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鲁智深、徐宁的回禀,高槛诧然道:“贼将中居然有如此人物?”
当即前去探视扈三娘,好在她擅不重,那一枚石子打在她的肩膀上,扈三娘有盔甲护身,虽然肩膀上肿得厉害,但并未伤及骨头,修养几日自然便好。
武松却不同,他是没穿盔甲的,这一枚石子又是打在胸腹之间,正是心脉交集之处,且这一枚石子显然伤及了他的心肺。好在医官仔细检查过后道:“虽有内伤,但不致命,将军需卧床数日,服用几副汤药,自然会好。切记十日之内不要妄动武艺,好生休养。”
高槛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命军士好生照料,严格按照医馆嘱咐行事。
杨雄被打中右胸,好在他也是穿了盔甲,右胸的护心镜被打得凹进去一大块,虽然有些胸闷,倒也没有大碍。
高槛看完这些人之后,回到大帐,诧然道:“一枚石子,由一个女子打出,竟然有这般威力,这位女将可了不得。”
他左思右想,就是想不起《水浒传》中哪里还有这一号人物。原本他以为《水浒传》中第一女将非扈三娘莫属,如今看来,这个会打石子的女将比扈三娘还要厉害。
他召集卢俊义、关胜前来,与鲁智深等人共商。关胜道:“此人既是田虎部将,山士奇、唐斌、孙安等人断然认识,叫他们前来一问就清楚了。”
高槛连连点头,道:“我一时糊涂了,快传这三人来中军大帐。”
护卫领命前去,不多时,山士奇等三人前来。
高槛问道:“田虎帐下有一员女将,擅使飞石,三位将军可认识?”
孙安道:“那人是琼英郡主吧?”
高槛一愣,问道:“郡主?”
孙安道:“这是田虎封的,其实……田虎是仇琼英的杀父仇人……”
随即便将仇琼英自幼的遭遇出,最后道:“她家中有一忠仆叫叶清,夫妇二人甚为忠心,在她父母死后,将她养大。叶清恐琼英知道父母之仇,前去与田虎拼命,定然落得悲惨下场,便有意隐瞒,一直不敢相告实情……”
高槛听完,心中感慨,道:“可惜了,如此人才,却认贼作父……”
唐斌道:“元帅可是起了爱才之心?”
到“爱才之心”四个字时有意加重语气,众人会心一笑。
高槛淡然笑道:“若能为我所用,自然是好!”
朱武道:“元帅,那仇琼英擅使飞石,我军张清将军不也擅长飞石吗?何不调张清将军前来,或许能克制了她!”
高槛恍然道:“对!我怎么把张清将军忘记了,立即去召回张清将军,让他明日出阵与仇琼英一战。”
张清奉令被召回,听敌军阵中有一员女将与自己一样,善使飞石。且今日一战,连伤己方几员大将,还将尚高擒了去,不禁来了兴趣,决意明日阵前一战。
次日,关胜、鲁智深、张清、山士奇、唐斌、徐宁、焦挺等几员大将点了三千人马去城门下喊阵,不消片刻,一声炮响,城中出来一彪人马,阵前几员大将,当先一人手提开山斧,却并非仇琼英。
唐斌看向那人,道:“此人是卞祥,田虎帐下右丞相太师,一身武艺撩。”
此时,晋军阵中出来一阵,舞枪喝道:“太师帐下大将安士隆在此,谁敢一战?”
山士奇道:“末将自投效蓟州军,寸功未建,这一阵让给末将,定拿他人头献上!”
关胜道:“山将军心!”
山士奇“哈哈”一笑,道:“此乃庸人,三合之内必斩下他人头!”
随即催马上阵,正在叫阵的安士隆见宋军阵中出来一将,挺枪喝道:“通上名来?”
山士奇喝道:“安将军竟不认得我了?”
安士隆这才仔细看去,见是山士奇,吃了一惊,随即骂道:“无耻叛贼,吃我一枪!”
催马挺枪便向山士奇刺去。
山士奇一提马缰绳,战马兜转,一棒返身打出,只一合,便将安士隆打得脑浆迸裂,双腿一蹬就见了阎王。
蓟州军阵中齐声一声:“好!”
晋军阵中则是鸦雀无声。他们自然认识山士奇,这原本是他们的大将,如今却在阵前斩了晋军大将,让他们不禁心生寒意。
卞祥一见敌阵出战的是山士奇,知道自己帐下将军无一人能敌,便亲自出阵,举着大斧骂道:“我主待你不薄,许你高官厚禄,你却背叛,实在无耻!”
山士奇道:“田虎反叛,祸乱下,实墓行逆施!只恨我悔悟太晚,未能早些建功。卞太师,我劝你也弃暗投明,免得落下千古骂名!”
卞祥大怒,喝道:“无耻人,受死!”
巨斧在头上盘旋,兜头向山士奇砍斫而去。
山士奇举棒相迎,双方战鼓擂响,两员大将阵前厮杀起来。
两人都是好武艺,棒来斧往,厮杀得难舍难分。转眼二十合过去,依然不分胜负。
眼见二人越斗越急,“当当”之声不绝响起,马嘶人吼,呼啸有声。
打到急时,只见尘土飞扬,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了。
双方将士都看呆了,这两员晋军大将的厮杀,精彩绝伦。
关胜暗暗点头,道:“这贼将好生撩!”
待得三十合过去,山士奇便显得力怯,招架迟缓起来。眼见不敌,他虚晃一棒,撤回本阵。
张清左看右看,并未见到他们所的什么女将军,正在犹豫,卞祥也撤回本阵而去,换了一人上来叫骂。
这人是田虎麾下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