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枪兵立即上好膛上马奔到前面来,拉开兵部新制的单筒望远镜一看,就见一队瓦剌游骑押着数十车不知从何处劫掠来的粮草财宝还有几十位被绳子系着拖拽在马匹后的大明百姓。
这时,里面的一个年龄约十来岁的小孩挣脱了绳子,抱住了一骑兵外搭在马匹外面的脚踝,然后猛的一咬,那骑兵疼痛难耐竟然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这骑兵大怒就拔刀砍向这小孩。埋藏在远处的步枪兵见此立即扣动起来,一锥形子弹急速射了过来,走在前面的骑兵根本就看不见这极速飞来的子弹,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那枚子弹突然穿透这正举刀砍向小孩的骑兵的头颅,这骑兵直接倒在了地上,脑子里流出一大滩血来。
瓦剌骑兵见此一时慌了,立即拔出刀来四周一看,并没有什么人啊。瓦剌骑兵都把目空齐聚到身后这群被抓来的汉人身上,其中一骑兵直接站出来骂道:“你们这些该死的汉人,肯定是你们杀死来可的!”说着,几十骑兵就拔出弯刀围过来要将这群汉人屠戮干净,被捆绑着的汉人只得跪下苦苦哀求。
“啪啪”几声,这些正要举刀砍来的瓦剌骑兵就倒在了地上,其余的瓦剌骑兵不由得惊得张大了嘴巴:“这些汉人到底什么人,难不成是长生天护佑的人?”
突然,又有十几人被打爆了头,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瓦剌骑兵们再往四周一看依然没有看见什么人。所有的瓦剌骑兵都快疯了,又是无缘无故的几声响后,又是十几个瓦剌骑兵被无缘无故的爆头,最后这些瓦剌骑兵终于明白这是长生天在惩罚他们,惩罚他们滥杀,于是所有的瓦剌骑兵立刻就从屠夫变成了虔诚的信徒。草原上天灾不断,造成了所有草原上的人对神灵的敬畏之心比对其首领的敬畏还重,所有的瓦剌骑兵恍然大悟后就立即跪了下来,祈祷着长生天的原谅。
但为时已晚,一排步枪兵已经骑马奔驰了过来,瓦剌骑兵见此似乎才明白自己被这些汉人给耍了,突然暴怒要回到马上屠戮这不到一百的明军骑兵,而且他们看得出来,这群明军士兵的骑马技艺算不上好,相信只要有十多个瓦剌精骑就能杀完这些该死的明军士兵。
可当他们刚露出了那杀人狂魔般的狰狞表情,那一排步枪兵就已经端上枪栓,扣动扳机,在不到二十丈的距离里,每一个步枪兵都成功地演绎了一次爆头的绝技。
这些露出狰狞表情的瓦剌骑兵的表情永远地定格在了这一刻,他们到死都没有明白这些明军士兵是怎么杀死他们的,因为他们连药丸都没有看见,而且那管子如此之细能射出多大威力的药丸。
刘越所带的正统军再一次以很轻松的方式解决了一股瓦剌游骑,一路上一共解救了数百名大明百姓和价值数万两财物。
“这些瓦剌游骑就是仗着我大明军队以步兵为主,机动性差,他们多则不过五百人小则不到五十人都可以在我大明边境上纵意劫掠,要不这样,二弟,你立即派五百步枪骑兵去各处巡视,碰见瓦剌游骑就给我截杀,再派五百步枪骑兵去也先的各处部落袭扰,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我不相信他瓦剌就没有坛坛罐罐、老弱妇孺!”刘越命令后就纵马走了。
几日前还在宁和城贩卖过马匹的瓦剌人澹台远无意中瞅见了贩马商人李合贡家的千金,自此就挂念上了,回去便带着五十瓦剌骑兵化装成商人进了宁和城。等到了夜幕降临,澹台远便带着雇佣好的五十瓦剌骑兵奔向了李合贡的家。
李合贡算得上宁和城的望族,住着一处三进的大宅第,有十来房姬妾,家中仆人也有近百人,但其子女中只有一独女名唤李求娣,李求娣今年十八,已经订了县令大人的公子为亲,传闻这位县令大人的公子才貌双全,且不似一般的官宦子弟斗鸡走狗、游走于烟花柳巷,据说一直呆在家中苦读,现已中了乡试举人。李求娣曾经在社戏上远远的瞧见过一眼,自此就幻想着以后成为诰命夫人。
这晚,李求娣独坐于窗前赏月,一想到自己几日和就与自己那的意中人成婚,心里是又喜又有些伤感,毕竟自己以后不能常待在自己父母身边了。一时感怀的李求娣禁不住展开纸张,命丫鬟碾墨,然后写起诗来。
就在这时,外面听见“啊”的一声,然后就听见有人大喊道:“老爷,小姐快跑,有鞑子闯进来了!”
“是何管家的声音!”生活在长城沿线的大明百姓遇到鞑子就如遇到强盗般寻常,李求娣听见后也是很惧怕,心想这深宅大院的,鞑子应该一时半会进来不到的,便向一丫鬟命道:“你先去问问何管家,到底有多少鞑子,现在到哪儿了?”
谁知这丫鬟还没走出去就退了后来,然后突然闯进一个满头小辫子,胡子拉碴的鞑子托着壮实若熊的腰肢走了过来,直接将那丫鬟压倒在地,两手死死地箍住那丫鬟的小脑袋就操着大嘴巴狂吻了起来,无论这丫鬟怎么挣扎就是挣扎不开,最后还是她自己拼命撞向了一花瓶,捡起碎瓷片往那鞑子脸上划了一刀后才让鞑子气愤之下将她斩于刀下。
这时,澹台远也皮笑肉不笑地走了过来:“李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说着就把其父亲李合贡的人头丢了过来。
李求娣禁不住呕吐了起来,然后又禁不住大哭了起来,抱着那可滚过来的头颅喊道:“爹!爹!”然后,又骂着澹台远:“你们这群畜生!”
澹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