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迎娅一嘴酒气,醉醺醺的样子看起来全是最真实的*:“热。”
“不热。”房励泓嘟囔了一句,已经低头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双唇,释放出来自己所有隐藏的*很重要,两人的唇舌相互勾缠不休,谁也不愿意轻易服输。
身上的衣服和那条羊毛毯相互纠葛着,掉在地上卷成一团分不清彼此。好像是各自的主人一样,在宽敞的大床上彼此纠葛着,不像是喝醉了酒神志不清。有更像是喝醉了酒,醉生梦死般,只有彼此深深纠缠着才能让最隐秘的*得以释放,告诉对方自己需要什么,也只有彼此能给彼此满足。
高高低低的喘息夹杂着呢喃,还有暧昧的话语和呻吟回荡在卧室中,不记得过了多久才渐渐平复下来。
抱着在怀中腻成了一团的女人,两人在硕大的宰里又成了一团。在她耳边轻轻啄吻着,呼出的热气加上热水的蒸腾,奶油色的肌肤变成诱人的粉红色。房励泓很自然抱紧了她:“这里不能睡,会着凉。”
“唔。”水中的女人已经没有力气说话,醉意还在不经意间酝酿着,手指被他轻轻把玩着:“好痒。”
“酒醒了?”扬起一侧眉头看向眼朦胧的女人:“喝了不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可以解酒,只是知道酒后已经会做错事,好像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一件事可以决定另外一件事。
“唔。”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大概喝多了酒都是这样,说不成句:“想睡觉。”
“嗯。”听到她说话,哪怕不成句都是好的。她不能坐快车,不能闷不能上盘山路,肯定也不能喝酒。为什么要去兰桂坊买醉?好像不愿意让人看清楚她心里的隐藏的事情,来香港之前找到曹文峰,更主要的是要见见曹文峰的女人,或者她是最清楚她身体状况的人。
曹文峰的女人,那个叫丛心的,少有的认真。不像是平时见到的,跟那迎娅一起坐着,大笑不止的样子。只是很简单的说了几句,那迎娅做过心脏移植手术。虽然没有器官移植术后常见的排异反应,也没有怎么吃抗排异的药物。但是不代表一直都会平安无事。
心脏移植手术?也就说她胸腔里时时刻刻跳动的心脏不是她的,那么多到底是那颗心是她的还是从前那雅的,或者是说这个身体是那雅的。心脏其实是那迎娅的?
先期到了香港,特意咨询了以为器官移植手术专家,说是专职教授,看起来更像是个心理咨询专家。他说,房先生不用太纠结这个医学lún_lǐ问题。谁是谁都不重要。说不定这个组合起来的人才是你要的,各归各位的话不一定适合你。但是组合起来的这个人,正是为了你才存在的。
这话他听了,纠结了两天。也在别墅呆了两天没出去,喝的酒不比那迎娅少,只是没有人看见。醉了然后醒了。什么都要丢到脑后。该怎样就怎样好了,那迎娅出现在机场,所有的事情重新开始。说不定曹文峰的女人是在夸大其词。那几个女人在一起还有什么说不出来做不出来的?
那迎娅懒洋洋翻了个身,身体酸胀得不像是自己的。好像在宰里泡了很久,真的像是被水泡胀的猪肉,已经能够摁得出小坑了。
“嗯?”身边还有个人,睁开眼看到房励泓还在沉睡。装什么装。以为没人知道他醒了?推了他一把,没推动。手臂那么沉。压在腰上很累好不好。
“行了,能把你的手挪开?”一点都不像那些狗血电视剧中的女主一样,刻意做出一副娇弱不胜的样子。
如今的女人谁不是心理上的变形金刚,身体上也不会比谁差。那迎娅推了他一把,将装睡的男人彻底弄醒:“压得人难受,知道吗?”
“酒醒了?”房励泓翻了个身,好不容易摆脱掉钳制的女人再次被抱进怀里:“昨晚可是生猛得很,我要人把今天最新的娱乐新闻全都送来,你先看看再说?”
“无所谓,我知道有人会乱写。”那迎娅想推开他,一是力气不够摆脱不了,二是被子全在他这边,出去了会冷得受不了,有些徒劳无功的意思,干脆放弃好了。再说他怀里的确很暖和,至少比起怕冷的她来说,温暖了很多倍。
“不打算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去兰桂坊喝酒?”房励泓给她盖好露出来的双肩,滑不溜手的很舒服。
“没去过,见见世面也好。”那迎娅的解释一向很简单,觉得没有继续什么好掩饰的,再说去不去并不是造成被人围观的原因。如果要被人尾随,走到哪里都会被尾随。就是有一点觉得很失落,这些人都不是那些在台下听自己讲课的人,所以被围观并不是因为自己有多出色,多半还是因为身边这个男人。
“那喝酒怎么说?”就知道她说出来的话会是石破天惊的,真是符合剧情需要,一点都没有丢掉犯二的本性。
“你喝酒有理由?”被他那双手骚扰的不胜其烦,好像一直都知道自己哪里再被骚扰以后,会压抑不住,想要摆脱似乎舍不得,但是不摆脱又很麻烦:“我看你的酒柜里有很多存货,但是没有跟我分享的意思,所以出去见见世面。总不能说到了香港一趟,连兰桂坊也不去看看吧。”
“下次我们一起去?”房励泓好笑,这个理由还觉得很充分是吗?干脆说要去见识一下红灯区是什么样好了,不过这话那迎娅一定可以说得出来,而且绝对可以做到。他相信这一点。
“你要是去mǎi_chūn的话,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