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夏羽西又飞快摇头:“不,不可能,绝对不是!”
“怎么不可能,我就是月倾颜啊,那个你心心念念让你魂牵梦萦的月倾颜啊。”
“不,你一定是骗我,月倾颜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月倾颜?众人倒抽一口冷气。
是那个帝太子曾经的爱人,为她不顾一切,为她一掷千金,为她帝都一晚上的烟花雨——创下叫人羡慕的神话。
“你都还活着,我怎敢先死?”那股从血液淌出的恨意,要烧融的猩眸。
芭比整个人反应不过来,蹙起眉头:“表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把手机拿过去,我要确认。”
“……”
“你特么快点!”
芭比不甘不愿地把摄像头聚焦。
月倾颜那张魔魅惊艳的脸庞在画面上定格。
她就像个妖精,一年了,这张容颜依旧那么风华绝代,美的祸乱苍生。
“你真的没死!”
夏羽西脑子一片混乱,疼的疯狂。
“你还活着,你来复仇了!”
月倾颜嗜血红唇冷笑:“杀子之痛,毒药害我,一桩桩,都足够你千刀万剐。”
“不——”夏羽西失声尖叫:“快,杀掉她,一定要杀死她。”
“杀死她?”芭比脸都白了,她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平时再蛮横无理,可杀人这种事儿还真不敢。
芭比吞着咽喉:“表姐,这样不好吧,杀人偿命,我会蹲监狱的。”
退一万步讲,夏羽西已经被拒婚,脱离帝家庇佑,月倾颜还是帝太子的爱人,真死在她手上,她也不要活了。
帝家可不敢开罪,她还有自知之明。
再看周围姐妹,一个个也都紧张地如临大敌。
帝太子的女人啊,被她们抓来威胁,还差点毁容。
帝家是谁?国家总统都不敢轻易得罪,抖一抖腿,全国经济都要破产的强大。
它扼住全球金融命脉的咽喉。
帝太子那人残暴嗜血,出了名的黑暗暴君,谁都不敢得罪。
几个姐妹赶紧撇手:“那个,我家里还有事儿,先走一步。”
“我妈叫我回家吃饭。”
“我今晚要相亲!”
“我——”那个富家女甩掉刀子:“我喝多了,在梦游。”
几人一哄而散。
芭比一个人愣在原地。
真有种人去楼空的荒凉感,她也怕的不行。
偏偏夏羽西还在手机那头颐指气使:“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动手?替表姐除掉这个祸害,从今以后,我让你在同伴面前,高高在上,谁都不敢看不起。”
这个提议好心动,可是——比起命来,根本不值一提。
“表姐,我觉得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今天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我临时想起,我妈妈中风了,我得回去看她。”
夏羽西:“……”
她咬的牙痒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站住!”夏羽西被忤逆地破口大骂:“你怎么不说你爸爸心脏病复发?心肌梗死?”
芭比翻一个白眼:“表姐,不带这么诅咒人的?再者我也是想说,就是没想到。”
“……”
“表姐!”芭比皱起小脸:“我真有急事,下次再安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