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直如睡似醉的刘越一下子就以一个鲤鱼翻身的方式跳进了床帐中,而香儿的冷水则徒劳地泼在刘越刚才坐的凳子上.
"嘿嘿,娘子,你相公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刘越笑嘻嘻地探出半个脑袋说后就忙跳下床来,欲将香儿抱入怀中,但香儿却不就范急忙转身就躲过了刘越的魔掌坐在凳子上将手中的金钗往桌上一拍:"哼,真是讨厌,都这样了还不知道认错!"
香儿说着就别过脸去道:"妍月,你去把我们今早准备的那坛绍兴酒砸了,反正我们的少爷如今也不需要我们陪他吃酒了,我们为他准备这么好的酒有什么用?"
"真的要砸吗,少夫人,这酒可花了您十两银子呢",妍月嘟哝小嘴,翘着如雨似纱的眼帘试探性问道.
"砸,一定要砸!"香儿小嘴微翘,咬着丰唇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说后,然后就倾斜着身子倚靠在桌沿,露出一弯细窄腰肢,高凸起的椒乳上下起伏着显然是气极了.
刘越没想到香儿与自己的夫妻生活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年,但这香儿却依然似以前般娇媚可爱,特别是在自己面前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可别!"刘越忙喊了一声就顾不上穿鞋忙跑过来将妍月拦住然后陪着笑脸过来一把就把差点又逃脱的娇妻抱入怀中,然后往她敏感的耳沿一滑摸,这香儿乖乖地不再挣扎捶打了几下刘越的胸膛就探出粉嘟嘟的玉脸来对站在一旁发呆的妍月道:"你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去把那坛子酒拿来."
"噢!"妍月刚才看见刘越吻香儿额头时就跟自己被刘越吻了般刷的一下就红了脸,整个人一下子就灵魂出窍,脑子一片空白,只得香儿这么一喊,她才回过神来等走到门外时突然又回转过身来.
已经衣襟半开,露出一段如雪肌肤的香儿见妍月突然回转过身来忙将刘越的手从里面拿了出来,掩住衣襟问道:"你怎么还没走,还呆这里干嘛?"
"不是,奴家是想问,这酒是砸了还是拿来让少爷喝?"妍月红着脸低垂着眼帘问道.
抱着刘越脖子的香儿忙伸出头来靠在刘越的肩膀上嗔怒道:"谁叫你去砸了它,这么好的酒自然拿来喝的,废什么话!"
说着,香儿就忍俊不住吃吃笑了起来,刘越见此也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瞧瞧你,就跟凶恶的老太婆一样,分明就是你自己刚才说要砸了酒坛子的,怎么就训斥起人家妍月了."
"休要你管!"香儿莞尔一笑,就将刘越往后一推,刘越这时已经是下面金刚杵立本来就坐在别扭,被香儿这么一推整个人就差点滚将下去,只得将香儿丢开,自己单手撑在地上笑道:"不可理喻的香儿,如今对你自己的夫君也不讲人情了."
香儿朝刘越挤了挤右眼,俏皮地嫣然一笑就将秀发一甩,瞬间满身的女儿香就飘向了刘越的鼻间.刘越见香儿朝自己放电就知道她也动情了便深情地一吸就过来重新将温柔的香儿拥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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