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楼的敏衣姑娘玉肌雪肤、盈盈可握的纤细腰肢、口吐妙莲的樱桃袖口、娇小可爱的童颜以及金莲走动时的体态fēng_liú都让侯开纶不由得心醉神痴、恨不能在其温柔乡里沉浸一辈子。但一想到自己那微薄的俸禄和白郎中没有注意到的那么点油水,对敏衣姑娘一直垂涎三尺的侯开纶发现自己要想把迷人的敏衣姑娘变成自己的私有财产似乎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但他从没有放弃这个梦想,如今怀揣着数十万两银子的侯开纶终于可以打死的歌唱:我的未来不是梦。的确,他不过是把一些兵部的机密告诉给瓦剌使者而已也算不上什么,难不成连钢材都不知道只知道打铁的草原胡虏还能造出来不成。但是,侯开纶不知道的是,蒙古人的仿造能力是很强的,当初蒙古骑兵攻打南宋时已经学会了制造大炮,因而南宋军队在武器上并没有占到什么优势。
侯开纶步月归来,矗立在他面前的不是他以前居住在六部胡同的小院子而是富丽堂皇的工部侍郎府第,当然现在它换了一个新名字叫做“侯府”,旁边除了台阶与大门稍显庄重一些的怀宁伯爵府似乎还没有别的府第能比的是这“侯府”的气派,而且从字面上来理解,似乎“侯府”要比“伯爵府”更上档次些。由于今晚要侯府老爷要迎娶春的敏衣姑娘为妾室,侯府大门上特意挂了两个大红灯笼,侯开纶一下轿子就看见了这两个大红灯笼就想到自己现在有了美宅娇奴就不由得笑了起来。
“老爷回来了”,一新买的俏丫鬟梳着八角髻,粉面微红,走了过来福身问道。侯开纶抬起这俏丫鬟就啄了一口,问道:“新娶的姨娘呢?”
“就在里面”,这俏丫鬟觉着自己脸上被侯开纶亲的满是口水就感到有些恶心,心里颇为不满但也只得忍住忙推开了门:“敏衣姐姐,老爷来了。”
敏衣姑娘刚刚沐浴完,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有余香,一裹身合欢薄衣裙里隐隐可现直挺挺的饱满乳鸽,平展如玉的小腹下是一弯吸纳精元的迷人沟壑,细削肩膀上的鹅蛋杏脸微微泛红,犹如三月初熟的蜜桃,又酸又甜让人不胜回味。猴急一般的侯开纶急不可耐的撞进来后就不由得愣住了,特别是那敏衣姑娘将披着肩膀上的一袭褂襟滑落露出一段玉峰和粉白娇躯时,侯开纶就有了反应,才喝了酒的他只觉气血上涌,口干发涩,哽咽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将手搭在了敏衣姑娘的双肩上,然后缓缓下滑,刚一碰及敏衣姑娘的抹胸就忙又抽了回来。
“老爷!”敏衣急忙抓住了侯开纶的手放在了自己傲然挺立的木瓜之上,轻声一唤,娇声绕梁。
侯开纶又哽咽了一下,鼓足勇气加大的握捏的力度,敏衣姑娘立即娇吟一声,妩媚一笑,让侯开纶完全没有了顾忌,立即扑了过来抱住敏衣姑娘就热吻了起来,险些被侯开纶那急切的吻给窒息的敏衣姑娘趁着侯开纶吻向别处时忙大呼了几口气:“老爷别急,我们到床上去吧,让奴家好好伺候您。”
侯开纶听此也只好停下来,将仅有一层薄衣覆盖在下身间的敏衣姑娘横抱起就钻入了香罗帐里。一待敏衣姑娘平趟在被褥上,侯开纶就压了上来,急忙将衣服脱去,一把浑圆坚硬的金枪刚一送入其花径里,正待冲刺抽动时却不动了。已经****弥漫的敏衣姑娘刚觉热浪滚滚突然就感到一阵冰凉忙睁开眼一看,却见侯开纶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全身冰冷,已然没了呼吸。
敏衣姑娘一想到这个死人还在自己身体里面吓得立即尖叫了起来。而这时,却有一人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了过来:“别喊了,再喊就会把其他人给引过来了,给我住嘴!否则的话,我就杀了你!”说毕,三枚银针就整齐地落在了敏衣姑娘面前的屏风上。
敏衣姑娘只得闭嘴。这时,只听那人又道:“你不必惧怕,这侯开纶胆敢勾结瓦剌使者,图谋我大明机密,为了国之大计不得不除他,到时候你把这一切都推给锦衣卫就行,也不必隐瞒。”
于是,一夜之间,兵部武库司主事侯开纶因勾结鞑虏被锦衣卫刺杀的消息不胫而走,但没有一个御史言官刚以此批评锦衣卫的不对,一是勾结瓦剌就等于触犯了皇上的逆鳞二是一个小小的六品主事根本就不过是个不起眼的芝麻小官,若是六科廊官被杀还好,自己弹劾一下没准可以接任此职但一个不过是管几个工匠的小官,谁愿意冒着去得罪皇上和锦衣卫的风险弹劾。反而造成的情况是,京官们人心惶惶,这样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让也先很不好过,一些胆小的京官就直接把也先的银子退还给他,更有那在也先看来十分卑鄙的小人御史收了他的银子不但不帮他办事还竟然直接上奏弹劾他这个瓦剌使者在京城贿赂达官显贵密谋不轨之事致使皇帝龙颜大怒不但要驱逐瓦剌使团还没等锦衣卫出手就罢免和惩处了好几个达官贵人,其中就有宁远侯孙彬、诚意伯刘果、户部左侍郎符富多、太仆寺卿况守英等。
一时整个京城里的官员都开始对也先避而远之,致使也先的日子越发难怪,连最不怕事的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振都一改往日一面用手拿钱一面用笑脸相迎的“友好”态度,而只是拿钱却恶脸相向还开始煞有介事的维护起了其本国尊严。
“咱家告诉你们这些瓦剌使者,你们这些贡马全部充入劣马还算是给了你们面子,如果下次再这样无视我上国尊严,咱家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