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苏信的这句话之后。
白玉川面若死灰。
他的身体这一个月以来的变化,没人比他自己还了解了。
虽然这一个月来他没再服用那曼陀罗花粉,但他的身体,还是在逐渐的向着女人转变,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如此的失魂落魄。
想到那个偷偷给自己下药的混蛋,他虽然已经杀了对方,但还是恨的他银牙紧咬:“回去我就把你的尸体挖出来挫骨扬灰,方才能泄去心头之恨!”
见两人说完。
那位手持长剑的年轻人又对着苏信抱了一拳,感激的说道:“在下华山令狐冲……”
只是还不等说完。
他的话便被苏信打断,苏信瞧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认识你的……”
说着,苏信挥了挥衣袖。
“你们俩滚吧!”
白玉川跟令狐冲二人,突然感到一阵大力传来,两人皆是不由自主的双脚离地,腾空飞起,在半空中翻滚着飞出了这间破庙。
两人一直飞出了破庙十丈之远方才摔到地上。
两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无比骇然的看着自己前方的那座破庙,就在刹那之前,他们还在那破庙的大殿之上。
而只是对方轻轻挥了一下衣袖,他们便被轰到了此处,这种武功,他们不用说是见过了,就是听都未曾听过。
两人面面相觑。
令狐冲性子直了一些,他咽下了口唾沫,他想起方才自己刚认识的白兄弟似乎认得对方,应该知道对方的来历,他便向白玉川问道:“白兄,方才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白玉川之前听了苏信的话,脸上便一片灰白,听到令狐冲问自己,他先是呆滞了一下,在令狐冲又问了一声之后,他又哦了一声,说道:“他?他……我跟他也不熟,只知道他姓苏,自称叫苏一,在一个月前……”
正在这时。
令狐冲猛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由远及近,速度极快的向着破庙行来,见到此人,他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喜色,对着来人大叫了一声:“师傅!”
破庙当中。
余沧海神情惊慌的看着苏信,颤抖着声音问了一句:“我……我跟你无冤无仇,阁下为何……为何要……”
“我确实跟你无冤无仇,但你跟我刚收的弟子有仇。”
苏信淡淡的说了一句,便不再看余沧海,余沧海中了他一掌,一时半刻根本根本就无法从地上爬起,他也不需要担心对方跑了。
况且有他在此。
没有他的同意,就是一只苍蝇也不要想从这间破庙里离去,更不用说余沧海这一个大活人了。
而余沧海听了这话之后,脸上顿时面如死灰。
知道自己死期到了。
“让我来吧。”
苏信来到晕过去的林平之身前,他对正在趴在林平之身体上嚎痛哭的林夫人说了一句,林夫人知道对方武功高强,还听他说他是自己儿子的师傅,明白对方是要救自己儿子的性命,连忙让开了身子。
“不妨事。”
苏信摸了摸林平之的脉搏,心里对他的伤势也就了然了,他只是见到了自己父亲的尸体,知道了自己父亲的死讯,心里太过激动,引发了身体里原本的内伤,才吐血昏迷过去的。
“醒来吧!”
苏信拿出金针,在林平之的几处要穴上扎下,然后一只手抵在他的后心,渡过了一道精纯真气,又在他身上连拍了几下,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过去,林平之嗯了一声,便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师傅,我爹他……”
醒来的林平之看到苏信,又看到一旁自己父亲的尸体,他的眼泪又滚落了下来。
他实在是太过难过,泣不成声,以至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苏信一直等他哭了半晌,声音都哭的沙哑,眼泪都苦干了,哭声止歇了下来后,才对他说道:“那余沧海就在旁边,你如果要为你父亲报仇的话,可以去杀了他。”
“余沧海!”
一听到自己师傅的话,林平之腾地一下便从地上越了起来。
他从地上捡起一柄长剑,一脸恨意的向着余沧海大步走了过去,来到余沧海面前,他想都不想的就举起了手里的长剑,就要一剑把余沧海劈死。
“我命休矣!”
余沧海自然是面如死灰,他见到持剑向他走来的林平之,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不由吓的闭上了眼睛。
但他等了半晌。
却始终没等到想象中的剑刃剑身的痛疼。
他这才又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的林平之的狰狞面孔,他见到林平之手里举着长剑,浑身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砍下来。
但林平之却迟迟没有把手里的剑砍下来。
叮当一声。
林平之把长剑扔到了地上,一脸愧色的对着自己师傅,自己的母亲以及自己父亲尸体的方向跪了下来,他磕头说道:“我……我实在是下不去手!”
“下不去手?你父亲可就是他害死的!”
林母听了林平之的话之后面色一变,她怒斥了自己儿子一生,然后走上前去,捡起地上的剑来,就要一剑把余沧海斩死。
不过她还不等出手。
便听到了苏信的声音:“林夫人先不用急着动手,余沧海在这里逃不走,你先听听平之怎么说吧。”
“好……平之,你说!”
林夫人听到苏信的话后,手里这一剑没有斩下,而是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