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在可怕的存在中不断前进。
我们却原地踏步。
林霄寒写着日记他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新的决定。
二十个人根本走不了。
他知道他需要许多人才能成功可他却一个远比普通人强的多。
他的一步便是许多人的许多步。
他完全有能力成功。
可越多的人也就成了累赘。
只能摆脱。
“知府与众军汉押着李应、杜兴,行不到三十余里,忽见林子里闯出一彪人马,却是宋江、林冲、花荣、杨雄、石秀。知府大惊,撇下李应、杜兴,率手下人逃命去了。宋江命人追赶,也没赶上,就与李应、杜兴松了绑,牵过两匹马来,说:“请大官人上山躲避一时。”李应说:“事是你们干的,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们走了,必然连累你。你要不肯落草,先躲避一时,过了风头再说。”
李应、杜兴被众头领簇拥着,想不去也由不得他,只好一齐来到梁山泊。晁盖命人大吹大擂,迎下山来,众好汉都到聚义厅上坐了,与新头领见了礼。李应牵挂家小,要下山去看看,吴用笑着说:“大官人的宝眷已接到山上,贵庄已被烧成平地,你还回哪里去?”李应不信,却见自家庄客和老小都上山来。晁盖、宋江等都伏地请罪,说是为请李应上山,定下的这条计。那知府却是萧让装扮,官兵是戴宗、杨林、裴宣等装扮。李应见断了退路,只好同意入伙。
次日,众将饮宴庆功。宋江对王英说:“当初我在清风山时,许你一门亲事。我收个女儿,招你为婿。”说罢唤出那干妹子,却是一丈青扈三娘。宋江当场把话说明了,众头领皆大欢喜。扈三娘见宋江义气深重,不好推却,依允下来。宋江当时就命人布置洞房,让王英与扈三娘成亲。众好汉正吃着喜酒,山下酒店派人来报:“朱头领酒店拦住一伙客人,其中一人自称是郓城县都头雷横。”晁盖、宋江、吴用忙迎下山,把雷横请到聚义厅,置酒款待,一连留了五天。晁盖问起朱仝,雷横说:“朱仝已改任当牢节级,新任知县很喜欢他。”宋江劝雷横留下入伙,雷横以老母年高为由,婉言谢绝。宋江等苦留不住,与众头领各赠金银,送雷横到山下大路上。
雷横回到郓城县,先回家见了老母,换了衣裳,来见知县,回了话,自回家中歇息。此后,仍旧每天到县衙画卯,支应公事。一天,他正在街上闲逛,忽听有人喊:“雷都头,多日不见。”雷横回头看,却是闲汉李小二,就说:“我出差了,前几天才回来。”李小二说:“勾栏里新从东京来个女戏子,色艺双绝,名叫白秀英。都头何不去看看?”雷横正没事,便跟李小二来到勾栏,在青龙第一号位上坐了。那戏台上,正跳着加官。李小二见人多,又转身出去了。加官跳完,一个老汉上了台,说:“老汉是东京人氏,名叫白玉乔,只凭女儿白秀英吹弹歌舞,侍候天下的看官。”随着锣声响,白秀英上了戏台,拍一下界方,念了四句七言诗,说唱了一段《豫章城双渐赶苏卿》的话本。白秀英说唱俱佳,满场观众无不喝彩。
正唱到当紧处,白秀英突然住了口,拿起盘子,说:“财门上起,利门上住,吉地上过,旺地上行,手到面前,休教空过。”白玉乔说:“我儿去走一趟,看官都会赏你。”白秀英下了台,先到雷横面前。雷横往怀中一摸,却没带一文钱,说:“今日忘带钱了,明天多赏你些。”白秀英说:“官人正坐首位,你要不给,我怎向别人讨?”雷横羞红了脸,说:“今天确实忘带钱了。若带了,赏你三五两也不在话下。”白秀英说:“官人一文也不给,却说三五两,不是让俺望梅止渴吗?”白玉乔便骂:“这是个不懂事的,他要懂事,狗头上也会生角。”雷横说:“你敢骂我?”众人相劝:“骂不得,他是县里的雷都头。”白玉乔骂:“只怕是驴筋头。”雷横再也忍不住,跳上戏台,一把揪住白玉乔,一拳一脚,打得鼻青脸肿,唇绽齿落。众人忙拉开雷横,一哄散尽。
那白玉乔仗谁的势敢不买雷横的账?原来白秀英在东京时就和知县相好,知县到郓城上任,他父女也跟了来。白秀英见父亲被雷横打成重伤,觅一乘轿抬了,径直来到后衙,找知县告了雷横一状,哭哭啼啼说雷横调戏她,她不从,被雷横打了老子,砸了勾栏。县官就把这婊子当成贞女,当即派人捉来雷横,当众痛打了,披枷戴锁,押在衙门外示众。那婊子要杀鸡吓猴,让满城人都怕她,要把雷横枷在勾栏前l辱。县官怎肯不依?第二天,就命几个牢子押上雷横,来到勾栏前。那婊子坐在对门茶坊里,见牢子不肯捆翻雷横,当街羞辱,就过去说:“你们不收拾他,我叫太爷收拾你们。”牢子们只好说:“雷都头,没办法的事,让我们胡乱应付一下。”就把雷横按在当街捆上。朱仝押送雷横行不十多里,见路旁有一座酒店,就请众人去吃酒。吃到一半,朱仝带雷横到屋后小解,给雷横开了枷,说:“你快走,带上老母投奔他乡。”雷横说:“我走了要连累你吃官司。”朱仝说:“知县恨你打死了他婊子,非要置你于死地。我放了你,大不了流放充军,你快走。”雷横走了好一会儿,朱仝才把枷扔进荒草中,回到店里说:“我一不小心,被雷横逃了,可怎么好?”众人明知朱仝与雷横好,故意放了雷横,也不追赶。”
这些事情已经全部思考清