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寂的深夜之中,在这破旧的小庙里,三人的心思都不由而同的往同一个人而去。
“是皇上,他们是冲着皇上而来的,如果没错的话,他们如此频繁的行动,应该是想在近期就行动了。”邬昊不敢相信自己所延想到的事情。
只不过,司徒展想得更深一些,转向身旁的晴悠,“也许不止是皇上,晴悠,为什么是挑在你回来的时候才发生呢?方剑是三年前就开始犯头疾,那么说他们在三年前就已经谋划了,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行动呢?也许他们是在等着什么人回来,想要一举两得呢?”
晴悠瞳孔冷不防地收缩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的惊恐,像是在害怕,在担心。
陷入自己思绪中的晴悠忽然被司徒展推了一下,尖叫了一声,抱着头后退了两步,“别碰我……别过来……”
突然被晴悠这段惊慌的表情吓了一跳,司徒展和邬昊都有些蒙了,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晴悠却向二人做出来止前的手势。
待晴悠冷静过来之后,理了理头绪后道:“我没事,只是突然感觉有些胸闷,也许是被吓到了,我没事的,会没事的……”
最后一句,晴悠说的很小声,小得只有自己才听到,就像是只是说给自己听,用来安慰自己的。
也许是晴悠不愿意接受,那她只以为只是一个梦而已,但是一样到自己身穿大红嫁衣,在毅的怀里死去的那个画面,她真的无法相信自己会因此而死去。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梦,晴悠不知道,从来都没有试过这种情况的她,由最初自己多想到,到如今得知道有人想要用傀儡蛊控制人去刺杀毅或者她的时候,她感觉这个梦也许是一个对即将发生的事的一个预示。
“好了,我真的没事。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晴悠再次强调道:“我想,我们应该去看看方剑,然后你们将彼此查到的事情都相互交换一下,也许会找到一些线索,找到其他受控的人。”
时间已经不多了,后天晴悠就要嫁给毅了,他们的婚礼也就要在祭天殿的广场上进行,而晴悠的梦也是在那个高台祭天坛上,她身上插着一把匕首。流着很多血。而毅则抱着她。一直唤着她的名字。
要阻止,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一定要查到背后到底是何人在操控着方剑,除了方剑之外。还有多少被控制的人,毅的身边又是否被安插了这样的人,也都要一一查出来。
“好,我这就进宫将此事汇报给皇上,而邬将军,城里就交给你,相信你的手下,一定会保护好城里的人的,一定不可能让前来参礼的贵客受到伤害。否则……”
司徒展跟邬昊聊过之后,对自己的分工都做出了安排,同时还很将最近来参加婚礼的贵客都考虑在内,这是晴悠没有想过的。
没错,如司徒展所言。如果在那些贵客在龙腾国发生意外的话,即便毅不死,也会让龙腾国的外交产生问题,给了其它国家与龙腾国断交或者开战的借口。
晴悠本想守在方剑的身边,想要观察一下方剑的情况,但是天快要亮了,她不能留在这里,毕竟她可是即将成为皇帝女人的人,如果被人看到其出现在一个男子的房间里,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晴姑娘,秋语对剑的情况很清楚,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让秋语去给你讲述一下剑的情况,这样也可以让你对剑的情况多加了解一些。”邬昊见晴悠对着因服下晴悠给的药而昏睡着的方剑做着检查不愿意去,于是提出了建议。
可是司徒展立即拒绝道:“不可以,方将军的情况,还有我们所调查的事,不可以再让更多的人知道,否则会打草惊蛇,我们一定要秘密的进行,绝对不可以让对方察觉什么,否则将会更加危险,你明白的。”
晴悠摇头,收拾着自己插在方剑身上的金针道:“我想邬昊你最好不要让弓秋语知道此事为好,她负责照看方剑的病三年,但是她从来都没有向你提过任何着于方剑的怪异现象,我想,即使我问她,她也不会给我提供到有用的信息,如此也只会多增一人担忧而已。”
为了不让方剑突在抓狂,晴悠在检查方剑的同时,也将其身上的几大要穴给封住,五官也将其给封住了,以防方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受控了。
傀儡蛊虽然可怕,但是这种蛊的记载却不是出现在蛊虫篇中,而是出现在晴悠所看的有关催眠的记载之中,那就表明,这种蛊一定要是受控者在无意识之下才能控制住他们。
但是以什么为信号,或者是以什么来解除控制,晴悠都还没有想出来。
如果是她,想要给一个人催眠,那她需要一些辅助的东西,例如迷香,例如水晶石或者怀表之类那些吊状之物等等。
那天的黑衣人,晴悠可以肯定,他跟方剑被控有着至关重要的关系,晴悠在回想着,回想着那名黑衣人身上,是否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助司徒展他们找到他们的行踪。
“邬昊,你可以试着去药铺里问问,近期可有人订了大量的幽魂草、龙舌花、百结灰……”晴悠一边道出了几种草药之名,同时也将这些写在一张纸上,递给了他,“再找找城内城外有没有一些阴凉之地,我想这味道如此重,一定是远离居民之地,可以提供尸体停放,又可以不被人发现,或者你还可以去查一下最近有没有刚死去的尸体被盗的。”
晴悠不知道书上所记载的是否是真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