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见这尖嘴猴腮的老头端坐在滑竿上,深凹的眼球傲慢地盯着自己,一撮发白的胡须就像一堆乱草一样饶着缺牙少齿的臭嘴.
"真是压海棠的一树好梨花啊!"刘越阴笑着赞叹了一句就抱着双手道:"您就是张员外吧,您的肾可真好啊,听说你把您的小孙女都给糟蹋了,真是qín_shòu啊,啧啧!"
刘越的一句乱编的瞎话竟揭穿了张员外的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张员外见众奴仆诧异地盯着自己便忙解释道:"你知道什么,那是我养的干孙女!"
"啧啧,原来是搞萝莉养成计划啊,也罢,幸好今天没打雷,要不然老太爷不劈死那你这没人伦的老东西!"刘越啐了他一口就往回走去.
张老太爷还没发威就落了下风,气得不行,忙颤巍巍地喊道:"你跟我站住!"
刘越笑着转过身来:"怎么,你这条老牛当真是要吃我院中的嫩草吗?"
"气死我了!你这没王法的野杂种,把他给我打死!"张老太爷气得竖立其兽头拐杖指着刘越喊道.
胡管事忙让几个拿着大棍的壮汉冲了上去.
"喂,真的要打架呀!我可不想破坏我在香儿姑娘和姨娘姨爹面前的书生形象,要不我们讲讲道理吧",刘越倒还戏弄起了张老太爷,笑着说道:"张员外,大家都是读书人人,动刀动枪是不是有辱斯文呀?"
"打死这个野杂种,别听他废话!"胡管事忙喊道.
刘越躲过闪来的一棒,飞起一脚将冲来的这人踢得头颅左旋转了九十度:"喂,还有没有王法!"
"我好怕!"刘越故意抖了几下,弯下身去,抓住一人的脚左右挥舞起来转着圆圈将围过来的人全都扫倒在地.
刘越见自己手中的这人早已是满头流血,便忙丢在地上:"找你们张员外要医疗赔偿,可别找我啊!"
"他妈的,直接拿刀招呼,不要怕出人命!"胡管事见那十几个打手顶不住,只得将更狠的叫了上去.
"喂,还真的要玩命啊,我可是良民",刘越说着就腾空跃上树梢,一个虎扑招式跃过后就站到了那群大刀队的后面:"嘿嘿,你们刘爷爷在这儿呢."
刘越紧接着又以几个腾空翻,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就落在了张员外面前,一把推开胡管事:"张员外,我们来玩个擒贼先擒王的游戏吧,免得闹出人命可不好."
说着刘越就将张老太爷从拽了起来,反手押着他:"快住手,要不然我把你们老爷的脚打断!"
一人不信,操着根大棍子就打在了刘越身上,疼得刘越险些倒下去.
"小子,力气够大的呀!"刘越一手扣住他的脖子,一脚打了张员外的膝盖,只听咔嚓一声,张员外的小腿折了.
"张员外,您最好叫他们都把武器放下,否则我踢爆你的鸟蛋,这样你就不能糟蹋良家妇女了",刘越忍着后背传来的剧痛咬着牙威胁道.
张员外只好让他的家丁住手,不停地哎哟着.
"好了,我也不过分为难您,还望您以后收敛些,保护肾脏很重要,经常吃什么虎鞭,牛鞭,海狗肾对身体没好处,再见!"刘越说着就放了张员外,摘了一颗梨送入口中忙吐了出来:"真他妈的涩!"
香儿忙笑着迎了过来特意挽着刘越的手道:"公子,你真厉害!"
"对了,香儿姑娘你是死契还是活契?",刘越忙问道.
给大户人家当丫鬟的卖身契有死契和活契之分,死契的话,家人是不能赎回的,活契则可以赎回.
"活契,当时卖了三两银子",香儿忙回道.
"我靠,这么个大美人就这么便宜",刘越吐槽了一句,就忙跑去把张员外抓了回来,硬是花了三两银子把香儿的卖身契要了回来才肯罢休.
陈大娘和王叔见香儿不再是张家的丫鬟,也就觉得一切都风平浪静了,心想张员外应该也不会来找麻烦了.
张员外回去之后又摔了只成窑的茶杯,气得咬牙道:"去县城把我挨打的事告诉我那当捕头的外甥,我要把那对狗男女关进大牢!"
"对,就该这样,老太爷,应该让那对不知天高地厚的狗男女骑木马,穿檀香!"胡管事一边煽风点火道.
"那你还不快去!"张员外气得又要摔东西,但见桌上只有一只成窑茶杯只得忍了.
"哎哟,我的腿!"张员外突然感到了一阵强烈的疼痛,不停地呻吟着.
这边刘越也感到了一阵疼痛,香儿只好脱了他的上衣,一见一隆起的青紫红肿块,吓得张大了嘴巴:"好大!"
"这个?"刘越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见她忙拭着眼泪去把陈大娘叫来时才发现是自己瞎想了.
"这群狠心的狗奴才,真下的去手,快躺下",陈大娘忙去端了碗药酒来:"越儿忍着点,姨娘给你擦点药酒."
"哼……哼哼……",刘越的伤处被酒精刺激的很痛,就像刀割一般,不停哼哼着.
香儿也自觉地沾了点药酒柔柔地在刘.[,!]越的背上抹着,一点也不想陈大娘那样简单粗暴,软滑的手指触碰在坚实而又敏感的后背上,刘越倒也忘记了疼痛,身子倒有些燥热了起来.
陈大娘见刘越有些不舒服扭着大腿,便明白过来,笑道:"这孩子真是长大了,香儿你别抹了,免得把越儿刺激地不舒服!"
"我靠,姨娘你能不能不要说出来,不知道由香儿姑娘摸着是又煎熬又爽快吗",刘越腹诽道.
"算了吧,自己也真没出息,这都会有反应",刘越暗想道.
脸儿红红的香儿只好住了手,蹲下身来看着刘越问道:"公子,很疼吗?"
"谢谢香儿姑娘关心,不疼!"刘越强笑了一下,突然又大叫了一声:"真疼!姨娘,您能不能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