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此训练非彼训练。
一个又一个的草棚,搭建在丛林中,虫兽早已驱逐,数百人以队为棚,待在一起,正在席地而坐,正摇晃着脑袋,背着古诗词。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一个个糙汉子,正伸着脖子,使劲地念着,哪怕不会背,但依旧跟着声音,不断地重复着。
而此时,屹立在他们前方的,只是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人,他手里拿着戒尺,傲然而立,仔细地观察着眼前这群人,群发现有不认真的,就是一戒尺。
那戒尺,却是铁板的。
“真是该死!”瞧着那牛鼻子道士认真的模样,手中的红肿,简直让他心烧火燎,这样的痛楚,比那板子难受多。
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的。
我只是想混口饭吃,为甚那么难啊!黄勇心中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