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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悠将两本书上的毒都清理干净之后,将书本放在了桌面上,两人没有立即翻看,而是将整个崖底转了一遍,结果发现根本就没有出路,这里根本就是一个绝崖。
‘怎么会这样?根本就没办法离开这里,就算不被毒死,也会被老死在这里,还练这什么功来有干什么用啊……‘晴悠坐在门槛上,伸直了双腿,捶着酸软的双腿怨道。
毅重捶大树,心里再次燃起两年未冒出头的火苗,‘不可能的,我不可能被困在这里的,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随着他的心火,毅的脸开始瞬红了起来,晴悠一惊,上前立即拉住他,‘冷静下来,别动怒,一定会有办法的,千万不能动怒啊……‘
晴悠碰触让毅立即安静了下来,就如果火与水相遇,火总是会被水给浇灭,就如同毅现在发烫的身体,被晴悠体内的冰寒所冻结了起来,‘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一定会还有办法,还有出路的。‘
慢慢地,毅冷静了下来,身体的灼热也渐渐退去,身心都平静了下来,‘不如我们再找一下屋里的东西,看看有没有什么细索,也许他们会有所记载,啊……对了,那两本秘笈,看看里面有没有指明出路。‘
于是两人立即翻看那两本秘笈,结果却是让两人感到无尽失望,仿佛被打落万丈深渊,空伐无助。
即便如果,两人还是在这里住了下来,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只是毅却经常坐在掉落下来的寒池边,昂望着崖顶,就连晚也在那里吃,觉也在那里睡,完全没有离开过,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已经连续三天未跟晴悠说过一句话了。
这三日,晴悠都是从金针中取出食物,可毅却完全没有半点过问晴悠是从何处取得些食物,虽然他并未动怒,未发火,未抓狂,但如此颓废落魄失魂的样子,实在是让她不忍相看。
‘毅,你已经坐了三天了,你进屋里坐坐吧,到床上睡睡吧,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晴悠捧着在金针里种植出来的煮熟的青菜和白粥递到毅的跟前。
毅没有反应,呆滞的目光失去了焦点,看都没看晴悠一眼,愣愣地看着他们掉下来的寒池。
晴悠将饭菜放下,扭头便走,不再劝解,回到屋里,晴悠打坐于床上,透着窗户看着屋外的白兰树。
连续几日的绵绵细雨,难得见到久为的艳阳,穿过树上的雨珠,一闪一闪,甚是耀眼。
晴悠静静地看着,忽然感觉双眸视线有些泛白,蓦地微微侧过脸,躲过刺眼的光线,本以为只是看得太久了,眼睛有些不适应,不料当晴悠阖眸片刻,再回眸之时,白光更甚了。
以手挡光,发现在白兰树后这,正对着床这个窗户的那一堵长满了攀藤植物和青苔的崖墙上,似乎有着似玻璃样的东西,反射着光线。
晴悠心喜,急忙从床上下来,冲到那堵崖墙边上,看着满满都是树藤还有数不清的攀藤的高墙这时,反看回房间的窗户,又看了看太阳所处之位置,找到了那个反光点。
不看还不知道,一看便让晴悠几近要叫起来,‘毅……毅……快过来,快过来,我找到了,找到了……‘
毅木纳的依旧呆坐在原地,没有理会,地上本还腾起白雾的粥也因在寒池边快速变冷了,没有半点热度。
‘毅,是出路,是出……‘晴悠向后退,经便看到转角毅的反应。
结果未待其将话说完,毅便飞身而至,待看到只是一堵什么都没有的崖墙之时,那挂在脸上的希翼表情立即垮了下来,‘这墙我们不是都看过了吗?怎么会有出路,你别想骗我了。‘
其实毅心里是埋怨晴悠的,他不想死,不想被困在这里老死,虽然他不想晴悠死,可更不想以这样的方式死去,他还有很多事情想做,他怨晴悠为什么不听他的话,他怨晴悠为什么一定要去采那无情花,他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在那一刻会奋不顾身的冲下来要救她,怨自己,为什么在见到她掉下去的时候,不是立即抓紧那唯一能救自己的树藤……
这三天,毅想了很多,由最初的愤怒,到埋怨,到现在的平静、麻木……甚至已经到了绝望……
只是同时他也想明白了,他想,也许这是上天对他的又一考验,只要坚持,只要不弃,一定会有希望的,所谓天无绝人之路,亦如他体内的火毒,所有医过他的人都说他活不了,这不,两年已经过去了,只要他遵照晴悠的话,体内的火毒如不存在般,完全没有半点影响他日常生活与练功的迹象。
晴悠运起真气,轻松地扳开厚厚的树藤,指着墙上流下来的细细水痕,兴奋地道:“看到了吗?水,是水啊,这墙上有水流下来啊,你看看,有水流下来,那就证明上面有出路,喔,不,应该说这墙的另一边有他路……”
当毅看到这流动着下来的细水时,心里强而有力的震动了一下,伸出手,沾了少许墙上的水于指尖上研磨着,呆滞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别呆着,上去看看上面,就在那个位置,那个泛着银光出来的地方,那里很古怪……”晴悠拍了拍毅的肩膀,唤回他的注意。
但当毅回过神来,看到晴悠所指的地方真有东西在反光之时,立即一手抓着树藤,借起弹起,而后向上飞身跃了大段,紧接着脚尖在崖墙上一点,轻松地达到晴悠所指的地方,单手抓着树藤,单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