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帝夫人阴测测嗓音破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吸烟的丑闻能瞒住多久?迟早被爆料。”
“那跟你有关系吗?有这太平洋时间,还不如想办法怎样全身而退吧,死老太婆还要我再提醒你一遍,你现在可是在我手里,成为阶下囚还敢大言不惭。”
“月倾颜,你知道自己现在是在跟谁说话吗?别仗着帝君庭对你一时兴趣,宠着你就无法无天不把我放在眼里,总有一天,帝君庭厌倦你,唾弃你,把你抛弃,你会哭的很难看。”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瞎操那闲心做什么?不说帝君庭舍不得离开我,就算抛弃我,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届时你已经黄土白骨坟头草都冒出丈高,我会记得来你坟头哭丧,捎包狗粮慢慢跟你忏悔。”
帝夫人眼眸一片赤红怒气:“我才是帝家夫人,是帝君庭的母亲,长老院那边公认的女主人。
得罪我,你没好果子吃。”
“哎呦喂,我好怕怕,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放我一命。”月倾颜拍着胸口佯装害怕。
帝夫人趁胜追击:“你威胁我、泼我茶水、逼我吃狗粮的恶迹斑斑我可以一笔勾销。”
“那狗粮你不是吃地正欢,哪里看出我逼你?不妨我给你出个主意,从今以后你都不要吃饭了,就吃狗粮,久而久之,你会变得比天雷还强壮,届时,你再来寻我报仇,轻而易举地就把我撂倒……”
“你——竟颠倒黑白,含血喷人。”帝夫人气地要昏迷了,半天才找回理智,耀武扬威地抖擞眉毛:“月倾颜,你要是把我放了,并且跟我磕头认错,今天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
月倾颜眼珠子滚圆,肌肉都震僵了。
“跟你道歉?口头认错?”斜在沙发背上的娇躯笑得花枝乱颤。
伸出一只手探上帝夫人额头:“难道发烧,脑子坏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帝夫人重重地别过脸:“月倾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得罪我,你不会有好日子过。”
月倾颜重新勾唇鄙视:“我今天还就要得罪你了,不光要好好教训你,还要拍你丑照爆网上,让全帝都的人民都来瞻望你丑陋又恶心的嘴脸。”
“你们,把她拖到杂货室,今天我倒要看看,我月倾颜想动的人,谁护得住?”
“你敢,月倾颜,你敢伤我,君庭和浩辰都不会放过你。”
“滚开,别碰我。”
“你们放肆,我可是帝家一人之下的夫人,都不想活了?”
月倾颜不堪受扰,坚冰的嗓音:“吵死了,用臭袜子把她嘴巴堵住。”
“呜呜呜~”
臭袜子塞进帝夫人嘴里,帝夫人瞪大眼,不甘地呜叫。
“别忘记她衣服首饰都给扒了,我见着值不少钱,”
周围下人:“……”
做完这一切的下人从杂货室出来,仍心有余悸道:“少,少奶奶,人已经锁好,下一步要,要怎么做?”
那可是帝家夫人,他们都给绑了,外面那一排卫兵,像死士一样的威压。
肃杀气场,让人胆裂。
月倾颜慵卧在藤椅上,端一杯咖啡浅灼。
“抖什么?有人看到帝夫人来了?”
“可是外面那一群刻着帝家图辉的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