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励泓跟看这样子又觉得好笑,这还是他老爹房正英?每次说话都是透着无比权威,远的不说,就是自己这个做儿子的都懒得跟他多说,说多了就会有无限麻烦。
这次又是这样的,两个人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够闹到这个地步,是应该说他们童心未泯呢,还是要说唯恐天下不乱,所以给人增添了无数茶余饭后谈资,不出人所料的话,这件事只要宣扬出去,那些无事可干的小报记者正愁没有吸引人眼球的八卦,这道新闻横空杀出,岂不是正好。
“我妈的身体我肯定会管,您跟你那位女朋友的事情,要是选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公布于世,那些小报记者不是每天都闲着没事干,我干脆找人把他们召集到一处,开个记者招待会,。这几天我正好没事,趁着迎娅生孩子之前,家里先预演一番,也免得以后我多了个女儿还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些记者。”
“哼!”半是调侃的话,房正英嗤之以鼻。房励泓说话也是出了名的刻薄,父子两个谁也不能说谁够刻薄,谁让父子两个都是一样的脾气。
“你那个女朋友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是不是打算给她一个名分?”房励泓点了支烟,慢悠悠吐出一个烟圈,这应该是他能够自由自在抽烟的唯一机会,那迎娅怀孕以后,吸烟喝酒就被沦为最危险的行为之一,想要吸烟喝酒,就是想被那迎娅暴揍加上房昱斯唾弃的行为,还是不做的好。
“什么名分!”房正英怒视着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清楚得很,年纪轻轻跟着你,到了现在基本上也就是人老珠黄了。再不给人家一个名分说不过去,就是没给我多生个弟弟妹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她一个名分。当做是这么多年的奖励。”一面说一面笑,像是平时跟曹文峰他们讨论文案,顺便调侃人说些咸淡不进的话。
房正英第一次看到房励泓这张面孔,还不知道房励泓有这个特长。有点恼火,从刑育他的一番苦心是不是都白费了?
“胡闹!”房正英再次绷着脸说话,房励泓皮里阳秋地一笑:“我胡闹,恐怕也没有您这么大年纪还跟人老珠黄的女人在一起搅不清楚,这件事放在正当年的人身上就是fēng_liú韵事,年纪大了就要给后人留退路,传出去不会有人说你是顾念旧情。最多说你人老心不老。字不多,话不好听。”
“话不好听?你说的多得很话都不好听,还要说?”房正英狠狠一拍桌子。雪茄前面燃尽的烟灰掉落到桌上,风一吹就无影无踪了。
房励泓弹弹烟灰:“有些事情说破了就没意思了,你是我爸,我不能说她多让你难堪的话。至于你跟你哪位女朋友的故事,我从小听到大。这么多年还没有大结局,不知道是不是真准备一辈子都演这部剧。演的人不烦,看得人已经审美疲劳。”房励泓还要说什么,电话在手边不停的闪动:“怎么了?”
“什么?”语气词明显加重,好像是有很严重的事情发生:“好,行。我马上下来。你再忍耐几分钟,不会有事的。”
“怎么回事?”房正英同时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房励泓的脸都变了。
“迎娅要生了。在楼下车里。”房励泓懒得解释,应该说是已经失去了解释的耐性。转身准备出门,最近发生了太多事,那些跟班还有随从都没有跟在后面,要不然也不会把那迎娅一个人扔在楼下。
房正英扔了雪茄。跟房励泓一起下楼。其实他比所有人都害怕听到这个词,以前那迎娅生房昱斯的时候。不在他身边可以不管不问,但是这次好像就在身边。这种可怕的记忆源自于房励泓出生的时候,乌菁颜难产,在产房里呆了一天一夜没有任何进展。
那时候乌菁颜跟自己妈之间的婆媳关系相当恶劣,房正英情知如此没有惊动任何人,自己守在产房外,没有人可以帮助到自己。要不是那个号称妇产科第一圣手的教授出现,恐怕乌菁颜真的要在产房里出不来了。这也是这一生,只有房励泓这一个儿子的原因。
提到这件事永远都是房正英心中迈不过去的坎,乌菁颜产后大出血,随之遇到更麻烦的事情,老太太在乌菁颜坐月子的时候,想诀种办法折磨人,弄得乌菁颜在那个月子里都没有休息好。
后来才知道这才是乌菁颜后来不能生育的真正原因,至于房励泓宏口中说的女朋友,确实跟她有过春风一度,只是事情过得久了,时间又过去了很多年,这次她从加拿大回来,当做是朋友一雏见面,结果就闹得不可收拾,至于这样泼了一坛老醋吗?
房励泓根本就没有想得了那么多,房正英跟在后面急匆匆下楼。那迎娅在车内已经是冷汗横流,手掌紧紧握住方向盘,十指尖都开始发白。一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头,不应该说是头发根沁出来,打湿了脸和每一缕头发。
“怎么样?”房励泓打开车门,那迎娅看到他好像是看到了救星:“痛得不行,好像是整个肚子都往下坠。”
“我来开车。”房正英不容置疑的口吻,让房励泓没有拒绝的余地,陪着那迎娅坐到后面,房正英很熟稔地开车。那迎娅一脸冷汗,心里好像是转过无数个年头。房励泓上楼之前还是一肚子火气。虽然不说,还是知道他对于房正英足够嗤之以鼻。
但是下楼的时候居然是父子两个一前一后出门,看上去父子两个配合默契,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