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推不开他,手脚并用都不行,因为她的意志力根本就不听自己的。洪水猛兽般的*将两个人同时击倒。只要他想,很多女人都会前赴后继出现在他身边,争当他的床伴。不可否认,有钱确实是最重要的一环,只要他肯给钱,没有人不趋之若鹜。但是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心烦,能让他呆坐一天,身边全是吸了一半的烟头,以前他不喜欢吸烟,不喜欢枯坐。有了她以后,不可能都变成了可能。
因为他的引领,所有的火气都被细密的呻吟伴随着喘息一起消弭于无形,两人就在车厢里彼此诱惑着,久别重逢还是新婚远别都比不上两人的勾缠。似乎要把这几天都刻意压抑的火气找到地方释放出来,房励泓诱惑着她一步步走向*的巅峰,久久不肯放手。
房励泓用厚实的外套裹住她,手臂横在腰上,直觉没有骗人,她瘦了不少,腰窝都能看得出来了。抵着她的额头,凝视着她安详的睡颜。没想到两人的*会持续这么久,看看时间已经逼近凌晨三点了。迅速裹好了她,抱着她进了电梯。
“爹地?”听到响动,房昱斯跻着兔子拖鞋,揉着惺忪的睡眼从自己房间出来:“妈妈呢?”
“睡了。”房励泓靠在沙发上,手边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白兰地:“你妈要是带你去香港,真要去?”
“嗯,我不要离开妈妈。”昱斯想了想:“爹地,你答应了?”
房励泓想到两人就算是抵死缠绵的时候,那迎娅都是一副不肯屈服的神情,就知道会有一个漫长的过程在等着他,这是他做错在先吗?她真的认为,是他用十万块钱从那个大卫交换过来的?如果是这样。简直是笨到无以复加。
偏偏是这个笨到无以复加的那迎娅,叫人对她无计可施。如果不许她走,会有办法的。只是那样做会有用吗?那迎娅会听凭人摆布吗?她要是听聘任摆布事事百依百顺,还是那迎娅吗?
“我能不答应?还有第二种选择?”房励泓把剩下的白兰地一饮而尽:“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我不做卧底。”昱斯挨在他身边坐下:“爹地,妈妈为什么生气?”
“你问她好了,我不知道。”打死都不会承认是自己做错了,再说自己也没做错。是她自己小心眼,一定觉得是用十万块钱换来的她。笑话,他房励泓的女人能够用金钱来衡量吗?如果是十万块钱就能买来。还用得着时时刻刻捧在手心里,还要担心会捧歪了。
昱斯摊手,不打算从爹地这里得到正确答案。估计也不会告诉他。等哪天只有他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直接去问妈妈好了。妈妈不一定会说,也不会跟爹地这样高深莫测。
回自己房间的时候,探着头看看主卧室里面的情景,妈妈被爹地很好的安置在被子里。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跟爹地刚才的说话,真的会没听见吗?
郎主任一大早就看到那迎娅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桌面上跟铁柜子里的每一份文件都被打包收好,贴上绝密的封条,钥匙只有那迎娅跟主任两人一人一把,差了任何一把都不能开了后面保险柜的柜门。
在那迎娅出去学习交流的这段时间内。所有的刑侦案件都会通过网络交由在香港的那迎娅从那边分析出数据后,直接交给刑侦大队,主任并没有把这件事转手交给别人。
“准备好了?”趁她坐下来喝水的空闲。主任敲开了办公室大门。
“差不多了。”那迎娅点头,送自己来上班的路上,好像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两人甚至连眼神都没有触碰过。妈的,真是饮食男女谁都不耽误谁。火气有点大。无处发泄中。只好卯足了劲儿开始收拾东西。
“忙完了,到我办公室来。”主任点头。转身往内走廊那边过去。
“哟,这是要吃鱿鱼了?”高秽在餐厅听到丹尼尔跟艾米说得起劲儿,大致是关于那迎娅收拾东西的事情,前后的话都没听见。只是听到那迎娅收拾东西,就是喜形于色。绝对是在公司过不下去了,准备收拾铺盖卷儿走人。甚至来不及回自己格子间,就到这里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腔调:“这是要到那里高就啊?”
“麻烦,请让让。”懒得理她,有人护着,好,护一辈子好了。满满一箱子碎纸头通的一声扔到高秽脚边,外面来来往往的人都吓了一跳。
高秽避让不及,穿着防水台高跟鞋的脚趾头被砸了一下,龇牙咧嘴嚷起来:“你没瞧见我站在这儿,这是预备往哪儿扔啊!”
“你站的地方好!”那迎娅语气不善,估计要是再不知道退让,说不定真要打起来。
“那老师,花。”艾米给那迎娅带了猪扒饭上来,这几天她胃口都不好,不管是平时多喜欢吃的东西,都没能吃多少。估计是没看到花的原因,今天有点怪,一大束带着春天阳光的洋红色郁金香出现在视线里,比起看到那迎娅吃多了还高兴。
“搁那儿。”语气更加不善,不过比起高秽那张脸好多了。
高秽自己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给房励泓看了那张检验结果,以为从看到结果那天开始,那迎娅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毕竟没看到人送花,也没看到有人继续接送她上下班呢。,还听到人说,那迎娅开始收拾东西。那迎娅的去留都成问题了,斩草除根真是痛快啊。
没人会把高层会议传达到高秽那一级,更不会有人告诉她,那迎娅学术交流回来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