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南灵溪很喜欢井哥哥贴的卡通兔子创可贴,她甚至打算等伤口好了,便把这两张沾着自己鲜血的创可贴珍藏起来,当做井哥哥送给自己的礼物。
此时的南灵溪心中仿佛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现在开心极了,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当井天认认真真给他处理伤口之时,她开始怀疑那个井哥哥又回来了,但是她心中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她甚至有一刻认为现在的井哥哥比当初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似乎更喜欢现在的井哥哥。
“碗都碎了可怎么吃饭?”赵嘉雪虽然知道井天生气了,但是她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如果心虚曝光了自己安排的陷阱,那就大事不妙了。再说这也不符合赵嘉雪的性格,如果让她什么都不说,肯定是会被话给憋死的。井天越是关心南灵溪,赵嘉雪心中便越生气,越想给南灵溪找些难堪。
“好了,你去餐桌那儿休息吧,不必担心,我拿其它东西替代碗。”井天表面安慰南灵溪,实则说给赵嘉雪听,他根本不理会赵嘉雪的刁难,为南灵溪挡子弹,可见井天是真的生气了。
赵嘉雪的脸色立马灰暗了起来,她没有想到井天竟然会因为这个富婆而生自己的气,心中暗暗生气道:即便是自己捉弄富婆在前,但是以井天你和我的交情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难道自己在井天心中的地位还没有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小学同学重要?不过赵嘉雪倒是想看看井天要怎么为南灵溪出头,等南灵溪穿好高跟鞋走出厨房,井天竟然从厨房中翻一堆杯子来,赵嘉雪瞬间便明白了井天想做什么,看他把较大口径的被子全部丢入水池中,把身材纤细的杯子又收了起来,赵嘉雪按耐不住道:“那些杯子能盛下吗?”
“当然可以,盛不下就倒掉。”井天终于肯搭理赵嘉雪了,不过井天的语气可是不咸不淡,相当冷漠。
“井天!难道你要帮一个外来户,为了一个外来户生我的气?”赵嘉雪看着井天的态度就来气,她关了厨房门便毫无忌惮道。
“这不是帮谁的问题,南灵溪虽然有错,但是你为难她也要有个限度,如果因为我而让你们任何一方受伤,我都不会开心的。虽然可能你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因我而起,希望你能为了我做出让步,不再去做那些伤害别人的事情。而且我也是更在乎你才这样帮你,你根本不知道南灵溪的家世,如果让她的家人知道她受了什么委屈,我也不一定能保全你。有钱人都是很矫情的,而且往往很小心眼、护犊子。”井天终于把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
“你更在乎我?”赵嘉雪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似乎屏蔽了井天其它所有话,只记得井天这么一句,而且因为这么一句话她高兴得天旋地转了起来,脸上嘚瑟的神情就像吃了蜜一般,似乎脑海中有一台录音机在不断重复播放井天那一句话一般。
你的表情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污婆你究竟在想些什么鬼东西?
井天也没想到他说了这么一番话,结果赵嘉雪就听进去这么一句,也就这么一句就把现在的问题彻底解决了,等赵嘉雪从那句让她自我陶醉的话中清醒过来之时,井天已经洗好了所有大口径杯子。赵嘉雪也不再生气,立刻上前帮忙,可是她手中还提着早餐,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把手中的早餐递给井天,让井天分别倒入杯子当中。
女人就是这么容易生气,也正是如此容易解气,往往都是因为自己倾慕男子那么小小的一句话而已。正所谓:等闲变却女人心,却道女人心易变。
没错,还是不要太了解女人的好,了解后一定会后悔的,你可能不会再相信任何女人说的话了。不是说他们喜欢撒谎,善意的谎言和恶意谎言……而是她们善变!以万变应不变,是她们的人生哲理。所以你要学会,让女人往你需要的方面改变,用自己的一言一行去影响,这里面的学问可就大了。
当井天和赵嘉雪端着大杯大杯的早餐出来时候,所有人都已经端坐在餐桌前,似乎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只听落夏发牢骚道:“我干!怎么这么长时间,都够用纸糊几十个碗了,难道你们在厨房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看不出来啊,青蛙你开始啃窝边草了?”
显然,落夏和云依依已经从南灵溪口中得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落夏虽然是开玩笑地说了这些,毕竟他们在厨房了也就十来分钟,难道还真能发生什么事情不成,如果真发生了,井天年轻气盛,又怎么会只能十来分钟?可是云依依和南灵溪已经用质疑的目光扫向井天和南灵溪,井天立刻后背发麻道:“碗都碎了一地,我们当然是要做点不该做的事情了,把所有杯子都扒出来洗一洗,要不难道让你用袋子直接喝粥?当然胖子你可以的,相信以你的能力,即便是塑料橡胶的,也可以的。”
塑料橡胶?怎么感觉你这是在拐弯抹角骂我呢?
“那怎么不去对面借碗?你的智商随着年龄增长呈现抛物线的趋势啊。”落夏虽然找不到合适语言反击,但是也不准备就这么轻松放过埋汰井天的机会。
“刘雅雅不在家,她有紧急任务集合去了。”还在井天发愣不知道怎么回答之时,赵嘉雪抢先把问题接了过来。
“你怎么知道?不会忽悠我们呢吧。”落夏不依不饶道。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