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大师兄的话,司徒展给代掌门赔过不是之后,方得以留在门中,待明日天色还早的时候再下山。
当然为了不让代掌门起疑,司徒展可是乖乖的呆在厢房里休息,不再做出任何事情让代掌门感到不满意。
时间过得很快,跟师兄弟们一同吃过晚饭之后,大家说说聊聊,便到了就寝的时间了。
司徒展跟大师兄都分别回自己的住处休息,完全让人看不出来有什么可疑之处,更别说可以知道他们要夜潜峰塔的事情了。
武当山上向来太平,因此峰塔那从来都没有人镇守,再加上那里头闭关的人又是张真人,所以没有人会想到不要命的人胆敢夜潜上塔的。
当然这里并不包括司徒展,对于其而言,没有任何事情比求证谨瑜的身份更为重要,如果无法事先了解清楚谨瑜的身份,那接下来的事情,可能真的会很可怕。
时辰一到,司徒展便着装整齐前往峰塔。
只见其到来之后,却见大师兄手中执着一条如两指粗的大麻绳,看打着结,谁着结实度。
司徒展看到这大麻绳立即明白了过来,大师兄想要用这个助其越过峰塔跟山之间的鸿沟间隙,对此,他觉得不妥,“大师兄,这绝对不行的,万一伤了……”
只见司徒展阻止之际,大师兄已经把打好结的一头麻绳抛向了对面,而另一端,则往身上拴紧而拉直,“快点过去吧,时间拖得长了,我怕我一会没力气支撑你回来啊。”
原来以代掌门他们的轻功,可是勉强能跃过,但以他们的功力,怕是无法做到。而如今大师兄以自己为力,相拉一条粗麻绳,助司徒展点身换气而过,这让司徒展怎么能不激动呢?
“众师兄弟之中。就数你的轻功好,我能做的就是这个了,去还是不去,你自己决定吧。”大师兄也知道这么做存有的风险,可是这已经是唯一一个可以跃到峰塔那边的办法,既不惊动代掌门,也不惊动其它师兄弟,如非司徒展如此着急地要找师祖他们的话,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了。
司徒展没有犹豫,他知道大师兄这么做顶着的风险比其更大。以他的轻功,借着麻绳换力得助力,飞跃过去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这是他对自己的轻功有信心,当然也担心他的借力过重。会让大师兄承受不住力道而往间隙被拉而去,这才是他最为担心的。
但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他也不能再婆妈了,感激地回道:“谢谢大师兄,师弟先行了。”
拱手道过谢之后,司徒展便提气,运气内功。轻盈飞跃而去,瞬间便向空隙飞跃了过去。
只不过空隙实在是有些过大,飞跃过去的过程他必须要有至少两次的借力起飞换气而起。
每一次落下,脚尖点却麻绳再起,司徒展都可以感受到大师兄被拉往空隙再近了些,心里不敢有一轻的放松。在月色照耀下,二人都替彼此捏了一把冷汗。
终于在经历了三次借力之后,司徒展平安着地了,看向大师兄那一边,却见其却离空隙不足50米远。
看到司徒展平安到达。大师兄调整了气息之后,坐到了地面上,向其点了点头,而后便静等着了。
司徒展恭敬地向峰塔拱手躬身,郑重地问安道:“弟子司徒展,有事相向师祖求证,望师祖能给弟子答疑。”
语毕,司徒展保持着躬身之姿,等候着张真人的回应。
可是回应着他的却是一片寂静,大师兄在对面见状,也替其担心了起来,因为照这样的趋势,很可能师祖以沉默拒绝了司徒展的请求。
可是司徒展不弃,他依旧保持着,静候着。
也许是张真人对司徒展的一个考验,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大师兄都有些看不过,欲想要叫司徒展回来的时候,峰塔的铁门终于打开了。
司徒展大喜,连忙谢过,“谢谢师祖成全。”
师兄弟二人相互点头示意过之后,司徒展便迈入峰塔之内。
只见他进入之后,铁门便关闭了起来,司徒展不敢冒进,立于原地,静等着张真人的指示。
张真人很欣赏司徒展的冷静和恒心,所以他破格答应了让其进入的要求。
只不过现今的他正在替司徒昭疗着伤,为了稳住,他不能随意走动,唯有以传音而道:“你可有何事想知?”
“弟子司徒展无意打扰师祖闭关,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望师祖能给弟子一个准确回答。”张真人终于开口了,司徒展一如从前,先请罪,再请求,“弟子欲知司徒晴悠的儿子,谨瑜,是谁人之子?”
“其唤谁人为娘,便是谁人之子。”张真人知道司徒展想要知道的是何事,但是并未给予他所想要的答案。
“如若真是晴悠所生,那其爹又是何人,请师祖明示。”司徒展还想着很可能谨瑜非晴悠亲生,可如今听张真人之言,谨瑜必定是晴悠之子,可是这父亲又是何人呢?
一阵强风掠過,只见铁门再次大开,随之而来的却是深重的数字,“时机到自会相认。”
“师祖……”司徒展还想要问得更为清楚些,可是大门已关闭,而他也被一道无形的力道送出了门外,迎开的却是让其不知是安是忧的话语,“虎毒不吃子。”
此言是在告诉他,那个人不会伤害谨瑜,还是变相的回答了他,那个人就是谨瑜的爹?
可是司徒展又想不明白,谨瑜出生,可是在晴悠离宫后的三年之后才生的,这又有可能是那个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