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的心思都落在白千泽身上,以防他再次捏她,因此并没有注意到花喜的状态,咬牙切齿道:“好,我来跟他好好聊聊。”
花喜失落的离开了房间,将房门轻轻关上,去了厨房。
她将空碗放下,又让伙计给她弄了点冷水。
烫过的手臂异样的痛,触碰一下,都像要掉成皮。
伙计见她一个姑娘受了伤,关心道:“姑娘,你没事吧?”
花喜微微一笑:“我没事。”
“没想到那公子喝醉酒竟然这么能折腾,那公子也真是好福气,遇见了像姑娘这般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好姑娘。”伙计羡慕着说道。
花喜只是浅笑,没有说话。
她的内心深深的刺痛。
他看到了白千泽对无双的那种迁就和忍让,以及他们站在一起,他的眼里从来都是那只小虫子。
花喜失落的垂眸,尤其是刚刚,白千泽将她撞开的画面,以及腹部上隐隐作痛的感觉,都让她意识到自己没有无双重要。
房间里。
无双盘腿坐在白千泽的手掌里,嘱咐:“你可不能再捏我了。”
喝了醒酒汤的白千泽,意识渐渐开始清晰起来:“好。”
“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白千泽虽然清醒了很多,可眼帘已经开始怠倦,闻言无双的话:“好。”
然后,捧着无双将她放在床里面,自己才慢慢躺下。
无双:……是让你睡,不是带着她一起睡?
男人用被子轻轻盖住无双的身体,手掌轻轻压着她的胸口,似乎是怕她逃走似得:“一起睡,很想梦里能一起,真想跟你永远在一起。”
无双:……看来是真的还没完全醒来。
然后,白千泽便没了声音。
很快,无双耳边便传来男人轻浅的呼吸声。
无双被他手掌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可又实在是拿不动。
更怕他忽然力度太大,生生将她给压死在床上。
这死法,未免太冤了。
好在没一会,花喜推门进来,她看了一眼床榻上已经熟睡过去的白千泽,又看了一眼放在凳子上的新衣,展开挂在架子上,想着明日公子醒来就可以穿。
无双气喘:“花喜~”
她喊的很小心,生怕吵醒了白千泽,更怕没有完全醒来,故而翻个身,就被他给活活压死。
花喜转头看去,只见床榻里面,被白千泽手掌压着的小小人儿涨红着脸,求助的盯着自己。
她缓缓走过去,动作极轻,惊讶道:“你怎么在里面?”
无双只是委屈的扁扁嘴,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只求花喜能救救她。
“把他的手拿开一下。”无双胸闷气短,说话都是用了很大的力气。
花喜见她面色涨红,再不拿开白千泽的手,恐怕就要闷死在他手掌之下。
走上前,轻轻拿起白千泽的手,可刚一动,白千泽手掌一挥,硬生生的拍打在花喜的手背上。
打的花喜原本就有些红肿的手,更红肿了。
而无双,刚好就在白千泽拍打花喜的空隙见,从他的魔抓中飞了出来。
大口大口的喘息,简直就跟从阎王殿逃出来的似得。
花喜捂住被打痛的手,眼帘内有微微潮湿清透。
等回过神来,无双才发现,花喜的神色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