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遮了你们的贵人之光，杜若被秦静玉穿过一次小鞋，没有再继续回头张望。
秦静玉面对着一堂族中要女也不见紧张之色，又等了一会儿，见人数差不多了就开始讲课。
杜若听了一耳朵，都是在说一些历届花灵女中做出过杰出贡献的人和事，再有就是蒙仪和往届圣女的光辉历史，她再次走神了。
“若若，你都被穿过一次小鞋，还走神？”业小花在她头顶上感受到杜若开始变得散漫的魂力，恨铁不成钢。
“……习惯了，”杜若这话一语双关，反正在秦静玉课上也不是第一次，“你说右边那两个会是谁？会不会是丹华？”
“按照座位来看，也只能是天象族的，丹华有圣女印，不会平凡，也许已经去受戒了。”
“这么快？”杜若惊讶一声。
堂上的秦静玉眼尾扫过走神的杜若，却有再给她穿第二次小鞋。
这一次，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