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红玉爱慕你又自卑身份地位配不上你,不过你也不能这般诋毁我的名声!我思锦嫁衣的赠品却拿了与你做定情信物,你二人倒打一耙着实令人恶心!”
夏思涵将那帕子狠狠丢在他的脸上又掉在地上,围观的人都能看见帕子上绣着一个小小的玉字。
顿时,张云生的脸都白了,赶紧将那帕子拾起来看个清楚,又看了看红玉,红玉脸色微白,连连摇头,这不是她做的!
“张云生你莫名诋毁我,坏我名声,我定会讨个公道,现在就请大家做个见证,你与我一同见官!”
夏思涵立马上前,让小九将他扭住就要见官,张云生吓得赶紧求饶:“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容我解释!”
夏思涵示意小九将他放开,张云生立马跪了下来,不住地磕头,“对不住,都是我有眼无珠,是我鬼迷心窍,我就是喜欢红玉,可我家人不同意,这才想到污蔑你,到时跟你相比,红玉就显得尤为可贵,是以才有了这个方法!”
他忙将红玉一把扯下,恳求道:“求你莫要拉我去见官,我愿意补偿你!”
“补偿?好吧!”夏思涵立马答应了,张云生忙起来让她进去说,夏思涵摇手,“就在此处说,你把铺子里的金丝绣线都给我,此事一笔勾销。”
“金丝绣线?这……”
“不肯?看来你并非真心,那就随我去见官!”
“不不不,我给你,我给你!”张云生忙不迭返回去将一个盒子拿出来递给她,夏思涵打开看了看,满满一盒子,估计是他铺子里的所有存货了。
“如此,我便收下了。今日之事也劳烦大家做个见证,张老板今后莫要再做此等烂事!”夏思涵说完让小九将荷包捡起来分给大家。
这让她们十分意外,思锦制衣的荷包,卖出去就是钱啊!她们都乐得做见证,一边唾骂张云生心思歹毒,一边将荷包收入怀中。
一旁的张云生与红玉惨白了脸,尤其是红玉,更是欲哭无泪。
“东家……”
夏思涵听见她的声音转身看着她,眼里露出一抹失望。
“红玉,自今日起你不再是思锦制衣的人,望你一切安好。莫忘了三年不得做绣娘,若是让我知道你泄露我店里的嫁衣样式,你就等着见官吧!”
夏思涵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红玉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如今再也没了指望了,只有张云生了。
“云生哥……”
“你随我进来。”
张云生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让她进去,红玉虽然害怕,可如今已经没有选择了。刚进去,张云生转身就狠狠将她打倒在地!
“云生哥哥……”
“别叫我,都是你,你不是说一定能成的吗?我给你三十两你就这么对我?!你敢跟她一起来阴我!”
红玉被他满脸阴郁的样子吓坏了,赶紧解释,可是张云生哪里听得进去,关上门就是一顿毒打,待到红玉被人拖出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是伤了,还要偿还那三十两银子。
夏思涵知道后并无半点同情。她自认待她不薄,主动帮她,给她的工钱也不少,可是到头来还是背叛。人心难测,她再也不会好心主动帮人了。
得知红玉竟与那张云生联合起来坏她的名声,一帮绣娘都按耐不住要帮她讨个公道,被她按下了。事情都已过去,红玉今后如何与她无关,眼下便是要尽力做出嫁衣。
因着有人囤积了所有红布,尽管慕容瑜送来了布匹,夏思涵还是决定坚持自己的想法,选了另外一块颜色。纪云他们都惊呆了。
“东家,您确定要用这个颜色?嫁衣不都是红色吗?”纪云不解,她做了这么久还未曾见过这般颜色的嫁衣,传了出去万一做砸了怎么办?
夏思涵倒是有信心,“你们就这般做,我保证做出来的样子惊艳全城!”,最重要的是让那些囤布的人后悔!
有了夏思涵的话,他们也只好照做,不过纪云还要抽空将那头饰做出来,算起来也没多少日子了。世子那日的话夏思涵可是记在心里了,这回定要让柳西月成为全城瞩目的新娘子。
话说世子回去之后亦觉得自己的态度有点奇怪,怎的就跟一个小小的绣娘对上了?
宁王爷亦觉得世子不对劲,大婚当前,居然跟一个制衣坊的小娘子赌气,不堪重任!宁王坐在书房中想到寻人的结果,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大师说了近在迟尺,可是为何就是遍寻不到?她到底藏在哪里?
“王爷,世子来了。”
门外的声音让宁王回神,抬头看见一抹白色身影走了进来。
“父亲。”
宁王眼眸微沉,“若是为了你母亲,你还是莫要开口了。”
“父亲当真为了一个妾室要与母亲决裂吗?儿子倒是觉得父亲糊涂!”
“大人的事你莫要插手。”
“儿子就快成亲,不是孩子了,父亲可曾想过,若是那位真的近在迟尺,缘何不现身?是否已然另寻良配?”
“啪!”世子的话音刚落脸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宁王失望不已。
“我以为你那与你母亲不同,想不到你亦是这般无情无义,你小的时候她还抱过你你怎的能说出这般话来羞辱她?我找她因为我愧疚,她什么都没做错却被你母亲赶出了门,那时候她还怀着我的孩子!”宁王想到此处就觉得痛心,气的拂袖而出。
世子走出书房立在廊下一言不发,只是双拳紧握。若是寻了回来,对他,对母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