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文啸不同,他形式肆无忌惮,风雨楼是他,他便是风雨楼,所行之事,只有他想,并无限制。
楚文啸凭意志,受伤可以浑然不觉的继续战斗,直到流完最后一滴血,喘完最后一口气,不等于旁人也能。
一玄府君神情冷酷无比:“你道我就不舍得拼住受伤取你性命吗?”
“你敢,你当然敢。”楚文啸笑得当真放肆,令道境和道君们胆战心惊,便是道尊们,也是开始动容了,他们可没胆在纯道境面前如此放肆,一身铮铮傲骨:“你就算杀了我,你也必死。”
一玄府君神色大变,惊疑不定,杂念横生。
“今曰我来,只为杀九渊宗报仇。”楚文啸敛住心神,若是独自一人,一玄府君若出手,他九成会身死。
但有昼不夜,他自信有一半的几率能逃得一生:“你想打,随时我都奉陪,但你不妨看看这个!”
信手撕下一块布,随意在自己身上沾了一点血,在布上描下几字,飘飘射给一玄府君。
一玄府君一眼看去,顿时神情大变,竟有些慌乱:“真的?”
“你以为呢!”楚文啸冷笑:“你如果再阻我,那不必改天再战了,索姓是能拖住纯道境去死,也值了。”
“这人到底是写了什么,凭仗什么认为能与一玄府君同归于尽呢?”群雄心痒难搔。
一玄府君脸色阴晴不定,挥手一动,布化灰烬,群雄大感失望,终究是没有看到那上面的一行字。
其实,布上只得剑拔弩张的一行字:“青烟宗有至少二十个纯道境,还有更强者!”
终究是如何的一句话,连一玄府君这位本地龙都好象被震慑,因而撒手不理了。
一玄府君心中再无其他想法,负手傲立一旁,凝思半晌,忽然转身化虹而去,心中大是惊惧:“青烟至少二十个纯道境,到底有何目的,强者会近在眼前,青烟宗如此,到底有何用意?对了,九渊宗的道尊、纯道境都不在休息之地,莫非也和这件事有关系?”
“更重要的是,青烟何处来的至少二十名纯道境,甚至还有更强者,此次必有所图,必须要严阵以待。”一玄府君此时无暇顾及楚文啸了,没受伤,对上纯道境,自然不成问题。
可一旦受伤,那就难说得紧。
而且,还有那比纯道境更强大的存在,一玄府君几乎瞬间就想到了天楼圣州,他突然觉得事情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而相对于来说,楚文啸却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楚文啸,我想杀你,大把的机会在等着我,你以为你逃得掉吗。”飞掠远去的时节,一玄府君蓦的回首一眼,冰冷残酷。
其余各大宗门,绝无理由和缘故这样去做,姑且不论九渊宗死多少人,九渊宗都绝计迁怒不到他们头上,死得越多,他们越是快意。
再说了,面对纯道境都底气十足的楚文啸,这样的人,他们躲避还来不及,又如何愿意同他交手?
一玄府君离去,九渊宗暂时没有强者在,其余的人自然是无比恐惧的,楚文啸连杜安、大少宗主、十三少宗主都杀了,又说出了杀光九渊宗这番话来,难免他会做些什么。
一个九渊宗的道境惊恐欲绝,根本无意留下,直接冲天而起。
“想逃,给我把命留下来!”楚文啸一抓破空,隔空顿将此道境隔空撕做血雾!
自此一战,楚文啸才是知晓比以往是强大了多少。
连一丝真元都不必施展,一拳起落,啪的一声爆裂,顿将一名道境轰做了肉泥一般。
既是杀了一人,自然是不会停下的,楚文啸冲入九渊宗,宛如修罗降世,杀得一阵,楚文啸就甚感索然无味了。
战强者有乐趣,有挑战,有磨砺,战弱者就比较乏味了,当然,这是为报仇,再是乏味也要杀的。
信手掷出利剑,取下一人首级,再将利剑吸回来,淡淡沉喝:“昼不夜,交给你了!逃掉的就不理。”
“哈哈哈,最合我意了。”昼不夜才理不得这么多,他和楚文啸不同,楚文啸喜欢和强者交手,昼不夜却是喜欢打有把握的仗。
九渊宗最强的道君都被楚文啸杀了,所剩下的道君不值一提,至于道境,更不是昼不夜的对手,加上九渊宗所剩的人已是被楚文啸吓破了胆,便是有十成的实力也难以发挥出一成,配上昼不夜所得黑色短剑,一番冲杀,竟然所向披靡。
楚文啸不再去理会九渊宗内的哀嚎痛苦,一语铿锵如战鼓:“告诉杜建,想报仇,我楚文啸随时恭候!”
九渊宗前来参加强者会的众人,八大道君悉数丧命,其余的道君也死了十多人,约五十位道境也死在昼不夜手中,有一部分侥幸逃生。
九渊宗巅峰的武力,有大半都已丧失在此,在楚文啸身上。
各宗门道君道境内心震撼,不知是何等仇恨,令得楚文啸甘冒奇险亦要与九渊宗为敌。
总归是,各道君们心中观完此战,只得二念,一是趁机杀了楚文啸,一是莫要得罪。
是了,除非有必杀楚文啸的把握,若是不然,哪怕楚文啸奄奄一息,他们都不敢对楚文啸出手。
九渊宗为第一强宗门,楚文啸都敢为敌,杀戮其八大道君,独战八大道君尚且胜之吗,可见此人一敌百的传闻,绝不掺水,胆大包天,狂妄肆意。
连九渊宗都不怕,莫非还怕他们来的?
敢登门杀戮九渊宗的人,难道还怕杀了他们?
最震撼的是实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