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六大纯道境惊怒不已,声如轰雷“于成湖,你好生卑劣,竟与周凡这等灭绝人姓的小畜生为伍。”
“好说好说,你等做那葛一秋走狗,为虎作伥,也是好不到哪里去。”于成湖身法潇洒,踏足摇步,那等洒脱的儒雅魅力,令人着迷“陈浩父子灭杀王家,颠倒黑白,栽赃他人,怕也高尚不到哪儿去。”
七大纯道境中,除陈家的纯道境,其他都各自有伤在身,是以,于成湖独战三大纯道境,竟还游刃有余,足见其中地神州第一强者之名,绝非浪得虚名。
六大纯道境怒斥“于成湖,我等同为中地神州之人,莫说我等不给你机会。只要你此时罢手,擒杀这周凡。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就莫怪我等无情了。”
于成湖淡然,语气却自有一份冷意“葛一秋想杀我宋某,我于某可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无胆鼠辈。”
“今日我出现,不仅仅是你们,便是葛一秋来了,我也不惧!”
六大纯道境悉数骇然!
另一边,被牵制的五人无法给予蒋林支援,他却越来越难受,从战技到别的,几乎全线被死死的压制住。
但凭这摧天凶悍战法,竟自将蒋林苦苦逼迫得窒息,重水拳向来正是越战越是凶猛的拳法,一旦忘情施展来,比之引雷术也不遑多让。
毕竟,重水拳是楚文啸自己创立的招数,但是引雷术,却是无上仙界的招数。
施展来,重水拳当真如泼天的雨密不透风,漫天都是那拳拳挟以无上威能擂将过来,真个是将他当做皮球一样在拍打。
一个纯道境被人宛如皮球一般的排打,是何等的耻辱,尤其对手还是一个道尊,但是蒋林却丝毫没有办法,和楚文啸的战斗,他完全处于了劣势,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
偏生蒋林有伤在身,这一道道余威震荡,竟也蕴涵着无边的凶猛,拳拳几欲将他的骨头都轰得碎裂。
他愈是大恐“此人究竟是人是妖是魔是怪,听闻五年前他才突破为道君,怎的五年不见,修为就如斯可怕了,莫非传言他年纪不到五十,修的是五行,并无花假?”
如此一看,越想蒋林越是恐惧,期初只是震惊于楚文啸没有死,此时此刻,联想到楚文啸之前的所作所为,他第一次有了将死的恐惧!
不过五年,就从新突破为道君,迅速成为抗衡纯道境的强者,如此,实是自古未有的例子。
“传言此人同阶无敌,如果他修炼的是五行,自然同阶无敌。可可可,可他怎能五年不见,就有如此修为了。”蒋林惊骇欲绝。
“五年,从道君到道尊,不,准确的说,是比拟或是力压纯道境的存在,实在是他可怕了!”
“他竟没死,当年是如何逃得生!怎会在此现身。”蒋林满腹心事,却在拳法下无从吐露,只隐约悔不该当初“当曰我就不该随石保一道向他出手,我就不该的。”
当日若是他没有对楚文啸出手,以他对楚文啸的了解,这绝对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自是不会找他麻烦的。
可是,既是已经做了,再后悔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蒋林自是不蠢,楚文啸摆明为陈浩父子而来,却专心一意的欲杀他。如此,是为何,却是再显然不过了。
“怎生是好,怎生是好!”
楚文啸却是没有给他那么多思考的余地,重水拳是狂风暴雨,是延绵大江,是无垠大地,是万马奔腾,是烈火燎原。
正正是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不同的是,放大了千倍万倍。
蒋林作这玉盘,岂不吃力。重水拳这等急骤刚猛之势,连续不断的轰将来,骨都隐隐碎了,守势顿一散。双拳顿如战雷轰来,冲挂胸膛。
一口鲜血喷将出来,蒋林一时面无人色,惨然倒下。
楚文啸大步流星走来,一拳遥中蒋林,一声冷音自起“你知道我为何要取你姓命!”
足尖一踏,大地顿作数颤,蒋林身不由己的飞将起来,绝望惨嚎,想起一语“楚文啸手底下从无活口从无尸”,迎来了如钢鞭的一腿。噗啪一声脆裂,拦腰断做两截,那鲜血和内脏滚洒出来,正正是死状可怖。
一瞬时,往事历历在心头,楚文啸满腔激愤“今曰,终于是报了五年前的一箭之仇!”
男儿当有天地胸襟,亦当睚眦一怒。
胸中一股快意难奈,引颈怒啸九天,如潮如浪,满怀郁愤一扫而空。
只消专注大道,潜心修炼,必定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无论如何,今日你必死!”
“黑杀,去斩!”
一头鲜红所凝之怒龙,张牙舞爪,腾云驾雾,驾御住一道萧瑟凉意,一道冲宵煞气,嗷鸣扑将过去!
手中钢刀重三十三斤,无锋,无锋却厚重,刀斩万物,不取其锐,只取其力。以力压人,以力降人。
这是从应绝风的洞府得来的宝物,却是非常适合楚文啸使用。
这纯道境纵是一身修为极是了得,生受这一斩,也是老脸苍白,胸闷异常。竟自身不由己轰然震将出去!
“万里烈焰”!
“斩,再斩!”楚文啸如长鲸汲水之啸,恰是层层叠叠的大海怒潮,如海天一线来袭,铺天盖地之威,滚滚不绝之气。
这纯道境纵是再为了得,楚文啸三步并做两步,那身法当真迅暴到极致。
黑杀连斩,刀斩连连,正个宛如天空轰下来的大刀,这纯道境连续数轰,狂喷鲜血,眨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