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副伟大的作品!”刘鋹欣赏着眼前这个用珍珠拼接而成的宝塔,心中欢喜不已。
南汉的每一代皇帝都有特殊的爱好,高祖刘岩迷信,中宗刘晟喜爱占卜,刘鋹,则迷恋制作手工品,双手特别巧,历史上连赵匡胤也夸赞过。
周边的婢女宦官们,自然连连夸赞,惹得皇帝开心不已。
“陛下,大事不好,乱兵作乱,已经在攻城了!”
这时,突然来了一个宦官报信,语气非常的急切。
“该死的,将他剁了喂蛇,刚好我的小宝贝饿肚子了!”刘鋹厌恶地瞥了一眼跪地的宦官,甩甩手说道。
“诺——”两个宦官很自然的拖着其离开,刘鋹这才松了口气,心情舒畅了些许。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
“回陛下,他说,有乱兵攻城……”年轻的宦官颤抖地说道。
“快,快将樊内相请来,快去——”这个时候,刘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天帝派下来的使者,心情极为迫切。
“太子陛下,您召唤臣有何事?”
如同以往一样,樊胡子穿着道袍,急忙地赶了过来。
“卿家,有乱兵打过来了,咱应该怎么办才好?”刘鋹迫切地问询道。
“陛下,这是上天磨练你的劫难啊!”樊胡子陡然一惊,心中已经乱了分寸,但口中仍旧止不住地忽悠:
“凡是劫难,必定会过去的,而您,只需沉下心,派些兵马过去,自然会安然无恙!”
“樊道长果然道法深厚啊!”身边的宦官都觉得荒谬,但年不过十九的刘鋹,却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应下:
“来人,让巨象军过来镇压乱兵,宫城里的禁军也去,这群乱兵不过是一场劫难罢了!”
“诺——”几个宦官神情有些犹豫,这个时候,最为要紧的,难道不是通知各个相公吗?况且,宫城里,本来就没有多少禁军。
“走,去看看我的朋友们,它们最近可过的好了?”
刘鋹心中瞬间就没有了压力,反而想去看看自己饲养的那些宠物们,这些老虎和狼等,都是好不容易弄来的。
“多弄些贱民过来,我的宝贝们最喜欢吃人肉了!”叹了口气,刘鋹感觉自己的那些宝贝们有点瘦了。
“你们是何人?此乃宰相府,快些离去!”钟府的仆人很有眼色劲,瞧着这些墨绿色的士兵,脸色比往日温和了不少。
“哼,我们正是要找钟相公,门就无需关了!”陈兵脸色一正,很自然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人才在哪里都不会被埋没的,从蜀地而来,再从琼州来到番禺,几下功夫熊猫他又从了军,当了一个队正,大小也是个官了。
轰隆——
一下子,就有数十个家丁走了出来,夹枪带棒的,十分彪悍。
“哼,诸位虽然人数与我想当,但我这群兄弟却是杀人的家伙,不长眼,若是一不小心伤了家眷,可不划算!”
“再者,我的兄弟们就在附近,我等还算客气,若是再来,我可保不住他们能做甚了!”
陈兵丝毫不慌,目光瞅了瞅这群凶悍的家丁,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
“这……”
一时间,家丁们犹豫了,他们一条烂命无所谓,要是连累了主人家,他们九死难赎了……
“住手,我跟你们去!”这时钟允章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两方人,沉声道。
“相公是个识时务者!”陈兵脸色一喜,“接下来还有几家整个相公与故人相会一番!”
这次虽然没有拿到攻城的任务,但拿下那么多高官,对于
回到宫城这边,黄勇伴随着自己的亲卫,一同攀爬云梯,登上城楼,身先士卒,激起了这群汉化蛮僚们血性。
虽然城头上不断地扔下石头木头,挂在墙头的云梯也不断地被推下,但云从都却丝毫不惧,反而迎难而上,不到一刻钟,就在墙头有了一席之地。
“嚯——”一斧头砍死这个阻拦自己的家伙,抹了抹脸上被溅的鲜血,黄勇笑着说道:
“阿耶我以为这禁军能有多厉害呢,比那些团练还不如!”
“兄弟们,用力杀,等郎君进了皇宫,金银少不了大家的!”
“嘿——”墙头上不断地挤上云从都的勇士,连砍数人后,然后又一个个的被围攻,渐渐的,却又只剩下十来人苦苦支撑。
“嘿,阿耶我好不容易成为汉人,了不能折在今日,兄弟们坚持住……”咬着牙,黄勇左顾右盼,带着亲卫不断地移动着,来到一架云梯前,艰难地守卫着。
“郎君,云从都虽勇,但却无攻城经验,蛮勇之力,到底是不管用的!”
一旁的张维卿看着皱眉的李郎君,不由得出声解释道。
“天已经亮了,斥候传报,巨象军已经出营,若是继续耽搁下去,唯恐生变!”
“这是一把尖刀,可不能那么容易被折了!”李嘉确实没想到,这块软骨头也难啃,云从都虽然都是廉价的士兵,但确实用的顺手,不能轻易折了,有损士气。
那群大象看起来很厉害,弱点却很多,克制虽然容易,麻烦也是能带来不少的。
“看来,只是提前用这招了!”李嘉拍了拍额头,无奈地说道。
“把备用方案拿来!”
很快,在张维卿一脸疑惑之中,一队士兵,拿了一个又一个的陶罐,在弓箭手的掩护下,又将其填埋于厚实的城门下,着实令人不懂。
而且,那道黑色的长绳子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