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显示器还是个可以的,那迎娅绝对需要休息一下。这个休息是他们两个一起做的话,会更有意思。
“烦不烦!”那迎娅推开他挡在显示器前的身体:“不是喝醉了,需要我给你打电话找人的,我给你打。别耽误我做事情。”
“我没要你打电话,要你亲自来解决。”房励泓借着喝醉了酒的机会,有点有意思撒赖的样子,上次是那迎娅喝醉了。那是真醉,这次是房励泓喝醉了,但是是假醉。
“没兴趣。”那迎娅起身倒了杯咖啡,抿了一口:“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去醒酒好了。”
“看着你就行。”电脑里血淋淋的照片还不够,手边居然还放着一盒鲜红的零食,这个女人嗜血,第一念头就是这个。夺过她手里的咖啡,把她顶到桌边:“生气了?”
“没有。”那迎娅有点奇怪,你做你的事情,我生气干嘛?难道我做的事情,还要想想你是不是生气:“房先生觉得呢?”
“刚才叫的可不是房先生。”手指滑过她的红唇,在脸颊边停住:“逢场作戏,你懂的。”
“房先生说的什么,我不懂。”什么是逢场作戏,她还是他?难道是在说,自己刚才叫他一声老公,也不过是逢场作戏。如果是这样,宁愿真是逢场作戏。其实有好多种称呼,为什么非要选一个让自己最难堪的称呼?
先问问,那迎娅,你当时叫他做老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事后他会追究这个来源是真是假,还是要刨根问底,你叫这个称呼是何居心?
答案是,没有。如果想过。绝对不会叫出口。那么唯一的答案就是,你又在最不适合犯二的时候,犯二了。
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这就是那迎娅此时最真实的心情写照。每次只要做出某些不经过大脑的事情,一定跟房励泓有关,果然刚才就是这样。要不是因为自己犯傻,想要让自己早点摆脱那个什么戴秀,就不会乱说话,乱说话的结果就是自己给自己添堵找麻烦。
“不懂?你懂的可多了。”房励泓好气又好笑:“要是说别人不懂就算了,怎么到你这儿也变成不懂了?我记得你刚才还跟人说。我没什么别的意思,这个你都知道,还能有错?”
“我喝多了。说错话了,这下总行了吧。”那迎娅决定装傻充愣,就跟房励泓现在的态度一样,反正又不会少了一块肉,只要能蒙混过关就行。再说面对房励泓的纠缠,自己很多时候还是有定力的。心里这么安稳着自己,觉得自己可以做到。
言必行,行必果。自己的行为准则之一,好像给自己订下了无数的行为准则,但是最后做到的好像没几个。而且准则好像都是为了对抗房励泓才有的。最后结果如何就真的是只有天知道了。
“喝多了?!”房励泓挑起一侧眉头:“好像喝多的人是我。”夺过她的手,咖啡溢出来滴到地摊上。
有轻微洁癖的人,皱了皱眉头。最近刚发现一个新问题。不知道两人是谁传染给谁的,轻微的强迫症加上洁癖,已经在日常生活中显现出来。虽然没有影响到日常生活,但是生活习惯一旦确定,就会很难根除。比如说他们两人。同时都很不习惯跟人分床。唯独对对方除外,房励泓也觉得奇怪。如果醒来的时候,看不到那个看惯的睡颜,会有莫名心烦。
“闹什么!”那迎娅低声反抗,这里不是卧室,等下弄出大声响被人闯进来看到,很没面子。
“应该是我问你这话。”房励泓把她半压倒在书桌上,嘴里喷出的酒气在两人之间酝酿发酵,比起那迎娅那天喝的什么血腥玛丽好闻不少,他自己不觉得,但是那迎娅是这种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学着喝酒并且喜欢上这种琥珀色,能够在短时间内改变人所有想法的神秘液体。
只是不知道中国古人在学习酿酒的过程中,是不是也靠这种液体来麻痹掉自己的神智和身心,让自己在短时间内做一回平时都不敢做的事情。为什么会迷上,她也不知道。但是那天在兰桂坊喝醉以后,就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那天你很大胆。”房励泓盯着她心不在焉的脸,她总喜欢在不经意间挑衅人的底线,比如说现在,明明是她勾动了人心底最深沉的*,却又不肯承认,还要放一把不大的火,等到星星之火开始燎原的时候,扭头就走。
这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难道她不知道?手指已经滑向衣领处,从山顶回来以后,换了件宽松的家居服,衣领处微微敞开着,露出奶油色的细腻肌肤,充满了引诱人犯罪的原始冲动。
“我什么都没做。”那迎娅表现得很无辜,房励泓说的事情绝对不是她的错,她其实什么都没做,即使真的做了什么,也不过是酒后乱性而已。她的本心不是这样的,不知道房励泓会不会这么想。
“好吧,我当做你什么都没做。”房励泓邪魅地一笑,把她的手扭到身后:“我来原音重现一下,那天我们做过的事情。明天早上我会告诉你,我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酒后无德做出来的荒唐事。”手在她的衣领处滑动:“这个书房很宽敞,很适合我们做事情。至于有没有人闯进来,我不知道。以前没试过。”突然变得文绉绉起来,有点不像是那迎娅认识的房励泓,他不是著名的工科学院高材生,尤其是对于建筑美学的理解,不是一般两般人可以与之相比的。这一点怎么一直都没看出来?
尤其是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