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悠是想到了司徒展会有后着,但没想到这后计竟会是如此缜密,换作是其也不会想到,他们居然尾随在他们的身后,而且还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没有来由的,晴悠心里就来了一团火,不得不对司徒展执着地让其跟随而去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如果她是敌人,一定会觉得这所要救的人是在巩宇朗的这一队镖队中,那就说明,若受到敌人攻击,那必定晴悠她们这一队人。
想到这里,气便不知道打从何起来,明明就是帮助司徒展而去,可却被蒙在鼓里,更过分的是,还是要让其处于危险之中。
司徒展知道晴悠到了之后,便迎了出来,一脸胡渣还有那头布包,将整张俊脸都遮了起来,完全看不其真面目,还好晴悠认得他的那种特有的气质,不然光看外表,还真以为其是胡人也不足为奇。
“万石也只是听从我的吩咐而已,你若是有气,就撒到我的身上,”司徒展迎向晴悠,脸上看不出有半点愧疚之色,倒是多了几分自信,似乎认定晴悠不会对其如何那般,“现在先去看看那人吧,他已经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又不开口说话,我们拿他无折。”
晴悠垮着药箱,司徒展侧过了身,给晴悠让出了道。
“司徒展,”晴悠忽然顿住,走近,凑到司徒展的耳边,轻声粗气而道:“这是你欠我的,以后若是我发生了什么事,那一定是你的错,龙都……那个不祥的地方,相信阁下会给我一个详细的解释,为何你缠着我不放……”
司徒展一怔,似乎被晴悠说中了一些事。当提到龙都的时候,晴悠看到,看到司徒展中的犹豫,看到其眼中的惊讶,也许这真的是司徒展让晴悠跟随而去的真正原因。
“或许……你会感激我……呢?”就连司徒展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其心中也有些矛盾,如非必要,他也不想让晴悠去龙都。
巩宇朗与万石看着二人之间的亲热互动,以为二人的关系非比一般。
“喂,万护卫。这林晴跟阿展很熟吗?他们是不是……”巩宇朗双手环胸,将头侧向万石,小声打探着。
万石刚想开口回话。但却迎来了晴悠的冷眼,一道寒光射向,吓得万石将话卡在了喉间,被吓得咳个不停。
“看来万护卫也需要好好服贴药,一会我替万护卫扎几针。保准明个儿气顺无阻。”晴悠那冷的令人结冰的眼神,加上那带着阴森带着晦气的言语,不得不让万石生颤。
万石明显缩了缩,急急拒道:“不必了不必了,林晴姑娘这一路已经很累了,在下也不好让姑娘劳累。休息一夜便好了。”
晴悠对司徒展冷笑了一声,旋身便进入到房内。
殷瀚世见到晴悠之后,退到一旁。将空间留给晴悠。
晴悠向殷瀚世福了福身子行礼道:“老师,一切还好吗?”
“情况不太好,他正在发烧,大约是两个时辰之前,一直未退。”殷瀚世摇头,有些丧气。似乎真的觉得此人难医,“我已命人去煎药了,只是不知道为何,烧就是退不下去。”
晴悠上前,将扶桑人的伤口的纱面给解了下来,看到伤口之后,便证实了其自己的猜想,真的是伤口发炎了。
“老师,这不碍事,伤口发炎了,而且还裂开了,如果烧还是不退的话,明天就不能赶路了。”晴悠的话刚道出,司徒展便进入房中插话。
“不行,”司徒展喝住了,气语坚决,“这事不能再拖了,我们只是才刚离开瑞城,只是一天而已,你就要我们停下来,那何时能到达龙都啊?”
没有回答,但是殷瀚世却站在了晴悠的这一边,为其争道:“林晴的话没错,此人不可再舟车劳顿,否则伤口会继续恶化,难以康复。”
晴悠打开药箱,取出针包,从包中取出金针,在扶桑人的身上扎了数针,再从一个白瓷瓶中倒出一颗药丸,喂其吃下。
“如果没有问题,烧很快就能退,但是伤口一天不好,他这烧也会反覆无常的,如果继续持续如此,他很可能会迷昏不醒的。”晴悠做出了最坏的打算,也好让司徒展等人心里有数。
殷瀚世认同地点了点头,同时看着晴悠怎么处理着伤口。
晴悠不能长时间留在这里,毕竟如果明天晴悠没有随大队而走,那一定会很引人怀疑的,所以除了将药还有要扎针的部位告诉殷瀚世,晴悠便准备要离去。
看完了晴悠扎针的部分,殷瀚世有些深皱了眉头起来,“林晴,这些穴位,你……你常扎针与这些穴位降温吗?”
“是的,”晴悠将针给收好,收拾好药箱回道:“老师,我知道你很疑惑这些穴位,但是这些穴位虽然下得有些凶险,但是效果不错,如果实在不行,这些退烧药丸只要在其发烧的时候每隔两个时辰给其吃一次就好了,还有,如果他醒来了,让人来通知我就好,我可以跟其沟通。”
“林晴,”殷瀚世突然严肃了起来,“司徒大人之所以如此安排也是为大局著想,你理应理解,不该……”
晴悠福了福身子,打断了殷瀚世的话,“老师,我与司徒大人是旧识,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复杂,当然,我不会误了司徒大人的事,所以老师请放心,我会配合司徒大人,将人护送到龙都的,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老师也早点歇着吧。”
司徒展与巩宇朗不知说了些什么,像是在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路线,晴悠没有参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