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孙安回到营寨,乔道清早已经知道阵前失利、两员大将被擒之事。
今日一战,让几员大将都有些沮丧。阵前失利倒也罢了,还有两员大将被擒去。在宋军眼中,晋军就是叛军,叛军之将一旦被擒,岂能有好下场?
中军帐中,众将集结,孙安、乔道清却并未显得如何沮丧。
孙安扫视一眼众人,道:“各位将军,休要气馁,虽然今日一战,梅玉、秦英两位将军被擒,但我军并未失败!各位应该振作精神,准备与宋军一决胜负!”
乔道清道:“明日我亲自出战,定一雪今日之耻!”
众将士知道乔道清懂得一些幻术,并非武力高者所能抵挡,听到他要亲自出阵,果真为之一振,齐齐唱喏道:“一决胜负!”
蓟州军营寨中也不安宁,这一战虽然大获全胜,但并未伤及敌军根本。经过两准备,火炮、八牛弩、武刚车已经准备就绪,只等展开进攻了。
高槛、朱武、卢俊义、关胜、花荣、杨志、鲁智深、武松等围在沙盘四周,看着沙盘上被勾勒好的地形图,等待着高槛、朱武下令。
高槛道:“如今两军对垒,敌军人马两万,不及我军一半。以我军之威将其击溃只在弹指之间。但敌军阵中,主将孙安有些本事,卢将军起了爱才之心,想争取让其为我所用。所以这一战,必须设法生擒孙安,或将其逼上绝境,方能达到目的。各位有何高见,请畅所欲言。”
所有将军都信心满满,蓟州军一向擅长以少胜多,何况现在是占据优势兵力,这一战自然没有悬念。
众将军一阵沉默,山士奇在身后肃声道:“元帅,孙安之勇,的确非常人能及。但在晋军阵中,尚有一人不可不防。”
唐斌接过话去,道:“对,那人便是孙安的军师,名乔道清。此人会法术,呼风唤雨,飞沙走石,能招神兵相助。”
高槛闻言,轻声一笑,道:“无非是些幻术,掩人耳目罢了。况且以我军火炮威力,纵然他招来神兵,也是枉然。”
朱武点头道:“元帅所言极是,梁山公孙胜,所会便是幻术,只可惜他不及施展,便被我军火炮炸得遁迹而去。乔道清纵然会些幻术,终归只能吓唬愚昧之人罢了。”
山士奇、唐斌见他们两人都对乔道清的法术嗤之以鼻,心中虽然未必服气,但也不敢多言,免得到时被责怪动摇军心,便不好下台了。
高槛再次将眼光落在地形图上,这壶关周边,尽是山脉起伏,沟壑纵横,两军驻扎之地是唯一空阔之处。高槛指着晋军营寨后一座孤山道:“此为何处?”
石秀上前道:“此山命擂鼓山,山上尽是荒石,树木难生。”
高槛心中一动,问道:“树木难生,那……山上可有水源?”
石秀道:“并无水源。”
高槛眼中一亮,道:“好地方。”
众将军一愣,看向那座孤山:乱世嶙峋、树木不生,且没有水源,如何便是好地方?
还是朱武首先反应过来,“哈哈”一笑,道:“元帅好谋略。”
众人更是诧然,高槛道:“便请军师发号施令吧!”
朱武躬身一喏,然后肃声道:“各位将军听令。”
所有将军神情一肃,等候朱武命令。
“明日一战,目的是将贼军逼上擂鼓山,将其围困山上,断其水粮,不出三日,贼军必降。关胜将军为第一路,拨五千人马,所部全部八牛弩、武刚车,对敌阵正面进攻;卢俊义将军为第二路,拨五千人马,攻其左翼;花荣将军为敌第三路,拨五千人马,攻其右翼;鲁智深、武松两位将军,拨三千人马,今夜自壶关西侧绕行,于亮前于擂鼓山西埋伏待命;杨志将军,拨三千人马,于今夜自壶关东侧绕行,穿过这片山谷,于亮前埋伏于擂鼓山东侧。两支伏兵待敌军溃退时,对其进行阻击,将其逼上擂鼓山后便围困山下,等候下一步行动将令。”
朱武一边在地形图上比划着,一边下达作战命令。
各位将军听完,齐齐唱喏领命。
朱武又转身看向山士奇、唐斌,道:“两位将军随自己所在军队主将一起参战。”
山士奇、唐斌自降了蓟州军后,这是第一次正式参战,朱武怕他们不清楚蓟州军的行动规矩,特别对他们二人进行明。
随后,朱武又道:“传令火炮营,明日卯时四刻准时向敌阵开炮!除了中军大帐,其他营寨能炸多烂就炸多烂!”
不炸中军大帐,是怕意外炸死孙安。传令官应了一声,立即快马前去火炮营传令。
朱武下完所有将令,问高槛道:“元帅看看可还有什么遗漏?”
高槛道:“军师计划周详,自然是万无一失。我只补充一句,围歼战中有一句话,疆围三厥一’,这句话的意思,我想各位将军应该比我还懂。明日一战,我们采取的便是这种方法,将贼军逼上擂鼓山。”
朱武道:“元帅深谙兵法,这是‘孙子兵法’中的一种战术。”
高槛心里却在想:这是抗战神剧里的战术……
一切商议妥当,各营寨进行准备,所有八牛弩、武刚车都拨发给第一路军,只待明日炮响,便直接进攻敌军营寨。
鲁智深、杨志各点人马三千,轻装行军,趁着夜色,按照朱武指定的路线,自山野之中穿插过去,绕开晋军营寨,无声无息的穿插到擂鼓山两侧。
如果晋军兵败,在蓟州军的围追堵截下,擂鼓山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