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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弑父寻母

受惊的马儿奔离而去,司徒兆落地挣扎而起,冷静下来之后便单闭着右眼凶狠地瞪着晴悠。

因右眼的伤让其大半张脸都覆上了大片鲜血,用舌头舔过流至唇角的鲜血,在口中细品一口,而后右手原地挥洒着马鞭数下,啪啪的马鞭落地声击起了地面阵阵尘土,留下浅浅的数道鞭痕。

晴悠心定气凝,调整着呼吸,引动着体内之气,缓解着身体的鞭伤之痛,摇摇欲坠的身体方能定立不倒。

“呵……”晴悠唇角勾起,露出白齿一角,“再问你一次,我母亲在哪?”

“你娘?”司徒兆看着睛悠那双水汪汪地大眼,有一秒钟的失神,双唇一合一闭说了些什么,但晴悠没有听清楚。

未待晴悠细想,啪的一声,重鞭再次向其袭击而来,不过晴悠早已料及,身子灵活一侧倒去,微微躲过鞭子,但鞭子从其耳边飞下,划过留下的声音却使晴悠的耳朵翁翁作响。

啪……啪……啪……啪……数不清的鞭声,不知是落在晴悠身上还是落在地面上,此时的司徒兆盛怒无比,不停地挥动着鞭子。

火烧般的灼伤感让晴悠几欲陷入昏倒的边缘,还好体内气纯,未伤及内脏,但表面的皮开肉烂却让人痛不欲生。

“啊……”最后,晴悠忍不住吃痛地大声叫起,身子被马鞭卷起,重重地被挥向大树,而后?绲囊簧?湎隆?p>  被撞之树承受着晴悠弱小身体的冲击,树杆晃动不定,枯叶轻摇而落,绿叶似受不了椅,晕眩散开,拼命地拍打着,偶沾其身上鲜血,点缀着绿叶,抢了枯叶的风彩。

晴悠轻咳一声,吐出淤血,依着树杆勉强站起,冷冷地看着前方男子,未有移开半分。

司徒兆见状,再次挥鞭而去,可鞭子落刚飞出一半,便听到其咆天大叫的惨叫声,震得林间鸟儿飞散而去。

晴悠得逞微笑,依着树杆气喘吁吁地看着司徒兆痛苦的在黄土地面上打滚。

此时,金针已回到了晴悠手中,握着金针,她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真气通过金针传入到体内,暖暖地气流自手心通过经脉渗入血中,缓缓地流入心房,经过心脏一个轮回又输送至身体的每一处,让晴悠身体有所好转。

依着树杆坐下,再次轻声问道:“我娘,桂娘,她在哪?”

地面上打着滚司徒兆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只知道全身上下都被万蚁侵啃着,血不断地被抽吸着,这让其又痛又痒,大脑神经似火烧般难耐,痛苦地伸出手,在地面爬伸着,想向晴悠爬近,“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毒,”晴悠冷知答道:“这是一种新型的毒药,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生痛不欲生,会不断的抓挠着身体,会觉得体内的血被虫子吸干,你会觉得很虚弱,会很想喝水喝血,你身上的肉会被你自己用手,亲手一块一块的挠伤,挠破,挠出血,只要你说出,说出我娘在哪,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给你解药,让你不再痛苦。”

其实晴悠是在赌,这种毒药并不是完成品,这几个月来,晴悠除了帮村长处理药材和学习最基本的中医术外,她还在山上的树林里找到了许多从未见过的草药。

经跟村长学习而知,故混合制造出来的毒液,但实验还没有完成,因此晴悠并不清楚这毒性和持续时间,将毒液抹在金针上,击中司徒兆的右眼已有段时间,而毒性现在才发作,由此看来毒性还是因人而异的。

司徒兆不愿屈服,情愿在地面上痛苦撕抓自己的身体也不愿说出桂娘的去向,“呵……原来你就是她所生的野种,枉我还曾想娶其为妾,想不到那婊子竟跟他人早已珠胎暗连,亏我还在父亲大人面前为其说久话,这样的结果,也是……也是她自找的,你……你跟她也是一样……”

晴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没有心思去了解他是何意,取出金针,对准他的左眼,两指夹针,向前一甩,手势收回,便听到司徒兆仰天惨叫,而与此同时,他双手也痛苦地拼命抓着自己的脸,两边脸在其发青的指间抓过时,留下了十条深可见血的伤痕。

“野女,你跟你那婊子娘一样,不得好死,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那婊子也是,她会死的很?k,死得很惨……”司徒兆痛苦嘶叫,身上血水跟黄土渗夹一块,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

晴悠坐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名义上是父亲的男子在其面前痛苦挣扎的自残地死去,一直到其咽下最后一口气,晴悠都未从其口中听到关于桂娘下落的话。

沙沙地树叶拍打声,鸟儿回巢的欢叫声,地面黄沙随风扬起的风沙声,还有晴悠微弱的呼吸声,无不印出此刻她心中的平静和淡然。

司徒兆的死去并未给晴悠带来什么震撼,没有伤感,没有快感,更没有喜悦,似乎眼前之人对其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记得从前,晴悠在其第一个病人死去的时候,她的教授曾对其说过:医生并不是万能,医生不能对病人带人情感,否则会因为情感而影响到她的判断。

晴悠不知道她是否对自己的病人存有情感,她只知道,她不需要情感,因为情感对其来说是致命地毒药,只要沾了,便会陷入万劫不覆。

桂娘,是这具身体的母亲,也是其现在的母亲,对于这从未有过母爱的她来说,她自唤出那一声“娘”开始,她已不能再冷静对待一切了。

司徒兆的死并不能平息晴悠心中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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