎。”焦耀候在一旁嘱咐道。
五六个人和那天晚上刘胜他们移动时情形一样,起先怕用大力毁坏了根茎,都没有怎使力,可最后将全身力气都使出来后,都没有让这龙蚘藤移动半分半厘。
焦耀候原本查看这龙蚘藤时,以为这龙蚘藤已经枯死,只要让其与地面接触的部位松动后,便可将其移动开来了,哪想这完全是自己想错了,根本不是那回事。
这龙蚘藤的根茎如同被焊接在这地面般,想要将其移出,看来只有毁掉这地下室的墙砖了。
试了十来分钟,几人都累的筋疲力尽后,胡松泉直摆手,喘着粗气。
“卓峰小兄弟,恕我们冒昧,我们想错了。这龙蚘藤如生了根般,怎移动都移动不了。”
一旁的刘胜听到这话,扑哧一笑。
“早几天前,我们便试过想将它移动走,和你们一样都是白费力气哟。”
“啊!这样啊。可有什么办法能将其挪移出来呢?”焦耀候问道。
“你们可是专家,你们都没办法,我们哪有办法?”刘胜挖苦道。
哪想卓峰白了自己一眼,刘胜便退后几步,不再说话了。
“我们能知道您的心里真心话吗?”卓峰道。
“我们真的唐突了。不好意思,卓峰小兄弟。我们不对,不应该将这事想的那么简单。”焦耀候道歉道,“我们想得到这藤状物,确实是我们的初衷,我们的确是有档记录片要录制,差这藤状物来研究。”
“那你们知道这藤状物叫什么名字吗?”卓峰又问道。
“几年前,我和胡松泉一起去首都文物交流会上,听一位老前辈提及过,现在想得到了这株植物后再来详细研究和核实。”焦耀候道。
“这是一株龙蚘藤,生长在西北古墓里的植物,肉食性植物,是古墓里的清道夫。有可伸缩触手,触手里分泌有强酸强腐蚀性水渍液体,并能产生让人迷幻的气体。虽是一级珍稀植物,也是一级危险植物。”
卓峰道。
“你怎知道些信息?”焦耀候一脸惊讶。
“这些信息是我们用命换来的。”一边的刘胜忍不住又上前道。
“我们买下这酒楼后的那天晚上,我们两进来这里面,当时这龙蚘藤还是活的,对我们又是攻击,又是喷强腐蚀性水渍,还释放迷气将卓峰迷晕,还好都被我们给及时处理掉了。然后这龙蚘藤不知怎的,便又枯死过去了。”
刘胜将那天晚上的冒险简单的捡重点说了下。
“啊。想不到卓峰小兄弟还有这般本事?佩服佩服。”胡松泉道。
“活的?竟还有这般事?”焦耀候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惊讶,已经缓不过来了,事情一样样透露出来的信息,太过玄妙,神奇了,眼前这枯死的藤状物,在之前竟然还是活的?
焦耀候再次上前抚摸查看,怎都像株几百年前的死物啊。
“这龙蚘藤几天前真的是活物吗?这怎看都不像啊,这分明便是一根枯死藤啊,枯死了几百年的。”
“焦馆长,电视台与博物馆联合拍摄考古类记录片,为普通民众了解历史之谜与历史遗存提供了一个直观的途径,这是好事情,作为一名普通公民,如果手上有这类相关的文物或古物,有义务提供配合。但您也知道,我们在这方面也投入了人力物力精力,更像我同学说的,我们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发现找到这株龙蚘藤,这个......这个......”
卓峰支支吾吾的看着焦耀候。
“这个我懂,刚才胡松泉不是问过你们吗?你们买下这栋酒楼倒是想自己来经营呢还是有其它想法?”
卓峰见焦耀候也问了一遍,自己虽不是那种奸商,但有些明了的问题还是要说清楚的好,自己只想知道这两样古物是如何来到这的,至于它们还有什么另外的研究价值,即可以留下送给陈老研究,也可将其出售给需要研究此物的有关人员,无论哪一方面考虑,自己都是受益人。
便说道:“焦馆长,您是本市人,对这耀星酒楼里发生的事,应该比我知道的多,对吧?”问向焦耀候,对方点点头。
卓峰继续道:“原来买下这酒楼的老板在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