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却一无所获,疾风并未发现什么。夏思涵这才放心,难道是她多心了?可墨菊嘴角的奸笑她看的分明,难不成不是下毒藏东西?
夏思涵不相信,墨菊明摆着是宫里的人,以她的经验又怎会看错?而且也定不是好人,不然不会与那几个丫鬟一同被送进来。
夏思涵笃定墨菊有问题,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又将整个房间都搜寻了一遍。这次疾风终于有了发现,冲着桌上的花瓶吼叫起来。夏思涵忙将那花取了出来。这是昨日才放进来的,是墨菊亲自摘的,这个比熏香还要好。当时她也没多想,如今看来,这花定是有问题的。
夏思涵将花瓶中的花都拿出来,将瓶中的水倒在夜壶中,发现那水是黑色的。再看那花,花根都烂了,可花朵却开的明艳,美的摄人。
夏思涵心中一震,抬起手想将那花给扔了,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妥。也不知道这花到底是什么,就这样冒然扔了,恐墨菊会怀疑的。
思量片刻,夏思涵打算将计就计!她用剪刀将那烂聊花根尽数剪掉,花瓶中装了些空间里的溪水,却将那黑水和烂根故意留下。
半个时辰后墨菊回来,见到那桌上的东西一愣,顿时脸色苍白。
夏思涵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墨菊到底是宫里来的,慌张的表情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尽管她隐藏得很好,但这些细微的变化还是没有逃过夏思涵的法眼,故意道:“墨菊,今日你都忘了给这花换水了,根都泡烂了。今日我已换了新水,下回注意些。”
闻言墨菊连忙低头跪下,惶恐道:“奴婢一定记着!少夫人,药抓回来了,张大夫此药连吃一个月,若是发现有孕便停下。”
“行了,你下去吧!”夏思涵挥手让她退下,墨菊默默后退出去。
夏思涵眼眸中透出一抹狠厉,也不知锦炎在宫中怎样了,若是能查出墨菊背后之人,对付起来就要容易得多。只是这丫头向来谨慎,来了这么久都不见跟人联系。不过她也不怕,左右不过是下毒,还能翻出浪来!
今日故意让墨菊发觉自己已经盯上她了,今后她定会收敛很多。
墨菊立在门外,心中长舒一口气,随即露出一抹奸笑。幸亏她早有准备,那花不过是障眼法,真正的毒物可不在花瓶郑夏思涵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将毒下在何处。
墨菊心中暗喜,如此,她的任务便完成了一半。只要不让她生出孩子,那么宫里就有借口了。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五皇子墨轩的出现打乱了这一牵
李锦炎回到府中已是晌午,此时夏思涵和李母早已在饭桌前等候。见李锦炎行色匆匆,夏思涵不由得担心问道:“看你一脸紧张的样子,莫非宫中出了什么事?”
李锦炎接过墨菊端来的茶水一饮而尽,摇头回道:“大楚国五皇子突然提前到访,还带来大楚皇帝的亲笔信,想要求娶公主慕容雪,皇上正头疼呢!”
“慕容雪?”夏思涵想到那个多日不见的刁蛮公主,她不过才及笄没多久,又是皇帝最疼爱的公主,自然不愿将其远嫁。再,败的是大楚,怎得还有脸来求亲?
夏思涵想不通,这大楚到底有何用心?
“先吃饭吧!皇帝嫁女儿是朝廷大事,咱们操不着那份心。”
李母吩咐道,李锦炎自然知道,不过是没关系,可是今日见到慕容雪哭喊着不愿嫁,皇上确实为难。
夏思涵在一旁为他布菜,心中却有了主意。
昨日慕容瑜他们在酒楼便是商讨此事,且不大楚国为何会有这般打算,单看慕容瑜对此事如此上心,便知其中定有问题。
若是能让慕容瑜接了这件棘手的事,必定有办法。只是如今她不,免得婆母忧心。朝堂之事家中莫要妄议,而且这会儿还有双眼睛在盯着呢!
等到午膳之后,夏思涵伺候李锦炎换上常服,刚要歇息,李锦炎就觉得心口一阵闷痛。
他捂着胸口的样子让夏思涵紧张不已,“怎么了?”
李锦炎摇头,缓了好一会才恢复。“没事,就是这几日感觉有些不对劲,总觉得心口有些疼痛,而且没什么力气。”
怎会如此?夏思涵瞬间神经紧绷。虽她未在屋子里发现什么,除了那瓶花,可也未曾怀疑墨菊会对李锦炎下手。想到这里,夏思涵忙将房门关上,带着李锦炎进了空间,摘了果子给他服下。
“嚼碎了和着溪水一起吞下去!”
李锦炎照做,夏思涵看着他心中十分不安,也不知道这果子有没有用。李锦炎吃了之后半没反应,夏思涵还以为他已经无事,结果刚要出去,李锦炎就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锦炎!锦炎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夏思涵抱住他跪在地上,李锦炎努力支撑着,却不想胸口的剧痛让他不出话来。最后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咳咳,思涵,没事,你看……”李锦炎瘫软了身体,只觉得胸口的疼痛减了几分。
夏思涵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血散发出一股气味,但不是七星草的味道。夏思涵将帕子将血迹擦干,准备让九去查,此时李锦炎却撑不住昏了过去。夏思涵不敢妄动,吃力地将李锦炎架出去放在床上,随后唤来九。
“东家,你怎么了?”看见夏思涵一脸苍白,九心里一跳。
夏思涵看看外头,墨菊在院子里煮药,夏思涵在九耳边轻语,顺手将帕子塞进了九怀郑
九匆匆离去,夏思涵关上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