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一闹,炎军栽赃华清老道的事情显然已经败露,但那又如何,只要自己这边有让道教顾及的实力,就不会被追究,华丰教主甚至还会装傻充愣的找他喝酒……
思索间,华丰真人已经将三位红衣大主教轻松击溃,顺手用剑一挑,直接把其筋脉挑断。
“今日炎家沟道场乔迁,就放你们你一马!但华夏不是你们应该来的地方,限你们明日之前离开,滚!”华丰真人冷声道。
虽然满头白发,但也帅得一匹。
西方教廷的人都被打懵了,这老头谁啊!却不敢多问,连爬带滚的仓惶逃离。
“别管他们,炎兄弟,我们继续喝酒!”华丰真人随手把剑扔回给陈朴,就继续吆喝炎军喝酒,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只有华清老道还在瞪着炎军,他说西方教廷怎么莫名其妙追着他不放,原来是这小王八蛋在搞鬼!尤其是今晚,西方教廷来势汹汹,要不是有教主在,他命不久矣。
看教主还在和炎军打马虎眼,华清老道重重将手里的剑往桌面一扔,直接把上面的茶酒打倒,怒道:“炎军小儿你今日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交代?”炎军小饮着酒问。
“西方教廷的人是不是你引来的?杀了人家红衣大主教是不是你栽赃嫁祸到我身上?”华清老道质问。
“是呀,有什么问题吗?”炎军诧异问,一脸天真无邪。
“……”华清老道一下反而被噎住,有问题吗?当然有问题,让他伤上加伤,甚至要把他弄死,怎么能说没问题。但在双方之前的气氛下,炎军作出反击也理所应当,不然只能干等着让你抢呀!
“年纪轻轻,就如此心狠手辣!行事卑鄙无耻。”华清老道只能谴责炎军的人品。
炎军无语。
“师弟,人家没直接把你做了就已经算是给道教一个面子,你还整天在人家面前晃悠,也真不知死活,现在还有脸怪谁?差不多得了,别丢人现眼。”华丰真人借着酒劲呵斥。
华清老道一脸憋得通红,却不敢对师兄怎么着,嗤笑道:“他有这本事就不用勾结西方教廷!”
勾结西方教廷这汉奸之锅炎军可不背,于是给了牧叔一个眼神。
牧叔瞬间会意,目光突然冷厉。
“算了啊……”华丰真人叫道,连忙出手制止。
牧叔一掌打向华丰真人,阻止了他的插手,与此同时左手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匕首,轻轻从华清老道喉咙上划过。
速度太快了,华清真人眼睁睁看着,就是来不及反应。
在座的其他道士更是没看清楚到底发生什么。
“咳咳……这么冲动干嘛呀!”华丰真人咳嗽了一下,刚才对的一掌让他酒气上涌,突然有些上头,连忙运气调整一下。
华清老道用手一摸喉咙处,已经一手是血,再进去一些些,可就不再是皮外伤而已。
但此时他顾不上追究,只觉得一头冷汗。连师兄在场,人家要杀他都轻而易举,平时要动手简直如割草,又惊又怒,羞愧难当。
陈朴连忙让人给拿药。
“我与道教为善,道教也不能欺负到我头上吧?”炎军问。
“刚才不是已经说开了吗,一切冰释前嫌,还提来做什么,华清师弟也不过是叨叨一句,炎兄弟别跟他计较。”华丰真人朗声笑道。
“教主的面子当然得给。”炎军很肯定说,“不过话既然已经说开,下次道教要是在再惹我头上,可别怪我不顾交情。”
“该打就打,该杀就杀,不用给我面子!”华丰真人爽朗道,不这样说还他娘怎么着,要是有信心能打败牧叔,他根本不给炎军好脸色,这兔崽子蹬鼻子上脸。
“敬教主一杯!”炎军也没什么可说的。
“喝!”华丰真人痛饮。
“炎兄弟,要不你就加入我们道教……要不担任一个客卿也行,挂一个虚位,不用你干什么。”华丰真人发出邀请。
“客卿呀……我怕是担不起,要不让牧叔去担任吧,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尿不到一个壶里去。”炎想了想说。
“牧兄弟怎么看?”华丰真人征询牧叔的意见。
“都听老板的。”牧叔无所谓。
华丰真人眉头一抬,道:“好,道教有很多藏书,牧兄弟什么时候得空可以过去看一下。”
“好。”牧叔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
“今天喝得差不多了,下次再找教主痛饮。”炎军抱着丑奴起身,他还有事情要办。
“陈朴,给我送送炎兄弟。”华丰真人起身道。
得!我是不是得叫叔呢?陈朴心里吐槽一句,但可不敢把心思露出,规规矩矩的送炎军出门。
“陈道长是不是松了一口气?”炎军笑问。
“不伤和气,自然是好的。”陈朴无奈道,师尊其实就是他请求出关主持大局的,否则会出大事。
果不其然,今晚西方教廷的行动很巧合,若不是师尊在场,恐无法善终。
“陈大圣人,那你说那些教廷的人,该不该除去?”炎军问道。
陈朴眼皮一跳,思考片刻才说:“这得炎居士自己考量。”
非吾族类其心必异。
“哈哈,陈道长原来也是愤青呢!”炎军大笑着离开。
炎军今晚算计的不仅仅是华清老道,还有西方教廷,此事怕是已经无法保密,甚至连幽灵子也都会受到牵扯,至少是情报失察之罪。别看幽灵子是什么国区负责人,在教廷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